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新程一步步走向花伯。
羽大人聽得還是上任錦家主的人是老夫人的人,不免心驚。
「羽大人,在審問之前
,有幾件事我先跟羽大人和大家說說,老夫人之所以這麼快查出是花伯,應該是因為我爹中的毒,這毒叫浮生…不對,應該叫浮生若夢,是阮東宮裡的一種秘藥,花伯早些年去過阮東…」
「既是阮東皇宮中的秘藥,他如何弄到手的?」
很快有人到處其中關鍵。
宮裡秘藥,怕是沒那麼容易弄到,花這麼大心思殺人,為什麼?難不成他和錦家或是和錦天明家主有什麼深仇大怨?
錦新程一笑,蹲身與花伯對視,「是啊,你是怎麼弄到手的?花伯,你好大的本事,還有更奇怪的,你若是與錦家與我爹有仇,為何殺了人報了仇還不走,還膽大包天的留在錦家,這些年,你替老夫人辦事也是儘心儘力,單從這一點來看,當年要殺我爹的人應該是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就在咱們錦家,花伯您說對嗎?」
花伯原本黯淡無光的眸子,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慌張,雖然他很好的掩飾過去了,但還是沒逃過錦新程的眼睛。
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花伯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就是***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是要毅力承擔了,就這態度,大家也知道,即便他背後真有什麼人,恐怕也審不出來。
「花伯對自己的主子可真是忠心不二,寧可自己死了,也不遠說出幕後真凶,不過你不說,凶手也跑不了,用浮生控製我爹,為的就是八寶塔裡的錦家史書,可世上的事,沒有萬無一失的,我爹察覺不對……」
錦新程將事情娓娓道來,聽得錦家人一個個怒目而視,這不光是害他們家主,還是打他們錦家寶貝的主意,這能忍?
「…沒錯,這些年,我…我沒走,就是為了還沒到手的史書!」
「是嗎?那你可是夠有耐心的,一等就是幾十年…」
「二爺,老爺就是我殺的,也是我覬覦史書,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還真是幾分硬氣。
「不著急死,若是他去阮東取的藥,我倒是能幫忙查查,他是如何得到的。」
初雪一行人已經到了一小會兒,同來的還有羽大人讓去請來的郎中,呂文鬱自然也跟著他外祖父來了。
開口說話的是東籬。
既然乾女兒插手此事,那他這個當爹的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叟和先生!」
錦家人看到來人,紛紛客氣行禮。
暗暗聽著的辛姑也聽不下去了,急忙轉身回去稟報老夫人,情況好像真的不太妙。
當年那藥,自然不是花伯弄來的,花伯隻是去取…
當初給藥的人與老夫人有手書作為約定,若是那個東籬先生真能查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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