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澤心裡有煙花劈啪作響,寶寶親他了。
他沒忍住,低聲誘惑道:“寶寶,叫聲爸爸好不好?”
池檸朝他眨巴著眼睛,沒有答話,池文澤也不失望,興奮地親親池檸的臉頰。
“真是爸爸的乖寶寶。”
池檸:我好像並沒有滿足你的願望,這誇讚受之有愧。
齊父就是為著池檸在棋類的天賦而來,池文澤有些好奇,他的象棋水平比齊沛堯好上一些,忍不住作死的和池檸下棋。
他們在樓上玩的熱火朝天,全然不在乎樓下的情形。
樓下,傭人們都在忙碌著,把客廳的空間讓出來。
齊父揮揮手,管家也離開了,隻剩下父子兩人。
“你真的確定和他在一起,不是和我賭氣?”
齊沛堯肯定的說:“當然,爸,您還沒有重要到需要我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賭注,非要采取荒謬的手段來博取您的關注。”
“我是真的愛他,他也愛我,我們決定走到一起,雙方都是鼓起勇氣的,當我們做好準備麵對一切反對和非議時,任何外力都不能拆散我們。”
“我的反對也不能?”齊父扭著頭,齊沛堯沒有看到他的正臉,也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當然,這是我自己的人生,除了我自己,任何人包括您和我媽,都不能動搖我的決定。”
“你長大了。”
“生於這樣的家庭,我沒辦法不長大。”
齊父啞然,他苦澀的開口,“你是在怪我沒有護住你?”
齊沛堯搖搖頭,“我不需要人護,您自然也沒有護不住我。”
“爸,我和文澤在一起,僅僅是因為愛,沒有摻染其他一絲一毫,這點您大可放心,兒子也快三十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能做。”
“和他在一起,你很快樂?”
“當然,比在齊家快樂多了。”
齊父沉默,不知如何接話,他這個父親做的真是失敗。
“對了,”齊沛堯看著齊父笑了笑,齊父卻從這笑容中看到了涼氣。
他可不是故意告狀的,是欺負自己送上門來,不告白不告。
“之前我家寶寶被綁架,警方證明綁架案另有主使,也找到了證據,證明這不是一起簡單的綁匪討要贖金的綁架案。”
齊父看著齊沛堯,“你要說什麼?”
“你知道指使綁匪綁架我女兒的人是誰嗎?是你女兒,我的異母姐姐。”
“你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嗎?因為她也喜歡文澤,隻要是我喜歡的,她都想搶走。”
“你看,我們從不像你期望的那樣和睦,至少你所倚重的正房姐弟,對我和沛晨兩個小老婆生的野孩子,從不友善。”
他的話撕開齊父一直以來蒙騙自己的遮羞布,將事實暴露在齊父眼前,逼著他不得不接受現實。
十二月,加油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