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番外(1 / 2)

致歉。

因本章被鎖了很久一直沒放出來,本章為待替換章節。

原28,29,30章有修改,原28和29章合並,本章更改為番外篇,買過的小可愛們不要急,我之後會抽空補一篇番外替換掉這篇給大家。

想看什麼樣的番外可以在評論區告訴我,不限人物動漫,所有腦洞都可以。如果不想看番外,也可以評論區留言,我會發紅包退款。

再次致歉。

以下為廢稿,勿看。

立花筍退出遊戲,回到初始空間。

攻略伏黑甚爾的過程比她想象中還要順利,隻差1點好感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攻略成功,說不定明天這條劇情線就通關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終於遇到一個隻靠她自己不用看攻略就能達成he的角色,勝利就在眼前,她興奮的同時,又有一點微妙的失落。

可能是因為這個攻略對象真的很不錯吧,至少比起上一個兩麵宿儺要正常得多。

立花筍剛開始伏黑甚爾這條線的時候也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和對方結婚,還有了一個孩子,雖然孩子不是她生的,但她很喜歡小惠,他們真的像一家三口一樣在一起生活。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去撫摸無名指上的戒指。

手指上空空的。

立花筍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她現在不在遊戲裡,回到初始空間後身上的道具會自動存入倉庫中。

打開倉庫,戒指果然在裡麵,她拿出來仔細觀察了一番。

按照甚爾的說法,這是個有連接傳導功能的咒具,一定程度上讓戴戒指的二者通感共享,具有“綁定”的效果。

立花筍想,眼下好感度已經到了99,她不覺得她和甚爾之間的感情還會出什麼問題。現在他們的關係可是進展到甚爾把自己的銀行卡以及密碼都交給她了……這對於伏黑甚爾來說,相當於是把命都給她的程度了吧。

唯一be的風險就是外界因素。

所以她要保護好甚爾。

既然這個戒指可以傳導咒力和熱量,理論上來講,生命應該也是可以傳導的。那假如甚爾出了什麼事,她就能及時通過戒指把自己的hp分給他。反正她有複活幣可以無限重生。

然而觀察了一會兒戒指,她始終沒弄懂這個戒指該如何使用。

“係統,我該怎麼通過戒指把生命值傳給甚爾呢?”

[屬性界麵,點擊生命值,選擇戒指分享。]

立花筍按照係統說的做,果然成功了,她原本滿的hp值掉了1點,想必那一點現在轉移到了伏黑甚爾身上。不過甚爾沒受傷的話,應該也沒什麼實際用處。

關掉屬性界麵,邊上的卡池有個小紅點。

這個小紅點已經出現一段了,代表卡池重置成功,可以再次抽卡。

係統似乎感知到她在卡池界麵停留了很久,問道:

[玩家,抽卡嗎?]

“不抽!當然不抽!”立花筍堅定地搖頭,“我都上過一次當了,一抽新卡,上一個攻略對象劇情線就會被鎖定,之前好不容易刷到兩麵宿儺-100的好感度。現在甚爾99好感度,怎麼說也得等到100好感收集到happyending的cg才能抽下一張卡吧。”

“說起來……等我抽下一張卡的時候,是不是隻要把新卡棄了,就能回到兩麵宿儺線?”

[是的。玩家拒絕接收新卡,即可回到兩麵宿儺線繼續攻略。]

“就算我回到兩麵宿儺線,也隻會繼續惡心他,不可能攻略他的。那家夥一周目的時候殺過我,還是在我選擇救他的前提下,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雷點!”

直覺繼續留下來係統又會說一堆廢話,她直接關掉了遊戲。

現實中是炎熱的夏天,遊戲中卻是冬季。

簡直就像免費的避暑山莊。

聖誕節當天,東京下了一場不小的雪。

巧的是,立花筍記得現實中2005年的東京也下過一場大雪,儘管那一年她才不到五歲,但東京難得下這麼大的雪,幾乎比得上北海道的降雪量,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街道上鋪了厚厚一層積雪,潔白的地,透藍的天,與記憶中的冰雪世界一模一樣。

大雪之後的空氣感覺格外清新。

三人在公園打雪仗,今天甚爾不知道為什麼興致不高,呆站在原地任小惠和立花筍往自己身上招呼雪球,動也不動。

小惠玩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跑去堆雪人了。

立花筍的動手能力一向不強,堆的雪人也是歪七扭八的,惠堆的就要可愛許多。她放棄了自己的雪人,來幫惠的忙。

惠用兩截樹枝當雪人的手臂,看公園裡其他雪人的小朋友會給小雪人戴圍巾,於是也拿了條藍黑色的圍巾給小雪人帶上。

抽完煙回來的伏黑甚爾發現自己放長椅上的圍巾不見了,愣了一下。

“我圍巾在哪?”

立花筍說:“小惠戴在雪人身上了。”

伏黑甚爾伸手把圍巾取下來,小心地拍了拍上麵沾到的雪粒。

立花筍看著伏黑甚爾手裡的圍巾。

那條圍巾已經有些舊了,款式很樸素,幾乎沒有花紋,比起商店街買的成品,更像手織的。

會有人給甚爾織圍巾嗎?

從她認識甚爾以來,這個男人好像幾乎沒有朋友,唯一稱得上的是孔時雨,但基本上也隻有工作時才會聯係,比起朋友,似乎更像同事或者合夥人。

立花筍很好奇。想了想,她存了個檔,問道:“甚爾,你的圍巾是誰給你織的嗎?”

伏黑甚爾也不掩飾,直接回答:“我前妻。”

“是那位伏黑小姐?”

“不是。”伏黑甚爾說,“我之前結過兩次婚,第一段婚姻是惠的母親,伏黑是第二任。”

“那惠的母親……”

“她死了。”

立花筍一怔。

伏黑甚爾補充道:“生下惠沒多久。”

雖然像在木然地陳述一件事實,但伏黑甚爾的目光中是藏不住的黯淡,他凝視著手中的圍巾,不知在想些什麼。

立花筍的心像被針狠狠紮了一下。

這是她無法參與的,甚爾的過去。

她當然知道小惠是甚爾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隻是從沒想過那位夫人竟然已經去世了。

原本按她的性格,遊戲中,她壓根不會去在意紙片人的情史,而現實中,她會離那些有白月光的人遠遠的。

可現在,看到甚爾提起那位夫人,露出那樣的表情。

她也說不出自己究竟什麼感覺。

隻覺得有東西堵在胸口,悶悶的,碰一下會覺得酸澀不已。

但甚爾應該更難過吧?

或許她不該提這個問題,讓甚爾想起了悲傷的往事。

立花筍猶豫了下,還是打開讀檔界麵。

時間回到三分鐘前。

……

“我圍巾在哪?”

“小惠戴在雪人身上了。”

……

立花筍移開視線,不再看甚爾的圍巾,也沒有問他關於圍巾的事。

她有些刻意地轉移話題:“好像有點餓了,想吃關東煮。”

惠拽拽她的衣角:“我也想吃。”

“老規矩,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去買。”

立花筍和小惠伸出手——

伏黑甚爾卻站在原地沒動,他看著手中的圍巾,瞳孔微張。

立花筍在他麵前揮了揮手,“甚爾?甚爾?”

伏黑甚爾回神,他抬眸,望向立花筍,眼中閃過一絲不解和困惑。

但他很快恢複正常,伸出了手。

立花筍和惠出了布,伏黑甚爾出了石頭。

難得當了回歐洲人的立花筍高興地抱著惠向甚爾招手:“快去快回哦。”

伏黑甚爾嘖了一聲:“三局兩勝?”

遭到了另外兩人的強烈反對。

“不要耍賴啊,說好了一局定勝負的。”

伏黑甚爾隻好一個人去了。

立花筍本來想幫他拿圍巾,畢竟一手拿圍巾一手端關東煮可能不太方便,卻瞥見甚爾不顧有些潮濕的圍巾直接戴在自己脖子上。

她收回手,放到唇邊,嗬了一口氣,白色的霧緩緩上升。

她想,那位夫人一定對甚爾很重要。

雪花從天空洋洋灑灑地飄落。

伏黑甚爾去了很久都沒回來。

立花筍和惠有些等不住了,不禁懷疑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新的彩票店在填數字。

天色逐漸暗下來。

冬天黑得比較早,剛過五點就已經漆黑得像深夜。

立花筍牽著惠去找甚爾。

穿過兩條街,她們在路邊找到了伏黑甚爾,男人手中拿著兩杯關東煮,出神地望著某個方向。

一直到他們走到他身邊。

惠抱怨道:“好慢。”

他從甚爾手中拿過一杯關東煮,咬了一口裡麵的蘿卜:“關東煮都冷掉了。”

伏黑甚爾聳肩:“嫌冷我幫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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