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遊戲42(2 / 2)

男人按了十八樓層。

硝子提醒:“先生,我們這是下去的電梯。”

“我知道。”

嘶啞的,如毒蛇一般的聲音。

一聽到男人的聲音,立花筍立刻想起自己在哪裡見過他。

伏黑甚爾線的那個詛咒師!

詛咒師也即叛逃的咒術師,因為各種原因被咒術界通緝的罪犯,詛咒師和咒術師一樣分有等級,最高特級。

甚爾線的時候立花筍曾經在大街上跟蹤伏黑甚爾,撞見他在和彆人做黑色交易,交易的對象就是眼前這個穿高領毛衣的男人。

男人的身份應該是詛咒師,等級不清楚,但想來不會低,在發現她偷看之後男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移動她身後擒住她的脖子,如果當時不是伏黑甚爾開口,她那周目肯定是死亡結局。

絕對的危險人物。

雖然甚爾線重開了,這些劇情全都沒有發生,而她現在又在五條悟線,這個詛咒師應該是不認識她的,但立花筍不敢放鬆警惕。

她悄悄握住家入硝子的手,給硝子使了個眼色。

電梯下降到二樓,門打開。

立花筍正要拉硝子出電梯。

不準動。

……

這一聲不僅自帶回音,還裹挾著強大的咒力。

立花筍和家入硝子頓時感到有一道無形的壓力禁錮住了她們的腿,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前進半步。

“很敏銳啊,不愧是夜蛾老師的學生。”

夜蛾老師?

這個男人也曾是高專的學生嗎?

男人說話時把毛衣的領子拉下來,他微微張口

露出印有圈形咒紋的舌頭。

舌尖與舌根部有明顯的色差,看得出是拚接的產物。

家入硝子驚訝地睜大眼睛:“咒言師?”

立花筍記得伏黑甚爾和詛咒師交易的東西就是所謂咒言師的舌頭,難道說男人把那截舌頭裝進了自己的嘴裡?

男人用沙啞到極致的聲音道:

睡吧。

一股無法抵抗的困意瞬間湧了上來,仿佛三天三夜沒有睡覺,此時隻想閉上眼睛陷入夢鄉。

家入硝子招架不住,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立花筍一隻手扶住她,另一隻手用力掐自己的手臂,試圖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掐了一會兒腿都掐青了才想起自己疼痛傳感是關的。

在心底罵了一聲。

她連忙打開痛覺傳感,然而此時已經來不及了,立花筍腦袋昏昏沉沉,一點一點向後倒去。

意識喪失前的最後一眼是電梯緊閉的門。

*

遊戲廳。

五條悟和夏油傑把所有遊戲設備都玩遍了,也沒等到立花筍和家入硝子發短信說她們買好了來接她們。

“硝子她們好慢啊。”

夏油傑道:“女孩子買衣服慢一點很正常。”

五條悟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要不我用六眼看看她們買得怎麼樣了?”

夏油傑笑眯眯:“悟,絕對不可以哦。”

五條悟剛想說什麼,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來電人是家入硝子。

五條悟接通電話,迫不及待:“喂,硝子,你們在哪——”

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你的兩位女同學在我手上,五條大少爺。”

五條悟一頓。

他和夏油傑的表情都嚴肅了起來。

手機被捏得咯吱作響,五條悟冷冷道:“你是誰?”

男人笑了起來。

“想要她們的話,就用你的六眼換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三句話,讓最強給我六眼,我是一個精通人性的詛咒師。

你好。你老婆在我手上。給我六眼否則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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