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罩白色羽絨服,下身也是暖色係的長褲。
麵龐白淨,雙眼明亮。
如鄰家甜的要命的小妹妹,像隻毛茸茸的小動物。
就是那喇叭精言語裡白白嫩嫩,翻遍整個末世都難找到更好看的大美人。
外麵陽光猛烈,純白透光窗簾安靜地垂落,旁邊還放著沒有異化的綠植,構成一處安寧溫馨的角落。
那大美人彎唇一笑,聲音柔婉道:“好的,等到下班時間我再過來接你。”
注意到陸沅身後投來的視線,她轉眸笑道:“你們好,我是雲薑。雲朵的雲,薑湯的薑。”
見狀,眾人:“……哇哦。”
也不是不能理解老大為何突然鐵樹開花。
有這樣一個人站在自己麵前,敢說一句拒絕真的可以開除人籍,嚴查是否高級喪屍偽裝人類。
就算是沒有任何異能,也非常樂意養在家裡,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陸沅察覺到身後投來的灼灼目光,忽然有點後悔把雲薑帶來主樓。
剛動了不如自己帶人去登記的念頭,就看見蘇丁香過來了。
蘇丁香睡眼惺忪,就差扶著牆過來。
跟人說話先打了個哈欠,她說:“資料差不多準備好了,過來簽個名吧。”
雲薑便對陸沅說:“你先去忙吧,我去就行。”
既然選擇讓雲薑融入北省基地,就不能一直跟著人。
陸沅還是對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深知隻要自己在場的場合,那必然都是大氣不敢喘的。
那雲薑在這種氛圍中,又談何跟其他人自然相處。
不免有幾分看輕的意味,覺得雲薑隻能在另一人的羽翼下才能存活。
作為附庸,而不是作為獨立人格存在。
陸沅便說:“好,你去吧。”
蘇丁香饒是見慣了這場麵,也不免覺得牙酸。
好笑道:“又不是去做什麼,放心啦,我不吃人的。”
都知道蘇丁香什麼破脾氣。
不是關係好的不見得會這樣開玩笑,花蝴蝶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
當即對雲薑的感官更加新奇,能讓花蝴蝶親昵不虛假的表情對著的人,還真沒幾個。
雲薑跟著蘇丁香走了,陸沅在原地站了一會,才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山猴子們見真老虎不在,可不就竊竊私語起來了。
“那眼神,還挺戀戀不舍的。”
“我也看見了…還是第一次見。”
“不會這次就是真的吧?”
“或許說不準,千年冰山動情都是轟轟烈烈的。”
“你們都等著,我去勘測敵情。”
喇叭精勇於變身戰地記者,趁還沒到開會時間,偷溜到蘇丁香那邊。
一推門,剛好看見阮英叢也在,他那邊都是偏文職的人待的。
人正坐在自個工位前,黑著那張誠懇老實的臉,無端有些戾氣。
喇叭精驚訝地看著他脖子那一大片淤青:“喲,你脖子怎麼了?給人打了?”
阮英叢摸脖子的手一頓:“沒怎麼,不小心撞到的。”
喇叭精目光稀奇,他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個神奇的角度才能撞出這姹紫嫣紅的感覺。
他實話實說:“不像是撞的,像是被人敲了悶棍,用了死力氣的那種。”
阮英叢咬牙:“就是撞的。”
他才不會說是晚上下班回家,路過異化植物的時候被猛抽一大耳刮子。
當場喪失意識,躺在地上作嘔抽搐,不是巡邏的人發現他,估計要在原地躺一夜。
明明最近沒有人上報基地內新增異化植物,他才沒有繞著異化植物走。
要不是有過催熟藥草的經曆在前,都有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木係異能者了。
哪有木係異能者是害怕植物,還經常被抽耳刮子的?
植物大多跟木係異能者比較親近,或許有一些異化植物比較叛逆,但是被異化植物抽耳刮的高級木係異能者……
說出去都沒人信,太遜了。
這就算了,還因為表現太遜,他被扣了不少星幣。
這樣耗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攢夠升為高等公民憑證的錢。
阮英叢來到這不僅僅是要逃掉被當成低等種族吃掉的命運,還要努力給觀看直播的高等大人們找樂子的。
這是他最幸運的一次,睜眼就狂喜。
竟然給他發現了從未有同族涉足的,落後,破敗,絕望,卻努力尋找生機的地方。
當即就決定潛伏到最有可能成為救世主的陸沅身邊,想導出一場大戲。
等任務完成後,自然會有同族通過時空隧道將他帶回去。
隻是阮英叢不知道的是,看著他在人類麵前偽裝做二五仔,完成任務後他發現自己無法回去,被激怒的人類圍殺也是“高等種族大人”的樂趣之一。
生性殘忍,喜歡觀看殺戮與絕望,還把同族分成三六九等的生物,就不能指望它們有什麼同族情誼。
喇叭精感歎:“那你撞得真是夠狠,以後走路彆歪著脖子了。”
阮英叢:“……”
誰歪著脖子走路了!
喇叭精看在同事情誼上,誠懇建議:“找蘇丁香給你治一下唄,這淤青看著很難好。”
阮英叢已經不想理他了,覺得好煩。
像個路過被人踢一腳的倔狗,背對著喇叭精給自己脖子上藥。
自閉,且自閉。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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