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主臥中,牡雋從背後緊摟著江畫,親吻她汗濕的發際線,江畫的氣息還有些不穩:“老……老公,”聲音嬌軟更加撩人,“我有事要跟你說,”翻身靠近吻他冒出硬茬的下巴。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牡雋凝視著懷中的女人,眼中儘是寵溺,手描繪著她靈動的眉眼,忍不住落下連連親吻:“畫寶,去做你想做的事吧,”這個女人為了他,三年裡飛了48次美國,一點一點地侵蝕了他的心,他愛她。
“老公,”江畫又想哭了:“等乾掉了那幫賤皮子,我就再給你生個女兒。”
牡雋笑了,擁緊她,唇貼著她的額頭:“這可是你說的,”輕拍著她的背憧憬著他們女兒的模樣,“今天太晚了,明天我打電話給爸爸,跟他提一下這事。”
“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雖然爸媽隻有她一個孩子,但江畫還挺怵她爸的:“我這輩子做得最讓我爸稱讚的事大概就隻有三件,一是考上C大認識了你,二是嫁給了你,三便是給你生了羊羊,真搞不懂到底你是親生的,還我是親生的?”
“這個應該就隻有你會懷疑,”牡雋懂嶽父的擔憂,畢竟他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
南次臥,牡丹正在用電腦搜索關於斐韻依、蘇夏、章婻、陌涵靈、沈瑗、薑明婧這六人的消息,沒想到除了斐韻依和蘇夏,剩下的四個也不簡單,借著當年的事,個個都抓住了機會,發展的不錯。
其中章婻和斐韻依一樣投到了三水文化傳媒,就專注於演戲,不同的是斐韻依在憑借著古裝大劇《奪嫡》贏得了金樺獎最佳女配後,便一頭擠進了電影圈。
章婻則一直都將重心放在電視劇上,不過她現在的成績並不比斐韻依差,去年出了一部武俠大熱劇《紅顏酒家》,裡麵的酒家紅顏女被她演活了,因此她一舉奪了15年金樺獎最佳女主角,也就是所謂的視後。
“厲害,”牡丹手指滑動著鼠標,一張一張地看章婻的照片:“媚眼如絲,我一女人看了都心動,更何況是男人。”
下一個陌涵靈,細觀照片,牡丹就不自禁地想到蘇夏,這兩人是屬於同一類型的,隻是蘇夏長得更加甜美,32歲演一高中學生毫不違和,這也奠定了她偶像劇公主的地位。
而相比於蘇夏,陌涵靈則偏向於精致,她的甜是在於聲音,改簽了唱片公司之後發了四張專輯,被歌迷封為“甜歌小天後”。牡丹撤下窗口,繼續往下拉,看粉絲對陌涵靈的主觀印象:“呆萌?”
沈瑗,16歲開始在影視城跑龍套,混了18年勉勉強強算是個三線明星,最愛炒作,其中最出名的一次是“碰瓷”頂級流量小鮮肉柯凡,牡丹舒了一口氣:“終於有一個不太努力的了。”
在六人當中最讓牡丹懷疑自己眼神的就是薑明婧,一眼看過去,好一個冷豔美人!略顯英氣的劍眉,清冷的眼神,微抿的唇口,拍照時下意識的稍揚下巴,無一不在表露著這個女人的“傲”。
牡丹左手彈著桌麵,右手滑動鼠標,越往下看她越覺得薑明婧比斐韻依更加地懂得經營:“男友電商才俊歐宇?”又是一個了不得的雙麵女人。
拿出了分析經濟數據的勁頭,她將這六人的情況仔仔細細地理了一遍,牡丹發現就目前來言,還是蘇夏身上漏洞最大,兩眼珠子一轉,發了封郵件給她美國的同事:“明天得問問畫畫,孟奇破產的消息能值多少錢?”
她現在手頭上能動的也就隻有十二萬,調出今日的財報,得想點法子掙錢,不然給胖羊羊買點東西都不敢肆意挑好的。
這邊江畫是一夜沒睡,睜著雙眼等天亮,終於到了七點,她一骨碌地坐起。躺在外側的牡雋雙手揉搓著臉,他媳婦是真的恨毒了那幫女人。江畫撥通了她老頭的號,後立馬將手機放到牡雋的耳邊。
“喂,爸,”牡雋沒睡好眼睛有點紅,笑著瞥向貼著手機的老婆,後點開免提:“是我,您今天有晨練嗎?”
“有,”一渾厚的男音自手機中傳出:“你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牡雋見江畫身子一緊,便坐起將她攬進懷中:“也沒什麼事,就是年後八月我會入職Q大物理研究所,到時我們可能要搬去京都。”
江畫懵了,兩杏眼瞪得老圓,她老公剛說什麼?
“好好好,”那邊的江懷安顯然很高興:“畫畫在京都就有房子,過完年讓她收回來,正好我和你媽都退休了,現在也沒什麼事,你們想要怎麼裝修畫個圖紙出來,我們給你們找人裝修。”
“不是,”江畫急了,這是真的嗎?
牡雋將她摁住:“爸,還有件事就是畫畫已經在家悶了五年了,她想開個工作室,我覺得很好。”
電話那頭頓時陷入沉靜,江畫氣都不敢大喘一下。
一早上,牡丹穿了身輕便的衣服,戴上耳機便準備出門晨跑,隻是走到客廳就見她嫂子正盤坐在沙發上抱著台筆記本,兩眼盯著電視,聽聲音是娛樂報道,她上前推了下人:“你在做功課?”
江畫咬著下唇狂點頭,一臉歡喜,她爸同意她開工作室了,不過有個前提條件就是婆家人也沒意見。
“正好我有事要問你,”牡丹挨著江畫坐下:“我在華爾街的同事給我發來了一份有關孟奇做空新能源被多頭吞吃的資料,你有渠道將它賣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