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晉江獨發32(2 / 2)

不過……

灰原雄:“我怎麼覺得剛剛學姐所說的再見不是‘高專見’的意思啊?”

七海建人皺眉,點了點頭:“嗯,她說的是‘sa yo na ra’吧。”

眾所周知,sa yo na ra。

在霓虹語裡同樣有“永彆”的意思。

站在走廊上沉默了一會兒。

心大的灰原雄終究沒再糾結,扇著扇子就往回走了:

“唉,或許是我們想多了。走吧,熱死了外邊,還有蚊子。”

“……”

七海建人卻是轉頭,若有所思地看向白鳥消失的方向,蹙了下眉。

應該是他想多了吧。

預備社畜的直覺向來很準。

*

“硝硝硝……子,現在是什麼情況!?”

五條悟和夏油傑的臉同時湊近。

“啊,正如你們所見……”

家入硝子彈了彈煙,身體朝旁挪了挪,擋住少年們的視線。

“呀啊啊啊啊!流.氓!!!”

麻花辮鬆散的少女一拳掄到了歪頭想要仔細查看的白毛墨鏡臉上。

“真的是你這家夥啊!!”疼痛的程度極為相似,五條悟捂著臉怒斥,“快把我先前的難過還回來!”

“不要再靠近了!!臭流.氓!hentai……咦?為什麼感覺沒打中?”

“很疼唉!吵吵嚷嚷的煩死了!誰會對你這樣的臭小鬼感興趣啦!沒搞清楚自己不久前死過一次的情況嗎!?”

“噫!對嗷!所以我現在是幽魂嗎!?”

“傻比!”

“##”

比起吵鬨的二人組,這邊的夏油傑倒是鎮靜不少。

“難不成這孩子是硝子你……?”

“不,小白鳥之前來過一趟。”

“白鳥?她回高專了嗎?”

皺了皺眉,熟知少女的夏油不由擔心起來。

“怎麼回事?她用了【不滅】?這個術式不是隻對她本人有效嗎?”

依舊記得曾經有一次白鳥為救回一名死去的校友而第一次對他人使用【不滅】。

非但失敗,最後還遭到了嚴重的反噬。

和硝子的反轉術式不同,白鳥這個治愈型的術式隻能對自身使用。

並且,據她所說,逆轉死亡的術式還是以壽命為代價的。

不過對方本身因為掌握【天之呼吸】幾乎可以解決遇上的所有咒靈,並不會有生命上的威脅,也就並用不到需要以壽命換取代價的【不滅】就是了。

“嗯,和悟一樣的情況,那孩子也成長了不少吧,”硝子輕輕吐出一口煙,看向被白布籠罩的伏黑甚爾,“似乎是從友人給她作為道彆禮物的護身符為靈感,對自己施加了一道束縛——”

倘若硬幣拋至正麵,【不滅】的效果可對他人產生作用。

倘若是反麵,則【不滅】無效。

死去或是受傷的人也無法救回。

順著家入硝子的目光朝另一張床望去,夏油傑眸色沉了沉,喃喃:“是嘛……”

她也變強了啊。

他們都會變強。

“可就算是這樣,壽命也依舊會受到影響而縮短吧?”

突然,五條悟的聲音。

蒼藍色的眼睛從鏡片上方露出一些,確認般盯向家入硝子。

可未等耐心得到對方回答,少年便站起了身,長腿邁出向門外跑去。

“悟,去哪?”

“闖女寢!”

“……”頓了頓,夏油傑像是下定了決心也站起來,“等我,一起。”

“彆過去了。”

再作出必要解釋後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家入硝子,這時忽然開口,按滅了手中的煙。

“?”

發色一黑一白兩名少年同時回頭,神色都有些古怪。

像是猛然間猜到了什麼,又像是不敢去猜想那個可能的結果。

就好像這樣某些事情就永遠不會發生一樣……他們幾乎不敢呼吸地屏息看向家入硝子。

“你們不會再見到她了。”

“為什麼!?”

“白鳥她怎麼了?硝子?”

“……”

“耗光了所有的壽命嗎?”

“不可能啊?你倒是說啊!”

眼前,褐色短發的少女表情淡然到可怕。

她從盒子裡抽出新的一根煙,點燃了,放置唇邊停住,這才用著比先前還要乾澀的聲音回道:

“壽命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小白鳥說自己是星漿體,已經去天元大人那裡了。”

“她很強,我攔不住……抱歉。”

不約而同擴大了眼眶,五條和夏油默然地互相對視一眼。

理所當然地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白鳥是星漿體?這個情報也太誇張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

天元大人幾乎可以等同於【不滅】的存在。

而白鳥的術式又恰好……是能夠維持自身肉.身不會受損的【不滅】。

沒準真的和天元大人有什麼密切關聯……

雖然想到了這點,但兩人依舊抱有一絲僥幸想要問出“你在開玩笑嗎”、“這又是什麼新型的巫蠱環節”。

並期待著很從前一樣,硝子破功解除嚴肅狀態,白鳥活蹦亂跳癱著一張臉配合地地從哪個角落鑽出來。

但這一次很明顯和那些曾經的惡作劇不同……

兩個人、包括不完全搞得明白狀況的天內理子此時都深知家入硝子沒在開玩笑。

因為她指尖顫抖而夾住的煙……

很明顯是反的。

室內沉默了許久。

很久很久都沒有人再說出一句話,四人默契保持著緘默。

……

……

直到,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幾人背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硝、硝子。”

“……!?”

齊刷刷地將頭扭回,視線猝不及防闖入一張熟悉的麵孔。

明明是熟悉的嗓音,也分明是熟悉的臉,原本烏黑的長發卻是變成了蒼白的顏色。

少女的眼睛微有些泛紅,接下來發出的聲音也像是剛哭過一場後帶著濃厚的鼻音:

“煙……”

“不燙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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