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殺手(2 / 2)

董征拆開信封,裡麵掉出一張邀請函樣式的硬紙,但上麵隻寫著寥寥數字。

親愛的_______先生:

邀請人:

少年董征皺了下眉頭,將這玩意塞回去,扔進雜物箱。

“什麼東西?”董毅問。

董征拿了蘇打水瓶:“一張什麼東西都沒寫的紙。”

“這兩天我和你爸實在都抽不出時間陪你過去,一個人要多小心點,有什麼需要就去找你吳叔叔。”蘇岱君檢查了董征包裝錢的內兜,把所有零錢和硬幣都分門彆類地整理好,道,“給你帶了兩千美金,應該夠花一段時間了,等過去這一陣,我們就去那邊看你。”

“好。”董征答應道,臉上是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和穩重,“放心吧,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八歲的董臨海沒去送他,因為車上的三個人都清楚,小臨海舍不得他最親的哥哥,絕對會在機場哭得誰都哄不住。

被保姆接回家的董臨海悶悶不樂地上樓回到臥室,他坐在桌前從書包裡掏出鉛筆盒,破破爛爛的課本和右下角都卷起來的作業本,準備寫作業。

一張硬硬的紙夾在他課本裡,小臨海擰著眉頭努力辨認上麵的字:“親愛的空空先生冒號,什麼請人冒號?”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將硬紙從中間對折,疊了個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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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之,15床的病人明天肝移植手術,你也過來聽一下術前會議吧。”實習導師,胸外科副主任醫師在門口喊了辦公室裡年輕的研究生一聲。

“哎,來了!”藺航之立刻放下手中的筆,跟了上去。

“我們要移植父親左肝的五分之一,兩人目前的指標都非常好。”副主任醫師講解著,他作為本次移植手術的主刀醫生,將負責這場手術的主要操作,患者出生後黃疸不退且愈發嚴重,後來診斷為肝衰竭,為了救孩子,他的父親選擇將自己的一部分肝臟移植給兒子。

藺航之認真記得導師的每一句話,他一個研究生是沒有資格上手術台的,但術前會議對他來說,就已經是一次重要的授課了。

術前會議持續了兩個小時,藺航之坐在長桌角落裡,本子上記得密密麻麻,之後還有查房,他回辦公室拿查房記錄,卻發現桌上多了個信封。

信封上一個字都沒寫,他問了一圈也不知道到底是給誰的,猶豫過後,隻得自己拆開了。

一張亂七八糟的……邀請函?

藺航之隨手把它扔進垃圾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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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把狗皮膏藥一樣的狗仔甩開,夏瓊雲煩不勝煩,終於到了訂好的酒店。

作為天王的女兒,總有一些毫無操守的狗仔想要窺探到一些她的私人生活,如果抓到了勁爆了新聞,就能作為第二天的頭條報告了。

夏瓊雲脫了外套隨便甩在床腳,精疲力儘地躺到床上,抬起胳膊蓋住眼睛,長長地歎了口氣。

信封悄無聲息地憑空出現在她房間的門縫裡。

所有人都沒把這奇怪的邀請函放在心裡。

崔左荊在家度過了十六歲的生日,晚上他寫完作業,熄了燈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半輪月亮,突然生出種不真實感。

就好像……他本不應該經曆這些。

……真是閒的,不經曆這些經曆哪些啊,成為鋼鐵俠拯救世界嗎?他也沒有那麼多錢啊。

崔左荊翻了個身,閉上眼睛睡了。

崔左荊屬於絕對的起床困難戶,當他匆匆忙忙爬上樓梯踏進教室時,早自習的鈴聲準時在六點半響起,他平複著呼吸將英語書掏出來,陳墨菲給捎的早飯已經在桌上了。

班主任還沒來,樓下教導主任在抓遲到,同學們都拿出了課本,但一時間沒人背書,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

“聽說了嗎,昨晚有個人被殺了。”後桌的男生給他的同桌道。

“啊?真的假的?”

崔左荊也被這帶著血腥氣息的消息吸引了,他和陳墨菲一起轉過頭,於是前後四個人便湊成了一桌。

“真的,是個流浪漢,就在我家附近,今天一早才被發現的,警察都來了好多。昨天不是有個殺人犯越獄了嗎?肯定是他乾的。”

“啊?那也太恐怖了,這陣可得注意安全,怎麼會有犯人越獄啊。”

“誰知道呢。”

“……”

班主任一臉嚴肅地姍姍來遲:“安靜一下。”

班級迅速安靜下來。

“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們接到通知,有個連環殺人犯越獄,在昨晚在昆山路殺害了一個流浪漢,最近大家上下學務必要家長接送,出門一定要有人陪同,特殊時期,所有人都一定要注意……”

崔左荊安靜聽著,那種不真實感又一次襲來。

冉冉升起的朝陽,樹梢逐漸濃密的綠葉,嘰喳叫著的鳥兒,桌上豎著摞起的一排課本,黑板上這些晨讀語文和英語任務……明明這一切,都是他每天要麵對的。

他皺起眉頭,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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