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擁有了曾經所不曾擁有的東西,幼馴染、夥伴、摯友、閨蜜、男朋友、還有尊敬自己的後輩,當然還有寶可夢與工具人。
擁有了好多好多。
所以啊,像是會耗掉一點體力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什麼的,我也就不去斤斤計較了吧。
“唉、被搶先一步了嘛?太狡猾了,娜娜明。”
見我收下了七海建人的糖,掏了半天掏出個寂寞灰原雄撅起嘴小聲嘀咕。
隨後,又想起什麼又重新開心了起來。
“對辣,白鳥學姐,”他用著很活潑的少年嗓音,十分可愛地衝我笑,“說起來我和娜娜明下個星期就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出行任務哦!到時候的伴手禮由我負責帶給學姐吧~”
“娜娜明你到時可千萬不要和我搶哦?”
*
草草告彆了學弟們,將飯局的事情推到下次一定,祓除完詛咒的我被伏黑甚爾帶著前往惠存在的那家柏青哥店。
其實之前我就已讓黑羽的分.身先一步幫我去到惠惠身邊了。
和身體和記憶都健全的伏黑甚爾不同,失去了完整這部分的黑羽在其他方麵獲得了增幅。
就比如說她能夠聽從於我的命令去往“在我腦海留下過印象”的人的影子裡,擁有這種更為靈活的行動特質,而伏黑甚爾不行。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顧此失彼?”,或者用“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遂為你打開一道窗”這種說法更為契合,總之這種微妙的“交換”原理在這個世界的咒術體係中還是非常常見的。
接受到從黑羽那邊傳來的“小孩安全”的信號以後,我也總算是稍微安定下來了一些。
不過,在趕過去的這一路上,係統似乎時不時有在念叨什麼“果然,時間線因為蝴蝶效應,導致部分劇情提前了麼”之類的話語,當我好奇地戳他這是什麼意思時,他隻是嚴肅地對我說。
“我畢竟隻是個係統,不能告訴你太多。”
“但是白鳥,一年級生去往實行任務的那天,你找個借口也跟去好嗎?”
我:!
他每次這麼神神秘秘的說話我就知道絕逼有事情要發生。
隱約中嗅到了……便當的氣息。
啊。仔細想想。
之前的灰原後背確確實實立下了好大一個FLAG呢!
“回來給白鳥學姐帶伴手禮”什麼的。
這不是標準的立下絕對倒的死亡旗幟麼!
“我知道了,”於是我對係統說,“會跟去的,畢竟我是超級負責又靠譜的白鳥學姐呀!”
不管再怎麼任務劃水日常鹹魚,還是要對得起“前輩”這麼一個稱號的。
“喂,問你個事。”
或許是覺得沒有話聊太過尷尬,像是個遮陽柱般杵在我身邊的爹咪此時冷不丁開口,朝著我道。
“啊?”
和係統草草結束話題,我仰臉看向男人。
草。隻有這個時候覺得身高差實在是棒極了。
托他的福,現如今的我是完全籠罩在陰涼舒適的陰影之下,一點也照射不到太陽呢~
“那個六眼……”
“五條悟。”
我不悅皺了皺眉。
“行吧,那個五條,”敷衍地改了下口,他接著說,“還有和他一起的那個丸子頭小鬼,都是特級咒術師沒錯吧。”
“是的。”我說。
“那麼你呢?”伏黑甚爾垂眼瞥瞥我,“丫頭你是幾級。”
“啊我麼,”我湊近高大的男人一點,保證我的呆毛也照不到一點女孩子討厭的毒辣陽光,驕傲說,“我是四級啦。”
伏黑甚爾:“?”
“因為很鹹魚的緣故,”我抱著胳膊,“每次的各種考級測評都有在普通地劃水呢。”
“嗬嗬是嘛?”
我見他立刻換上一副很欠打的鄙夷神色,從我這個仰視看去的角度欠打指數加倍。
就聽他咂咂嘴,又說:“反正惠的話未來一定比你要優秀吧,你可彆給他灌輸錯誤的理念啊。”
“哇哦,”我學著翻譯腔的語氣很驚訝說,拿胳膊捅捅他的腰,“總算稍微有那麼丁點當父親的樣子了嘛?”
“用你說?”
然後……我就被這位口口聲聲叫彆人“不要帶壞自己兒子”的父親,帶著體驗了一個下午的小彈珠和賭馬。
而當我數著幾十籮筐小鋼珠輾轉最終兌換到的一打鈔票,和賭馬贏下的更厚一打鈔票數到手軟時,伏黑甚爾用著觀看外星生物降臨地球的眼神不敢置信地看向我。
伏黑*非酋*甚爾:檸檬樹下隻有我.jpg
說起來,自我手裡拋出去的硬幣,絕大多數時候也都是正麵朝上的情況居多呢。
區區幸運,我也是有的.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