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遊戲26(二合一)(2 / 2)

伏黑甚爾很乾脆:“不玩了。”

立花筍不解:“為什麼?”

他應該還有錢可以兌換籌碼吧?

伏黑甚爾懶懶地挑起唇角,意有所指:“因為我今晚已經滿足了。”

森林中領地意識極濃的黑豹從來不會分享,一直都是單獨狩獵和行動,直到有一天,一隻傻乎乎的兔子闖進他的地盤。

就像他有無數次機會吃掉她,她也有無數次機會逃跑,可她沒有。

她對他說,遇見他,是最幸運的事。

想到這裡,伏黑甚爾眼中浮現出極為難得的一絲縱容與溫情。

但他的小兔子眨了眨眼,顯然還有些不明白伏黑甚爾的話。

她仔細思考了一番,腦中忽然靈光一現,恍然大悟:“你是說,你今晚不想賭了,是因為……”

伏黑甚爾點頭。

——因為你。

立花筍:“因為奧爾德弗的ERG理論。”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什麼玩意?

立花筍摸了摸下巴,認真分析道:“你說你今晚已經得到了滿足,我不知道是哪方麵的滿足,不過想必相較於賭.博來說,是更高層次的滿足。克林頓·奧爾德弗的人本主義需要理論認為,如果一個人較高層次的滿足受到抑製,對較低層次需求的渴望就會更加強烈,相反,如果高層次需求得到滿足,低層次需求就不再強烈。”

說完,她信心十足地總結道:“應該說的就是你這種情況吧!”

伏黑甚爾:……

好像聽起來有點道理,可是這種場景下怎麼都不應該理性分析什麼人本主義理論吧!

論老婆太直了怎麼辦,急,在線等。

*

從拉斯維加斯飛日本的回程依舊是13小時的飛行。

到了甚爾的公寓,立花筍真的有種剛經曆過長途旅行的感覺,時差也亂七八糟的,她退出遊戲,在現實中睡了一覺,醒來後洗了個澡。

再上線時,伏黑甚爾在客廳裡看球賽。

“醒了?”

他頭也不抬,盯著電視劇,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立花筍乖巧地坐過去,伏黑甚爾順勢抬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墊上,一種下意識的占有動作。

儘管實際上才結婚第二天,就已經像老夫老妻生活多年的狀態。

伏黑甚爾喜歡抱著她看球賽的感覺。

小姑娘大概剛洗完澡,被熱水浸泡過的皮膚泛著淡淡粉色,未乾的發尾還有水珠滴落,隻要稍低頭就能聞到淡淡的甜香。

原本因為遲遲不進球而略顯無聊的比賽忽然又生動了起來。

伏黑甚爾問:“為什麼你身上總有奶味?”

立花筍撐著腦袋和甚爾看球,隨口回道:“因為我的身體乳是這個味道。”

伏黑甚爾挑眉:“什麼身體乳,我怎麼沒看到?”

立花筍愣了愣。

伏黑甚爾這麼說,她才反應過來,身體乳是她現實中抹的,遊戲中怎麼會聞到味道?

她連忙低頭聞了聞自己。

伏黑甚爾舔舔唇角的疤痕,他被她身上那股甜香撩得心猿意馬,手逐漸下移,帶著目的性的撫過她脖頸和肩膀。

立花筍身體一僵。

感受到對方的僵硬,伏黑甚爾停住了動作:“不想嗎?”

“不是啦。”立花筍搖頭,“因為我下午有事。”

她剛剛上線時發現自己手機上有一條短信,是律師通知她被抵押的彆墅即將出售,在此之前,她可以回去拿點東西。

立花筍把短信拿給伏黑甚爾看。

伏黑甚爾沒辦法,隻能不滿地收回手。

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卻不能吃,簡直是煎熬。伏黑甚爾隻能安慰自己,至少人已經是他的了,他的合法老婆。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低頭,摩挲著左手無名指的戒指,若有所思。

……

晚上,立花筍回到公寓。

懷裡抱著一大盒霍格沃茨學院的樂高。

伏黑甚爾看著那盒樂高:“就這?你就拿了盒玩具,不拿點值錢的?”

立花筍理直氣壯:“這個我可是已經拚好四千多塊了。”

伏黑甚爾隨意地拿了兩塊積木在手裡掂了掂:“行吧……玩具的話,估計那個小鬼也會喜歡。”

立花筍一愣:“嗯?什麼小鬼?”

伏黑甚爾漫不經心:“我兒子,好像是叫惠吧。”

“?!”

等一下,這個人好像剛剛用“今天我們吃蛋包飯吧”的語氣說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好半天,立花筍才從震驚中回神,瞪著眼睛,問:“你有兒子?”

“嗯。”

立花筍:???

好家夥。

繼戀愛遊戲男主已婚之後,現在甚至升級為了戀愛遊戲男主離婚帶崽?!

不對,現在她還和他結婚了,那他的兒子理論上來說就是她的繼子。

救命,她才剛過18歲生日,居然就要當媽了?

立花筍臉色幾度變化,一時心情非常複雜。

伏黑甚爾把電視關掉,對著房間喊了聲:“快點出來,小鬼。”

一個小海膽頭探了出來。

立花筍還沒看清,伏黑甚爾走過去,隨手一提,像拎塑料袋一樣把小孩子提了一起來,放到立花筍麵前。

“先養一段時間,喜歡的話留著,不喜歡的話,這家夥百分百有咒力,等確定術式就可以賣了。”

立花筍:?!

他又說了什麼可怕的話。

而且還是直接在他兒子麵前說的。

立花筍趕緊用手肘戳了戳伏黑甚爾,在他耳邊小聲:“你在說什麼啊!”

伏黑甚爾無所謂地聳肩。

而且伏黑惠聽了伏黑甚爾的話也沒什麼反應,不曉得是不是已經習慣了,小小的臉上寫滿了淡然,他禮貌地向立花筍鞠躬,奶聲奶氣:“姐姐好,我叫惠,今年三歲,請多多關照。”

有禮貌的孩子總是更招人好感。

立花筍彎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也請你多多關照哦,小惠。”

看起來很紮人的海膽頭但實際上還挺柔軟。

因為惠的存在,甚爾在客廳放了張幼兒床,占掉了沙發原本的位置,隻能換成體積較小的懶人沙發。而他自己則搬進了臥室,和立花筍睡一張單人床。

本就不大的單人床睡兩個人,立花筍隻能躺在伏黑甚爾懷裡,被甚爾抱著睡,這顯著增加了擦槍走火的幾率。

立花筍本來不打算拒絕,可是一想到客廳還睡著年僅三歲的惠,這房子的隔音又奇差無比,她不得不推開甚爾。

之前是因為富岡老師,現在則是因為甚爾的兒子。

可惡,這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感覺嗎。

伏黑甚爾第三次半夜爬起來去廁所的時候怨念十足地低咒了一聲,突然有點後悔把惠接到這裡……至少應該先把她“吃”了。

結婚兩天了還沒睡到老婆這事正常嗎?

總之,這一晚兩人睡得都不太好。

第二天,甚爾出去做任務了,家裡隻剩立花筍和惠兩人。

立花筍有點尷尬,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沒有和小孩子相處的經驗,也不算那種氣場親和會自然而然吸引小朋友喜歡的類型。

惠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翻圖書。

伏黑甚爾家裡當然沒書,惠看的那本是立花筍帶過來的小王子。

雖然小王子屬於童話,不過更常被認為是給大人的童話,故事相較其他兒童讀物來說要複雜一些,對於一個三歲的孩子來說。

惠顯然看不太懂,擰著眉頭,但寧願自己苦思冥想,也不來問她。

立花筍咳了一聲,努力找話題:“惠,想玩遊戲嗎?一起來搭積木怎麼樣?”

惠坐姿端正,一本正經地說:“姐姐不用陪我,沒關係的。”

立花筍撓了撓頭,半晌,她起身把拉房間的窗簾拉上,房間變暗,然後找了個手電筒照向牆壁,“那姐姐教你玩手影怎麼樣?你看,這是小兔子。”

惠還是說了和之前一樣的話。

但他嘴上那麼說,卻抬起頭,伸長了脖子去看牆壁上的影子。

果然還是小孩子啊。

立花筍對著手電筒,大拇指、無名指與小拇指相捏,食指中指翹起,在牆壁上投出一個小兔子的影。

惠盯著她的手影看了一會兒,忽然自己也舉起手嘗試了一下,但他並沒有學她,而是用上了兩隻手,做了個更為複雜的手勢:“姐姐,這樣更像吧?”

立花筍看著牆麵上栩栩如生連眼睛都有的兔子投影:“……對哦。”

這是什麼手影小天才,立花筍肅然起敬。

做完任務的伏黑甚爾回到家,看到家裡一大一小兩人正湊在一起討論如何比劃老鷹的手影。

他挑了挑眉:

“你們兩個處得不錯嘛。”

立花筍得意的哼了一聲,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對小孩子很苦手的類型,沒想到帶了一天惠,過程非常順利,雖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歸功於惠比同齡的孩子要乖巧懂事得多。

伏黑甚爾拿了瓶冰啤酒,坐到懶人沙發上打開電視。

電視在播放八點檔的愛情電視劇,男女主正要抱在一起接吻。

立花筍一怔,連忙捂住惠眼睛。

伏黑甚爾瞥了眼惠,不以為意:“彆那麼大驚小怪的,早點教會他這種事也好。”

立花筍知道他又要在小朋友麵前口無遮攔了,頭疼道:“說什麼呢,惠才三歲。”

“三歲怎麼了,那天我去托兒所接他,還有個小女孩要牽他的手呢。”

伏黑甚爾惡劣地笑了下,轉頭去逗惠:“你也喜歡她吧?挺可愛的,是個美人胚子,長大了應該也不會醜。眼光不錯,不愧是我兒子。”

惠沒說話,但臉瞬間紅了,捏緊小拳頭打了甚爾一下,希望他趕緊閉嘴。

不過小朋友這點力氣伏黑甚爾甚至沒有感覺到,他繼續肆無忌憚道:“喜歡就去親,先親臉頰,再親嘴,親之前吃片口香糖,挑她喜歡的口味,懂不懂?”

惠的臉更紅了,像一顆煮熟的海膽。

立花筍看不過去了:“你都在教惠什麼東西啊!”

惠躲到了立花筍身後。

立花筍護住他,轉過身,一臉嚴肅地對惠說:“彆聽你爸爸胡扯,男孩子不可以隨意親女孩子的,男孩子的初吻很重要,不僅是初吻,所有的第一次,在遇到真正喜歡的人之前,都不可以輕易給彆人。男人可以給女人最好的禮物就是他的貞操。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伏黑惠眨巴眼睛,搖搖頭。

立花筍清了清嗓子,莊重地吐出一個詞:“男德。”

伏黑惠小手撐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認真點頭。

邊上的伏黑甚爾眉心抽動了兩下。

作者有話要說:伏黑惠這孩子打小就守男德。

爹咪股最近持續飄紅,不過持倉的小可愛們注意,甚爾線還是會有二周目的哦。

周二上夾子,更新會晚一點,儘量送上和今天一樣的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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