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當學渣女從良了8(1 / 2)

校門口的插曲到底是引起了不少討論度,不光是學生群體都對這件事感到好奇,還有教師群體也不例外。

本來校方想要維持好名聲,對外告知的官方理由就是莊誌明自發轉學,畢竟沒有學校願意背上教出少年犯的名聲。

莊家父母這樣一鬨,隻是本班知道的莊誌明投放致敏物獲刑變成了全校上下都知道,全成了快樂吃瓜人,學校成了瓜田,上麵竄滿了上躥下跳的猹。

被遺忘在角落的校園論壇再接再厲爆出更多的瓜,成了八卦的天堂,以往不敢說的都在上麵說了,包括但不限於莊誌明以前做過的事情。

什麼跟隔壁學校約架,什麼關體育室裡挨揍,什麼威脅不許跟計梓姝表白,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他統統都乾過,這才是隱形的瘋狗。

至於之前為什麼不說,還是不是因為說了總是會被莊姓事主找上門,也就雲薑能做到視他們於無物。

有同學趁熱打鐵,問了這件事,想要事主的真正答案。

嘴巴一禿嚕就說:“你在以前十一中的時候不是很會打人嗎?我還以為你會去找那些發帖人算賬,這樣看你很虛有其名,好像挺慫的。”

這個問題在其他同學們眼裡無疑是在找茬,向他投去看找死的菜雞勇士的目光。

雲薑隻是靜靜地看了他一眼,沒回話,就合上手上的練習冊。

“啪。”

合練習本的聲音讓那八卦過頭的同學心頭一麻,生怕下一秒她就拎起凳子往他頭上扔。

隻要看過她在體育課上扔標槍的樣子,就不會懷疑她抄東西k人的力道,看著腕骨凸出的瘦白手腕握著標槍,往前一扔,能追著體育生扔出的標槍後落地,牢牢地插在沙地上。

要不是她壓根勸不動,體育老師還想看在她稀爛的成績份上讓她做體育特長生,在體育上的道路上添光加彩。

在莫名死一樣安靜的氛圍裡,雲薑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課代表:“我的寫好了,交作業。”

有點猶豫要不要過去的課代表連忙過來收作業,看也不看上麵的內容就給她夾在中間門,朝她露出一個笑。

雲薑才跟那位提出很慫的發言的同學說:“管好你自己就行。”

“......”

短短的一句話,莫名富含很多重意思。

向日葵們都變成了狐獴,直直地看著這邊,烏溜溜的眼睛全是迷惑。

陸沅向這一群狐獴們提供友情翻譯:“她的意思是用暴力解決不了問題,發帖的人那麼多,總不能一個一個去算賬,既無聊還很浪費時間門,既然覺得這樣不對,管好發帖的手就好。”

雲薑已經拿出了單詞本翻看,還是嶄新一片,買回來半年都沒有翻看過,還是陸沅給她從桌洞裡收拾出來的。

陸沅扭臉問雲薑:“我說的對吧?”

聞言,她抬手捏捏陸沅的側臉,表示對她的話的讚同。

“嗯。”這一聲應,簡直春暖

花開。

“......”

眾人聽罷,全都覺得自己悟了,紛紛認為還是薑姐大氣,心有溝壑,將來一定能乾大事。

陸沅難得附和幾句,說雲薑心胸可寬廣了。

眼睜睜他們把上學的課室變成堂口拜把子的黑.道聚集地,雲薑:“......”

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雲薑並不想跟他們一起激動,隻覺得他們吵鬨。

更妄論被雲薑忽略了一路,還被簡冰瘋狂背刺的的計梓姝,簡直是在這裡坐不下去,起身走人。

但是沒走成,老師來了,計梓姝隻好白著臉坐回去。

班主任例行來看早讀,看見班裡吵吵嚷嚷一片,全都無心學習,頓時火從心起,怒噴眾學子一波。

台下學子個個變成鵪鶉,聽著老師那句經典發言,手按著講台罵“你們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屆!”的聲音傳地很遠。

雲薑沒有陸沅那樣高的好學生道德羞恥感,臉不紅心不跳,半點沒有話題中心的自覺。

在老師的無差彆攻擊的批評聲中,雲薑看著單詞本第一頁的abandon很久,發自內心地認為八班實在不是能潛心學習的地方。

八班的學生素質良莠不齊,全都是從初中部直升上來的學生,至於成績方麵隻有班裡前三名能看,剩下的都是得過且過,不會很差,但也不會很好。

比如計梓姝在陸沅轉過來之前是班內第一名,但是放在其他班級裡隻是中下水平,很難邁進重點班的分數線。

不過關於自己能不能考得上重點一班這件事她也挺沒譜的,她是想跟陸沅同一個班,但得在不讓她犧牲自己的前提下。

認親後自暴自棄了大半年,隻聽課沒做作業,也沒在考場上動過筆,整個人就是在擺爛。

而且一中的教學進度跟放養式教育的十一中的根本不一樣,一中高一下學期就開始分科,高二第一學期的第一個月就把全部課程內容學完,之後就進入複習階段,學習進度比其他學校快上不少。

所以就是現在基本已經上完新課內容,即將進入大複習階段,老師會從頭開始梳理所有內容,反倒是便宜雲薑。

且陸沅也是轉學來的,光靠她勾的那幾道題也不能徹底明晰她的水平究竟在哪裡,隻是大致有個數。

能在十一中掙得一席之地還能兼顧打工的雲薑計劃性比其他人強,況且十一中的老師上課跟念PPT沒什麼區彆,考試的時候監考老師睡得比誰都熟。

在十一中上學的學生能出點成績的都是靠自學成才,屬於好學生絕種,學得好的是鳳毛麟角,靠老師不如靠自己的修羅場。

盤算了一番,她在老師的罵聲中掏出了筆記本開始寫,差點沒把老師看得聲音卡殼。

她在乾什麼?在學習?

有點怪,不確定,再看一眼。

真不是自己做夢,雲薑當真在學習!

*

早讀課一結束,雲薑書包裡的電話就開始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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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陌生,感覺自己應該是認識的。

但是被對方的堅持不懈感動了,站起身找個安靜的角落接電話。

“喂,哪位?”

涼涼的聲音響起,對麵難以置信般卡殼了一下,隱隱有一道聲音說:“我竟然打通了?”

雲薑沒說話,安靜等回複,就聽對麵的男人說:“是我。”

因為認親之後的雲薑並不接受來自對方的親情,因此夫妻雙方都不敢對著她自稱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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