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教練們走過去,看到池檸的房間被搬空。
“以後池檸都不回來了?”
“應該是吧,你看東西都搬走了。”
“咱們會所工資待遇那麼好,她舍得就這麼走?”
“那不然呢,你彆忘了,咱們的**oss是人家師兄,你覺得她會缺錢?”
“是啊,工資待遇也就留留咱們這樣的,被五險一金牢牢拴著,池檸和咱們不一樣,她是大小姐體驗生活,不差這仨瓜倆棗。”
“池檸會不會讓老板把我們開除?”
“不會吧,我們又沒得罪她。”
一人提出異議,“我們知情不報,而且你看咱們這傷,敢說池檸不是在報複我們?”
說不會的人不吭聲了,這一番話讓幾個教練心裡沒底,他們是教練不假,但現在健身教練那麼多,會館離了他們再招教練就是,他們離了會館,很難找到待遇這麼好的工作。
想來想去,都怪程楚然,你說你一個有女朋友的人,還那麼浪乾嘛,憑白浪費資源,害的國內打光棍的人多了不說,現在還連累他們要丟工作。
找不到女朋友,工作也沒了,他們怎麼這麼慘。
他們埋怨的意思不加掩飾,程楚然想裝不知道都不行,他揉了下眼角的淤青,煽動眾人道:
“我們不能就這樣憋著,得報警,我就不信沒人替我們討回公道。”
他尷尬的舉著拳頭,沒有一個人附和。
“你們被打就不覺得冤嗎,明明是我的問題,她憑什麼拿你們出氣?”
冤是有點,但他們也知道自己理虧,說著不摻和人家情侶的事,一邊隱瞞程楚然和女學員的不正當關係,一邊煽風點火,讓程楚然作的更狠更浪。
他們想等池檸和他分手後,被他們撿漏,結果漏沒撿到,反倒讓自己挨了頓打。
“你怎麼想是你的事,彆帶上我,我還想在會館多乾幾年,攢錢回老家買房子娶媳婦呢!”
其他人也是這個意思,大城市水太深,他們不會遊泳,不摻和這些事。
至於程楚然,還想挑唆他們一起找池檸麻煩,嗬嗬,小算盤打得挺響,可惜他們不入套。
“行了哥幾個,都早點回去睡,明天照常上班,要是沒人趕我們,皆大歡喜,要是不讓我們乾了,也養足精神找工作。”
幾人一哄而散,沒人聽程楚然說什麼,各自回房間,程楚然的拳頭還舉著,他狠狠地捶了下牆。
他咬牙切齒道:“池檸,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他是否記住池檸,池檸並不在乎,她隻不過和小師弟出去轉了一圈,再回房間發現宿舍的東西都在這,是誰收拾回的自不必說。
她把箱子推到牆角,等有時間再整理,換了身衣服,去了前院。
師兄弟們收到通知,都在這裡,等著師父訓話。
池檸來的晚了,看了眼上麵,朝發現她的齊冀吐了吐舌,站到隊伍最後。
齊冀收回視線,正好與斜對麵的徐安德四目相對,徐安德也不知自己為什麼心虛,反應過來時,他的視線慌不擇路的和師父撞上。
相比和大師兄四目相對,和師父這樣更尷尬。
徐安德低著頭,不敢亂看了。
“二師弟,挺胸抬頭,目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