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啊,你傻站著乾啥?”曹喜珍一瞪眼,拉了一把藤平。
“坐吧。”小草在一旁瞧著,無聲地在心裡歎了口氣。
藤平連忙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坐下,卻隻擔了半幅屁股在沙發上,並不敢坐實了。
“你們有什麼事?”小草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倒是說話啊!”曹喜珍對著藤平使了好多個眼色,見他隻是低著頭不開口,頓時急了,從兜裡掏出一遝單據,往茶幾上一拍,對小草說道:“這是醫藥費,你看著辦!”
小草拿起來翻了翻,看到前頭倒還正常,是些外傷處理的器械費用,消炎藥費用,可是越往後翻越覺得古怪,乾脆一張張看完,忍不住樂了。
“這第一次看見,擦破點皮還需要深海魚油,蛋白粉,還有進口高血壓藥的。”小草往後靠了靠,說道。
“什麼叫擦破點皮,你看看你給我這弄的,渾身都是傷口,流了這麼多血,打了人不想認賬啊?”曹喜珍看到小草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裡就沒底,隻能提高了聲音以壯聲勢。
“誰打你了?”
“我就是在你家傷的,你還想不承認,就是你打的,就是你!”曹喜珍站起來指著小草的鼻子激動地說道。
“證據呢?”
小草的話和淡漠的態度讓曹喜珍一噎,回頭一巴掌拍在藤平肩上,吼道:“你還是男人嗎,看著彆人這麼欺負你老婆,屁都不敢放一個?”
藤平被嚇得一哆嗦,抬眼看向小草,臉上滿是無助和慌亂,張口叫了一聲,“姐……”
小草歎了口氣,撿了最上麵幾個靠譜的單子說道:“雖然這事跟我沒關係,你還摔碎了我一個八千塊的花瓶,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這治傷的兩百塊我一會兒轉給藤平。”
“你打發叫花子呢?兩百塊哪裡夠?”曹喜珍不滿意地叫道,絲毫不理會藤平小心翼翼拽她衣角的動作。
“首先,這不是賠償,是好心,其次,你想怎麼賠償我八千塊的花瓶?”小草瞟了她一眼,“我這裡有購買時候的發票和證書,你要不要看看?”
曹喜珍哪裡敢接這話,她這些所謂的“醫藥費”加起來不過一千來塊,要是按小草的算法,她還得倒貼給她六千多,這種虧本的買賣她怎麼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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