27、裝“殘疾”第二十七天(2 / 2)

連一個都嫌大,他能夠放在小樓裡的東西,就是一件不帶也沒事。

不過在阮凝麵前,還是要裝裝樣子的。

傅羨目光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最後選擇了兩人睡覺時用的枕頭。

阮凝:“…………”

“這個太占地方了吧?”而且

枕頭哪裡都有啊,用不著帶來帶去的。

傅羨堅持塞進行李箱裡,這枕頭是他們第一次的紀念,得帶著。

至於其他的,阮凝看著辦就好。

傅羨和阮凝要搬出去的消息在第他們離開的第二天才在傅家傳開。

傅珊還想著要再讓阮凝吃吃苦頭,人就跑了,心中不滿。

傅遠則是驚訝居多,甚至還特意找王琴問了一番原因。

王琴對自己生的兒子那是在清楚不過,自然的她也知道傅遠對阮凝的那點小心思,便說道:“聽傭人說你又和含慧吵架了?這次是為了什麼?還是之前那個小嫩模?”

傅遠臉上訕訕,雖然傅家很大,他們都不住在一起,甚至不用每天都見麵,但是吵架這種事是瞞不住的。

他無所謂地說道:“含慧就喜歡亂想,我不過是應酬晚了在外麵睡了一覺而已,她就小題大做,吵得我頭都疼。”

王琴抱臂看向他,這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她心裡清楚得很,傅遠就是被她小時候給慣壞了,一身的壞毛病怎麼都改不過來,特彆是玩.女.人這一條。

本指望他結了婚之後能收收心,沒想到變本加厲,範含惠又是個軟性子,被幾句話一騙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這回還算鬨得大,都吵起來了,顯然是傅遠被抓到什麼把柄了。

在這一點上麵,王琴就對傅遠很有意見。

但是兒子都這麼大了,顯然她再怎麼說也已經沒用。

“你最好給我收斂點,範家這幾年在業內口碑越來越響,看老爺子上回對含慧的態度,你給我消停點,省的在外頭弄出什麼事兒來,再出事,彆指望著我給你解決。”

王琴說這話的原因是去年傅遠玩出了人.命,人家找上門來要他負責,最後還是王琴出麵給了一筆錢,這才把事情擺平,如果傳出去的話,不光傅遠的形象會受損,整個傅氏集團可能都會受到牽連。

提到這個傅遠的臉色就不好看,他在外頭玩一向都很注意,要不是那個女人耍手段,根本就不會出事,害得他有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出去拋頭露麵,隻能參加私人聚會,樂子少了很多。

“媽,都過去的事你還提它乾什麼。”

王琴哼了一聲,要不是做過親子鑒定,她都懷疑傅

遠是不是醫院裡頭抱錯的孩子,沒遺傳到她和傅鐘林一點兒好,除了會出去玩、惹事,公司裡的事情幫不上半點兒忙。

想到這個她就來氣,兩人正在書房當中,王琴直接拿起一份報告扔到了傅遠麵前,“你看看這份報表,最後的總額那邊多了個零都不知道!居然犯這種低級錯誤,要不是校驗過一遍,我們公司得平白無故虧多少錢?”

“還有,這個項目我交給你多久了,做到今天一直在虧損,連進度都跟不上,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傅遠!你再用這種態度做事,是不是像把傅家拱手讓給你姑姑他們家!是不是想喝西北風去?!”

王琴這番話說得很重,傅遠都三十出頭了,被她這個樣子訓,依然是半句話都不敢反駁,特彆是在看到報表最後多了一個零上麵,他心虛地低下了頭。

等王琴發泄過一通後,他才小心地開口,說道:“媽,你彆氣了,我這就去改,項目已經在收尾階段了,隻不過沒來得及和你講而已,還有,我以後都不出去玩了,好好進公司學本事。”

王琴的表情沒有因為他說的話而產生任何的波動,這些年她都不知道聽過多少回了,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結果呢,傅遠能堅持個三天就算不錯了。

進公司學本事……學到最後,還不是一場空。

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擺手讓傅遠出去。

小時候沒有多管教,現在想管教已經遲了,王琴為今之計隻能是多為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籌謀一些,趁自己還在,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傅家拱手讓人。

更何況兒子不行還有孫子,她現在下功夫培養孫子或許還來得及。

從王琴書房出來後,傅遠拿著手中的報表,先打電話給手底下的秘書,把他痛罵了一頓之後,心裡稍許平和一些,這才朝他住的地方走去。

範含惠因著和傅遠吵了一架,見他回來沒有像往常那樣迎上去,仍舊坐在那裡陪兒子玩。

傅遠的兒子傅子淇剛兩歲,圓嘟嘟的臉,因為夥食很好,所以渾身都肉肉的,一笑連眼睛都看不見,他這會兒正在看識字書。

範含惠已經帶他學了很久了,然而傅子淇半分鐘都沒有能靜下心來,反而把書撕得七零八落,

脾氣特彆大,因為不耐煩還在範含惠的手臂上麵咬了一小口。

兩歲的孩子咬一口不算什麼,範含惠也沒有真的和自己兒子置氣,依舊耐著性子。

但傅子淇似乎真的對書本上的東西不感興趣,見傅遠回來了,一個勁的要抱,要去看電視。

傅遠寵孩子,二話不說把人帶到了上頭的兒童房去給他放動畫片,範含惠想要阻止,被傅遠三言兩語給帶了過去。

看著這對玩心重的父子倆,範含惠頭疼。

都說孩子是三歲看八十,她兒子快要滿三歲了,怎麼看都是一副不學無術的樣子,這可怎麼辦?

特彆是還有一個專門做壞示範的爸,孩子就是能好都好不了。

傅遠把傅子淇給安排好,便去哄範含惠,他們也結婚好些年了,對方的性格了解的差不多,範含惠就是個耳根子軟的人,幾句好話就能把之前的事情揭過。

要不然也不可能明明知道他在外頭花天酒地,卻還能太太平平過到現在。

晚上睡覺,傅遠微.信上頭收到了昨兒那個小嫩模發來的消息,他敷衍地回複了幾句,不再理睬。

這個嫩模,看到她的第一眼,傅遠就想到了阮凝,如果不是因為這,他也不會昨晚在外頭留宿,還被範含惠抓到把柄。

想到阮凝,傅遠的眸色深沉起來,人搬走了也不是沒有好處,這樣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阮凝,不用害怕被傭人或者家裡人看見了。

他心心念念到今天的女人,總得想辦法嘗一嘗滋味才是。

上回瞧見她,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胸前看起來似乎更加豐腴了,那一張嬌媚的臉,就足夠叫他日思夜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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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躺在彆墅裡的阮凝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她將被子裹得緊了些,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這兩天忙搬家,可把她給累壞了。

雖然她更多的是在指揮,但也很累。

現在終於可以安頓下來,睡一個好覺,沒用多久,她的呼吸變得綿遠起來。

而搬到彆墅中後,阮凝和傅羨各占了一間房,不必再像在小樓裡那樣,擠在一張小床上麵,現在的床隨便怎麼翻都沒問題。

夜深,阮凝的房門被輕輕打開,傅羨在門口遲疑了片刻這才走進去,他沒

有坐下,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

今晚的月亮很圓,大約是快要到月半,柔柔的月光灑進屋裡頭,比微弱的燈光暗不了多少,特彆是在這樣靜謐的夜晚裡頭,讓傅羨看得越發清楚。

他借著月光,視線一寸一寸在她的臉上劃過。

搬出傅家,勢必會帶來一些變化,傅羨做好了應對所有事情的準備,卻不知道阮凝該要怎麼辦……

她是所有計劃外的一環,是突如其來卻又極其重要的一環,所以該要怎麼做呢?

這是傅羨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他一開始與阮凝結婚時是想要讓她在傅家當一個擺設,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但是,自那一夜過後,這個想法顯然不行。

現在她不再是可有可無,甚至肚子裡還懷了他的孩子……還成了他的“藥”。

傅羨的眼眸中深沉的黑色濃得化不開,他不知站了多久,最後低低歎了口氣,彎腰在阮凝的唇上輕咬了一口。

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有他在,阮凝想要做什麼,便大膽去做好了,反正他們現在已經綁在了一起,誰都沒有辦法將他們分開。

第二天清早,阮凝照例在網上學習課程,她經過這段時間,找回了一些創作上的靈感,已經開始著手畫稿,經常會忘了時間。

彆墅在江邊,離市中心有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空氣自然是十分清醒,阮凝最喜歡的就是架一個畫板,對著遠處畫畫。

她和傅羨從傅家搬出來,帶的東西很少,但是李嬸卻跟著一道過來了。

家裡沒有會做飯的人不行,而阮凝現在又是比較特殊的時候,李嬸了解她的飲食習慣,再加上傅羨的勸導,阮凝便同意將人帶著一起。

她也看得出來,李嬸是真心為她好,什麼事都幫她安排的妥妥當當,不可能是王琴的人。

沒有顧慮過後,阮凝覺得她過上了理想的生活,每天畫會畫,累了就休息一會兒,還能找傅羨聊聊天,兩人一起看看劇,要多悠閒有多悠閒。

由於懷孕,阮凝額外的開支增加了不少,什麼孕婦防輻射服、孕婦護膚品等等,都不是什麼小數目,她看著月賬單,陷入了沉思。

顯然家裡沒個人賺錢是不行的。

而且她還想起了一件怪事,就是

她的那幾張銀行卡實際上都已經沒有錢了,這還是她收到銀行的催賬單才知道的。

但是上回她居然還可以在商場刷卡買下那麼多的衣服?

簡直奇了個怪。

難不成商場已經到了可以白送衣服的地步了?

這個問題阮凝至今都沒有搞明白,她打電話去商場問了,對方表明沒有問題,她總沒必要把買回來穿過的衣服給退回去。

天上掉下來的衣服,穿就行了唄!

阮凝這幾天正在糾結要不要出去找工作,就看見微.信上蔡靜和約她去參加同學聚會。

作者有話要說:大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