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夏晏清愣了愣,她的確多看了幾眼琉璃金釵,可她沒想要啊。
夏梓希也滿口應承:“小妹以後若是喜歡哪樣首飾,儘管和二哥說,隻要不是幾千、上萬兩銀子一個的,二哥一定想辦法給你買來。”
不用這麼隆重吧?夏晏清滿臉的糾結。
這都什麼和什麼嘛?她有那麼淺薄嗎?為了看人家小娘子的琉璃金釵,把自家哥哥陷於如此境地?
如果夏小娘子真是個戀幕虛榮的,照著他們這種做法,還不早早把夏大人的家底都敗光了?
“彆,娘,二哥,你們可千萬彆買那些沒用的東西。我沒想要琉璃首飾,隻是看那東西稀罕而已。”對夏晏清來說,買來的琉璃還真沒什麼用處。她要的是,她自己能生產琉璃,琉璃能從她手裡賣出去,變成錢。
花錢買琉璃算什麼?敗家嗎?
若是把那上佳的玉器玉雕擱在一旁,反而拿真金白銀買琉璃裝門麵顯擺,那才叫嘔心呢。
薑夫人卻錯會了她的意思,“晏清不要首飾啊。那你想要什麼樣的琉璃?擺件還是掛件,咱們去找好了。”
夏晏清乾脆無語,她能把剛才說的話收回嗎?她隻是對製作琉璃感興趣,可這話不能說啊。
沒見過世麵的村姑,然後是窩在後宅的女子,她要是說,她想做琉璃,會不會驚掉了老媽和哥哥們的下巴,順道以為她說瘋話呢?
“彆,你們可千萬彆給我往回弄那些。我隻是聽人說起過琉璃,昨天見了實物,就多看了兩眼。娘給我置辦的嫁妝,裡麵那些首飾我就喜歡的緊,比琉璃可漂亮多了。”
為了不再糾纏琉璃,她接起剛才的話題,“咱不說這個了,四哥你以後可不能再招惹那些紈絝了。他們整日裡走雞鬥狗的無事可做,哥哥卻是有上進心、有正經差事的,和他們鬨騰,沒得壞了咱的名聲。”
夏梓堂靠在床頭,不屑的哼了一聲,牽著嘴角,略有些含糊的說道:“什麼名聲不名聲的,他們若還敢說,我就還敢揍,讓他們再嘴欠。他不過有幾個擺花架子的狐朋狗友,你四哥我卻是有生死兄弟的。”
事情就是不禁念叨,薑夫人剛開口喝止他,就有小廝報進來:四爺在兵馬司同袍來看望四爺,管家已經把人讓到前廳奉茶了。
薑夫人一聽,立即止了說話,看著夏梓堂的眼神頗為無奈。
夏晏清則很是驚訝,她四哥的人緣,還真不是蓋的哦。昨天剛和以皇帝侄兒為首的權貴子弟打架,今天就有同袍不避嫌的過來探視。
這關係,夠鐵的啊。
薑夫人的神色,她對此並不覺得意外,隻是沒辦法而已。剛剛還斥責兒子糾集兄弟們打架,結果,幫兒子打架的生死兄弟就上門助陣了。
夏晏清看向夏梓希。
從夏梓希的神情上看,他對這種狀況見怪不怪,甚至不像薑夫人那樣無奈,就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
聽到小廝回報,夏梓希笑嘻嘻的站起身,對薑夫人說道:“既然阿堂的同袍過來探視,娘就帶著小妹回避一下,我去把他們迎進來。”
薑夫人滿麵愁容,她這次子,父兄都是讀書人,他卻自小喜歡舞刀弄槍,交往的人也都是武將家的孩子、和兵營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