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德隻得照做,眼觀鼻鼻觀心,堅決不亂瞟。
“人到齊了,我先說兩句。”齊儒站在人群前方,下麵站著他的徒弟,徒弟身後還有徒弟,小小的院子,全被站滿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你們的師妹搬回武館,你們這些做師兄的,要多多照顧師妹。”
“是。”
“希望你們師兄妹齊心協力,揚我振威武館的赫赫威名。”
“是。”
這樣的訓話,池檸也被帶動的熱血沸騰,總覺得趁著這股熱乎勁,出去拉下線一定能行。
說完這兩句,齊儒回房偷吃肘子,把場地留給徒弟們胡鬨。
原主和師兄弟們的關係都不錯,當初她用一個不能說服他們的理由搬走,他們氣死了,這死丫頭,不想和大師兄結婚就直說,何必搞那些七七八八的亂遭事。
現在好了,聽說她被渣男甩了,還被渣男暴打一頓,連肚子裡的孩子都沒保住,師兄們聽的這個心疼。
“師妹,你的身體還好嗎?剛流產應該回房間待著,不能吹冷風。”
“對,師兄特地給你帶了農村的土雞蛋,無化肥無農藥,可有營養了,一會讓廚房給你煮六個,補補身體。”
“當初我就說那男人靠不住,你不聽我的話,你看看,他竟然敢跟你動手,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就是。”“就是。”
“師妹,那狗男人叫什麼來著,師兄們幫你討回公道。”
師兄們的話又多又密,池檸無法插話,聽著師兄們說她被家暴到小產,白眼一個個的翻上天。
這不靠譜的話到底是從誰嘴裡傳出去的?被她抓到一定要撕了他的嘴。
徐安德捂住嘴巴,他對天發誓自己不是這麼說的。
越聽越離譜,池檸加大音量吼道:“師兄們,你們先聽我說。”
“公道就不用師兄們幫忙討了,我已經給自己出完氣了,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池檸為了惡心程楚然,特意拍了他的照片,一張腫成豬頭一樣的臉,還是懟臉拍的那種。
這張照片被師兄們傳閱,看過照片的紛紛點頭,“這樣就對了。”
他被打成這樣,應該不會和師妹動手。動手這事澄清了,那流產呢?
但這話不好直接和師妹說,師妹臉皮薄,直說無異於戳人傷疤。
師兄弟們朝徐安德使眼色,徐安德扭過頭,呀,天好藍雲好白。
好在他們早習慣了二師兄的不靠譜,齊刷刷的看向謝倫。
一貫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的謝倫,破天荒的沒有開口,蹲下身係鞋帶。
師兄弟們:彆裝了,咱們穿的布鞋沒有鞋帶。
“不就是跟個渣男分手了,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沒懷孕也沒流產。”池檸沒好氣的說:“你們從哪聽來的我流產?這不是毀我清譽麼!”
師兄弟們異口同聲說:“二師兄說的。”
徐安德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