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裕風訕訕地說道:“月小草已經是我羅家的人了,月家隻有她一個獨生女兒,銀子不給咱們羅家還能給誰?她那樣的出身,能嫁入羅家已經是造化,父親你瞧著好了,用不了幾日她便會哭著回來求我,到時候我再幫你多要點銀子來疏通關係,你放心好了。”
羅母想起那個懦弱的兒媳,滿臉鄙夷地幫腔道:“可不是,就那個月小草,剛在土匪窩裡呆了一夜,我不嫌棄她已是不錯,她還能有什麼更好的去處?到時候想進羅家門可沒那麼容易,不跪下跟我兒子認錯,我第一個不答應!”
羅母是羅家未發跡之前定下的親事,出身貧賤又沒什麼見識,丈夫當了官便抖了起來,一心要擺婆婆的譜,平日裡沒少整治小草,早就欺負慣了她,自然不會將其放在眼裡。
“你就少說幾句吧!”話雖這樣說,羅父的臉色終歸緩和了許多,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地說道:“三日之內若是小草不回來,你們母子就到月家去把人給我請回來!”
月小草可不知道她走之後羅家人的鬨劇,回到月家之後,管家通報了月成玨,他放下手上的生意,急匆匆地從外頭趕了回來,一見小草便問道:“乖女兒,出什麼事了,可是羅家那小子欺負你了?有什麼委屈跟父親說,我一定與你出氣!”
果然是親爹,什麼都不問就站到了女兒這一邊,月小草心裡一熱,微微一笑說道:“父親,你莫要著急,女兒一切都好,就是回家來看看你。”
月成玨哪裡肯信,隻是追問道:“聽管家說你連嫁妝都拉了回來,還說沒事?”
月小草想起這次回月家的目的,收起笑容鄭重其事地說道:“女兒倒真的有一事想求父親成全。”
見到月小草這副模樣,月成玨覺得自己猜對了,自己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寶貝女兒居然會被彆人欺負,他心中升起一股怒氣,“跟父親還有什麼求不求的,儘管說來。”
“請父親不要再為羅家提供任何銀兩,另外,也不要再動用月家的人脈替羅家鋪路。”
“這是為什麼?”月成玨糊塗了,現在正是羅父爭奪丞相之位最為關鍵的時候,小兩口鬨彆扭怎麼連羅家的前程都不要了,按理自己女兒不是這樣不識大體的人啊。
月小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被山匪綁架,還有蓮心之事撿著要緊地講了一邊,著重強調了羅裕風的見死不救和蓮心的忘恩負義。月成玨果然大怒,轉頭就在屋裡轉悠起來,抄起一把凳子便要向外走,“羅家小兒欺人太甚,女兒莫怕,父親現在就去羅家為你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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