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失去第一次,阮凝作為當事人,心裡是十分難受的。
她現在身邊並沒有個可以幫襯的人,在傅家能不能生活得下去都是個難題,再加上出了這種事情,要不是阮凝心態好,換了彆人可能早就憋不住瘋了……
不過她現在離要瘋也不遠了,這一天天的日子難熬至極,想查的事情又一點兒進展都沒有,連續好幾天失眠叫她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來,今天的宴會也是強打著精神上。
彆看阮凝穿著晚禮服儀態大方的樣子,其實已經偷偷打了好幾個哈欠了,她現在十分想逃到臥室裡去睡上一覺。
夜風習習,春天的晚上溫度適宜,叫人感覺很是舒服,土豪傅家的花園裡名貴的花朵都已盛開,微風送來陣陣香氣。
阮凝默默掐著時間,打算等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再去露個臉,反正王琴還有傅鐘林這會兒忙著呢,才不會注意她去了哪裡。
“小凝!”
一聲叫喚打破了此處的寂靜,阮凝順著聲音望去,不由撇了撇嘴,最終還是走上前去,不鹹不淡得笑了笑,像是開玩笑又像是真的一般說道:“真巧啊,我在這兒你都能碰到你。”
梁佑川因她夾槍帶棒的話臉上閃過一瞬陰霾,不過在黑夜中很難捕捉,“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阮凝敷衍:“有什麼事嗎?”
“小凝,我上次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梁佑川語氣中帶上了一點兒的焦躁。
阮凝揮開他想要觸碰自己的手,十分不耐煩道:“上次我不久跟你說了嗎?我不會幫你做那種事情的,你還是去找彆人吧。”
她說完就想走,梁佑川攔在了她的麵前,“你再考慮考慮,不會被發現的,如果這件事情你幫我辦成了,我到時候的利潤分你三個點。”
阮凝嗬嗬了,“我不。”
“四個點!”梁佑川壓低聲線,“阮凝你彆得寸進尺,你知道這個項目拿下來四個點的利潤有多少錢嗎?!!”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人會不喜歡錢的。
阮凝:“你就是一分錢不要全給我,我都不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梁佑川,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種喜歡竊取彆人成果的人?你想要這麼項目難道就不能自己去爭取嗎?非要我用偷的方式來幫你?”
梁佑川急了,“傅家的團隊我怎麼可能爭得過,就這麼一個小忙你都不幫?”
“不幫。”阮凝斬釘截鐵,“都沒嘗試過就說自己不行,我看你是真不行。以後彆再來找我,我們沒有再見麵的必要。還有,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種不義之財的,你好自為之吧……”
梁佑川咬牙,依舊不讓她走,如果隨隨便便誰都能幫辦得成這件事情,他也不用揪著阮凝,一條路走到黑了。
阮凝捂住耳朵,不想再聽他說話,隻想趕緊離開,誰知剛走出去沒兩步,身後一股大力襲來,讓毫無防備的她重重朝前一撲,撞在了假山的一塊尖銳凸起上麵。
她軟綿綿地倒下,臉頰邊似乎有黏膩拿的血液。
阮凝在夢裡麵又一次經曆了那種驚慌恐懼,導致她後背全是冷汗地醒了過來,腦子裡全部都是倒下後看到的梁佑川那張扭曲變形的臉。
她閉眼扶額,記憶的恢複叫她的腦袋還有幾分不適,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事情,腦袋的容量不太夠,伴隨著輕微的疼痛。
此時的阮凝躺在郊區彆墅的臥室中,臥室裡沒有人,她緩了好一會兒,將失去的三年記憶慢慢吸收,而後消化了一番失憶後的事情,覺得無比糟糕。
她把王琴得罪了個徹底,懷了孕?還從傅家搬了出來?
現在她就和傅羨那個堪比“啞巴”的老公住在一起?
這都是什麼魔幻走向???
合著她在王琴麵前演了這麼久的戲,隻用了短短幾個月就破功了?
阮凝緩慢接受當中,聽見門口有動靜,她暫時不知道該要怎麼麵對傅羨,於是躲避似的躺回了原處,閉上眼睛,裝作沒有醒來。
“她怎麼還沒醒?”
是傅羨的聲音,依舊那樣好聽,不過好像有那麼一丟丟不對勁。
傅羨坐在輪椅上說話的聲音應該離她很近才對,現在怎麼感覺距離有些遠?
阮凝憋了一會兒,等聽到他們打算離開,這才將眼睛睜開一條縫。
這一看,不得了,她差點兒從床上蹦起來。
草草草!!!!
如果她剛才沒有眼花看錯的話,傅羨好像是走出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傅羨:不裝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