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沛堯翻了個白眼,“當然沒有說謊,今天下午,我們倆先玩跳棋,寶寶連贏三局,我覺得麵子上掛不住,覺得象棋不是初學者可以速成的,就提議玩象棋。”
“結果你也看到了。”
池文澤先是驚喜的看著池檸,隨後驚喜被濃濃的擔憂取代。
“寶寶還這樣小,頻繁下棋會不會用腦過度?”
聽他這樣問,齊沛堯也猶豫了下,“應該不會吧,我問問醫生。”
瞧見兩個新手父母默契的茫然,齊父拄著拐杖敲了敲地。
“你們想什麼呢,怎麼什麼事都往壞處想,這明明是一件好事,孩子在某個方麵露出天賦,可以重點培養他的天賦,省的走彎路。”
“至於用腦過度,你們也太杞人憂天了,腦子還有用壞的,不怕用腦過度,就怕不用腦,慢慢就傻了。”
齊父是這樣說,但他不是醫生也不是專家,說出的話沒有可信度,無論是齊沛堯還是池文澤,都沒把他的話當真,隻當是一陣風,吹了很久還是很感動……
齊沛堯當場拿出手機,給醫生朋友打電話,得到醫生朋友肯定的答複後,對池文澤說:
“文澤,我朋友說咱們寶寶在棋類非常有天賦,可以重點在這方麵培養她。”
池文澤也很開心,他的女兒,自然是最聰明的。
“倒也不用重點培養,還是要看寶寶的興趣,我們的寶寶,要做自己喜歡的事。”
齊沛堯點點頭,兩人完全無視齊父在場,把池檸抱起來,你親左臉我親右臉。
被兩個爸爸占便宜,池檸沒有絲毫的抗拒,她笑嗬嗬的,接連吃了幾天的營養餐,她的臉頰稍稍長了些肉,尤其兩個新手爸爸把池檸臉頰的肉擠到一起,看起來很是可愛。
齊父的冷臉再難堅持下去,主要也是人家那一家三口,半點沒把他放在眼裡,當他不存在。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在這呢!”
“哦,爸你還沒走啊!”齊沛堯接茬,氣死人不償命的說。
齊父深呼吸,生怕太過激動一口氣沒上來,到時候這個小狼崽子可不會心疼他。
他坐在沙發上,盯著齊沛堯,“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解釋,你和這位自稱是你朋友的男人,還有這個小女孩是什麼關係。”
齊沛堯的態度並不認真,“看不出來嗎,他是我愛人,這是我們的孩子。”
齊父的臉色一直在變,“你們兩個是男人。”
“男人怎麼了?”齊沛堯嗤笑一聲,坐到齊父的斜對麵,招手讓池檸過來,把她抱在膝頭。
“男人之間的愛沒有算計,更加純粹。你有的我都有,我能圖你什麼,不就看上這點愛嗎!”
“那這孩子,你彆告訴我是你們倆生的。”
“我們是男人,沒有那功能,寶寶是我們在孤兒院領養的。”
齊沛堯不想在孩子麵前說這些,避免讓寶寶聽到會多想,便把池檸遞給池文澤,讓他帶著寶寶去樓上。
池文澤抱著池檸上了樓,給他們父子一個空間。
哪怕齊沛堯對齊父很不滿,作為他的愛人,池文澤知道,他對齊父的愛是高於不滿的。
因為有愛,所以會不滿,會埋怨,會將父親給自己的愛與其他兄弟姐妹比較,生怕自己得少了。
池文澤不管池檸能不能聽懂,都鄭重的說:“寶寶,我和你齊爸爸隻會有你一個寶寶,以後不會有人和寶寶爭家產,也沒有人和寶寶爭我們的愛,池爸爸和齊爸爸的所有,都是你的。”
池檸雙手捧著他的臉,頭湊過去,親了下他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