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間被季連霍頭發和呼吸撩的癢,王昭謀含著笑,側臉對上季連霍眸子。
“誇什麼都沒用,我這個月已經遲到四次,明天還要見合作商。”
“昭昭現在還去夜狩嗎?”季連霍似乎是想起什麼,半壓著王昭謀,輕輕吻上心上人臉側。
“我已經很久沒去過夜狩。”王昭謀微微一笑,“我酒品不好,以前去酒吧也隻能以茶代酒,現在我更喜歡在會議室談事。”
“嗯。”季連霍吻著王昭謀,含糊的應了一聲。
“怎麼突然問這個?”王昭謀有些尋不到邏輯。
“因為我第一次見昭昭,就是在夜狩門口。”季連霍眼中帶笑,“在那裡,我見過昭昭三次。”
“記這麼清楚?”王昭謀略感詫異,抬手摸了摸季連霍臉側。
季連霍露出笑容,手在被下輕撫。
“我記的很清楚。”
“第一次見昭昭,昭昭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領帶帶著暗紋,很好看;第二次,昭昭身上是套銀灰色西裝,儒雅又斯文;第三次是冬天,你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
王昭謀靜靜看著眼前人,如果沒記錯,季連霍曾經說過,他那時候在賣水果,相較之下,應該是他暴露在風雪下。
他卻在擔心自己冷不冷。
“我當時好羨慕能和你一起走的人。”
季連霍眼中帶著幾分懷念,“我當時想,如果我是有錢人該多好,就能和你走在一起,說著共同的話題,去同一個地方。”
季連霍頓了頓,眸子中升起幾分苦澀。
“可惜後來,即便我被冷家找到,我也沒法像常人那樣,站在你麵前。”
王昭謀上前,安撫般的,輕柔吻了吻季連霍嘴唇。
季連霍被下的手微頓,回吻王昭謀,唇邊帶笑。
“昭昭,你有反應了。”
王昭謀長長歎了口氣,和季連霍開始下一場遊戲。
一個月遲到五次,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好在畢竟是老板,其他人不說,王昭謀也假裝沒察覺。
剛上班不久,手機便開始響,王昭謀打開季連霍發來的新消息,在照片中看到了六隻小烏龜。
[昭昭,都孵出來了。]
看著圖片中的六個小東西,王昭謀垂眼笑了笑,指尖在屏幕上點動。
[很可愛。]
信息剛發出去,助理秘書拿著成疊的文件走進辦公室,站在王昭謀身側,正要開口,目光卻定在一處,半晌說不出話來。
王昭謀抬頭,看到助理秘書正直勾勾盯著自己頸後一處,王昭謀抬手摸了摸,手指沒有碰到什麼異物。
“怎麼了?”
助理秘書眼神異常複雜,拿出自己的手機,拍下照片,遞到王昭謀麵前。
耳後斜下的地方,是兩個明顯的吻痕,兩個吻痕下部分交疊一起,顯出個桃心的模樣,白皙的頸後有這麼一樣“作品”,顯得格外明晰。
王昭謀看著照片,沉默片刻,如果非要解釋的話,首先得排除蚊子。
“王總,我這裡有創可貼。”助理秘書表情深沉,沒有多問,隻是拿來自己的包,從裡麵拿出一個創可貼,幫忙遮在吻痕上麵。
“謝謝。”王昭謀遞回手機,助理秘書當著王昭謀的麵,徹底刪除照片。
王昭謀摸了摸頸後,垂眸翻開文件,助理秘書站在一邊,臉上的表情是濃濃的屈辱無奈,滿眼憐惜。
王氏集團和冷家差的太多,再奮鬥八十年都不一定能趕上,王總為了王氏集團,犧牲
的太多。
小旅館裡,冷曄摸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努力起身,坐在床上緩了許久,看著周圍陌生的景象,一臉茫然。
冷曄依稀記得昨天白茉帶自己去見了那位朋友,但後來發生的事,像是被扭曲迷糊一般,怎麼也記不起來。
冷曄眉頭緊蹙,看著環境並不好的小旅館皺眉,喊了幾聲“白茉”,卻沒有人應答。
口袋裡手機不見,自己的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冷曄隻能穿著小旅館的一次性拖鞋走出房間。
向小旅館的前台借了手機,冷曄便給白茉打去電話,可無論播多少遍,都是無法接通。
住店的錢沒有交,冷曄伸手摸進口袋,結果卻摸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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