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席慕跟白氏有什麼糾葛,但?是席慕絕對是對白氏不一樣的,要不然也不會不用“爺”的自稱,他?對彆的女人可沒這樣過。
“鬆手。”
尤妙抿唇搖了?搖頭:“爺現在走出去一定會後悔的,放著柳夫人不管,爺怎麼可能過得了?心中的那一關,我是不想讓爺後悔。”
席慕定定地看著?尤妙,嘴角翹起,笑意卻不達眼底。
“妙妙果真是爺肚裡的蛔蟲,爺想什麼妙妙比爺還清楚。”
語氣低沉陰森,尤妙硬著頭皮沒有鬆手。
“之前的誤會解釋清楚就是了,爺也看?到了剛剛那些下人的態度,柳夫人過得著?實?不好。”
“那爺留你下來英雄救美如何?”席慕揮開了?手。
見兩人因?為她吵起來了,白氏能感覺到尤妙的善意,有些急切地道:“這位姑娘,我對不住慕哥哥,他?什麼態度都是正常,我落得如此的下場,是我無用,我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你彆為了?我與慕哥哥置氣。”
“慕哥哥?”席慕玩味地重複了?這三?個從他?進門白氏一直叫的稱呼,眼眸半眯,“誰許你這般叫爺,難不成快死了?就能肆無忌憚了。”
“你才快死了?!你們走,我家夫人不能傷懷!”櫻桃受不了?席慕一直咄咄逼人,開了?門送客。
“這破地方求爺待,爺還不待。”
席慕渾然忘了?說要把尤妙留下來的話,直接把尤妙一起扯出了房門。
被扯出了房門,尤妙還是忍不住一直往後張望,見門扉合上,
才收回了?視線,看?向旁邊麵色鐵青的席慕。
“柳夫人好像是哭了。”
“她嫁給那麼一個人,過這樣的日子,哭是理所當然,關爺什麼事。”
“可是……”尤妙還想說,席慕便直直地瞪向她。
“尤妙,爺不喜歡擅做主張跟囉裡囉嗦的女人,爺的親娘都曉得不犯爺的忌諱,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挑戰爺的底線,爺收拾起女人起來也有一套。”
尤妙呐呐住了嘴。
沉悶了一路,席慕覺得自己就像是牽著一根木頭似的,不耐煩地側臉:“曉得錯了?就認錯,閉著嘴不說話是在跟爺耍脾氣?”
“竟然還有人敢跟席三爺耍脾氣?”柳宇齊歪著嘴,不知道打那個旮旯鑽了出來,掃了一眼尤妙,看?向席慕道,“若是席三?爺嫌這丫頭不懂事,柳府的規矩森嚴,我替你調.教了?這丫頭規矩再給你送過去如何?”
“正好你不是道柳府招待不周,這也就當做我對你賠禮了。”柳宇齊笑著?似模似樣地拱了拱手。
尤妙皺眉退後半步,半個身子躲在了席慕的身後。
她不是怕席慕把她送人,隻是有點惡心柳宇齊的目光。
惡意的目光就像是肮臟池塘裡全是疙瘩的癩蛤.蟆。
“柳公子果真小氣好記仇,你這提議說是賠禮也不嫌丟人。”席慕眯著眼,說完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也有可能是爺高估了柳公子的腦子,你可能真覺得這就是賠禮道歉了?。”
“席三爺才華橫溢,也怪不得白子越要躲著你繞道走,我這一句話,你就能像是個內宅婦人一樣,變著?法的歪曲囉嗦。”
“論起內宅婦人,爺比不上你現在這副活像是獨守空閨二十年的猙獰樣。”
柳宇齊咬了咬牙,比起已經沒落的定遠侯府,興安伯府的老伯爺如今在陛下跟前都還說的上話,他?現在想把席慕撕了?都要顧及一些。
“白氏有席三爺這樣的維護她的表兄真是讓人欣慰,異母的畢竟是異母的,同為嫡出沒想到白子越就那麼狠,半個月前說要來江南到如今都沒有到。”
尤妙皺了皺眉,忍住了出聲反駁。
紈絝子弟果真就是蛇鼠一窩,明明柳宇齊跟席慕是敵對的狀態,都能拉出
無辜的白子越來損,簡直不要臉至極。
“你記錯了?,爺是白子越的表兄不是白氏的。”席慕淡淡地道。
“對對對,我怎麼就忘了?,白氏是前頭侯夫人所出,白子越是現在的侯夫人,席三爺你的表姨所出,因?為兩人年紀相差不大,我就光記混這事。”
柳宇齊一拍腦門:“不過席三爺不是正經表哥卻勝正經表哥,聽說在京城時你對白氏便多有照顧,甚至不惜為她跟白子越鬨翻。跟白子越鬨翻便是跟你表姨母鬨翻,連家族都不在意了,這感情實?在叫人羨慕。”
“你是怕你頭上沒片綠油油的草原?就那麼期望爺跟白氏有些什麼?”席慕挑起唇,嘲弄地道。
柳宇齊臉色一黑,雖然不喜歡白氏,但?畢竟是自己的女人,誰會高興她跟彆人睡過。
說完,席慕沒有多留,當做嗡嗡叫的柳宇齊不存在,帶著尤妙就上了?馬車。
一直到了下馬,尤妙還是一副震驚至極回不了?神的模樣,就像是身上被挖了?一塊肉,又震驚眼裡又有痛色,席慕本不想管她,但?見時辰越久她就呆的越嚴重,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
不耐煩地道:“白氏的模樣你也看?到了,爺又沒瞎怎麼可能愛她愛的要死要活,爺的話你不聽,柳宇齊幾句話你就能胡思亂想,爺與她是彆的事情。”
尤妙側臉,水汪汪的眸子盯著席慕發怔,席慕說的對,她怎麼能聽了柳宇齊的話就懷疑白公子,白公子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白氏是異母妹妹就放著不管,一定還有彆的誤會。
作者有話要說:(抓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