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芭蕾舞者和編導大師雙王冠》五十七(1 / 2)

【!!臥槽!!神轉折!!!】

【年度大瓜!!震驚!】

【天呐,所以說莎藍這一路逆襲都是因為抄襲???年少成名的白天鵝是抄襲,成名作也是抄襲,她還有什麼是真的?】

【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藍思意一出名就和莎藍掛在一起了,也知道了為什麼莎藍總是不斷針對她,因為心虛,這種人簡直可怕】

【第一次見到人品這麼惡劣的人】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思意joker贏的時候,莎藍引導她粉絲攻擊思意,見不得藍思意變優秀。

思意演瑪麗婭出名的時候,她見靠實力打擊不到藍思意,開始人品攻擊,說她針對藍思意都是因為一時衝動,說藍思意針對她是氣量狹小,更惡心的是,她還理直氣壯地說藍思意改編美人魚是針對她……對於這種人我佛了……】

【抱歉,我完全無法用尊重的態度對待宋舒了,我就想知道,她是不是知道女兒抄襲並且包庇】

【同問!!好氣啊!】

【這母女確實能讓人氣死】

【我覺得百分之九十宋舒是知道的。你看,她女兒靠抄襲思意的美人魚成名,功成名就時她什麼都不說。

好嘛,現在成名作已經沒價值了,再把它貶低成垃圾,說她是莎藍的敗筆,既能營造出莎藍知錯就改的好形象,又能減低美人魚對莎藍的影響,提它的人越來越少,被發現抄襲的可能性越小】

【我現在想到莎藍之前裝純的嘴臉我就…………】

【樓上,我已經把她之前的視頻截圖做表情包啦,要不要送你一份,以毒攻毒】

【莎藍:我是小可愛,我天下第一純潔,我犯錯都是因為衝動,我抄襲都是被逼的,你們彆鬨了好不好】

【不,她應該是這樣的。莎藍:抄襲?不,不是我,我沒做,我是媽媽的小天使,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不行了,我現在已經不能直視莎藍之前的直播了,看一次想笑一次,我天,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作精】

【都是我見識太少】

【我現在覺得,思意是真可憐,可憐死了,你想想她還忍了三年,心疼。我剛剛去看北辰星以前的視頻,思意說莎藍抄襲,沒有一個人信她,沒人替她辯解,沈編導以前也是藍思意朋友,他一個勁的維護莎藍,我覺得他好渣,他不配藍思意的喜歡】

【藍思意不可能喜歡他,藍思意肯定隻喜歡顏總,因為顏總很寵她啊】

【默默難受,真的很心疼,被罵被議論被針對,一路坎坷的走來,最後終於替自己爭取到公正,真的好心疼】

【直接淚目,我翻看了以前那些針對藍思意的帖子,說話是真的難聽,那麼好的一個小姑娘,默默努力,苦練三年芭蕾,最後成功把抄襲者打下神壇,誰知道她背後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眼淚啊】

【就是啊,她明明那麼優秀,因為莎藍遭受了多少流言蜚語,真難受】

【我要知道有人靠抄我的東西成名,心裡一定哽地不上不下,虧思意還能忍三年】

【她沒有辦法啊,莎藍家世好,有錢有勢力,藍思意之前什麼都沒有,她肯定告不了莎藍。而且以思意的性格,一定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為自己爭取公平,不然她早就找顏總幫忙了】

藍思意看著網上的言論,眉眼漸漸鬆下來。

世界上是有很多不公平,不過沒關係,她可以自己去爭取。

被搶奪的東西,被踩過的尊嚴,她都可以讓對方一一還回來。

她的手機陡然震動,剛接起電話,聽到莎藍尖銳的音調,她稍微把手機拿遠了些。

“你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你故意的!故意告訴我你忘了抄襲,讓我放鬆警惕,之後又慢慢在芭蕾上打壓我,讓所有人知道你比我強,最後暴露抄襲,讓我徹底身敗名裂。藍思意,你可真優秀啊,騙過了所有人,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

藍思意挑眉,“你是不是想說你還有媽媽?你什麼都要靠媽媽?”

莎藍被她哽地一愣,恨恨道,“彆提我媽!你芭蕾贏過我又怎樣,你讓我身敗名裂又怎樣,可彆忘了,你同時也毀掉了沈儀征,你不是最喜歡他嗎?我知道,你因為他喜歡我而記恨我,才對我報複的這麼狠,但是藍思意,你永遠得不到他了,你毀了他,他會恨你一輩子!”她的聲音裡帶著快意。

藍思意並不買賬,“你在試探我?想知道我從哪來的證據?證據在誰那你不知道嗎?”

她坐直身體,彎唇道,“對,你是知道的,所以才要試探我。那我明確告訴你,是沈儀征給我的,他說自己涉及抄襲良心不安,所以把證據還給了我。

莎藍,跟你說句真心話,我沒喜歡沈儀征,從來都沒喜歡過,所以你因為他的喜歡在我麵前得意洋洋,我一直覺得莫名其妙。”

莎藍那邊突然沒了聲音,兩秒之後,伴著東西砸牆的尖銳響聲,電話自動切斷。

藍思意不以為意,開始準備羅朱的舞劇,羅朱抄襲的證據雖然找不到了,但也沒關係,僅靠小美人魚的證據足以讓莎藍付出代價。

現在她對《羅密歐與朱麗葉》有新的想法,她看了A.k版本的羅朱,覺得自己的新想法比他們更簡約。

她會從舞蹈的表現張力處進行改編,她有把握將時長控製在三十分鐘之內。

…………

宋舒結束演出後,又被朋友請去做一場考試的評委。

她沒來得及回去看莎藍,略有些心神不寧。

身旁的幾個朋友時不時用異樣的眼神看她,宋舒猜出她們的意思,主動道,“你們好奇我為什麼重演朱麗葉?”

朋友忍不住把手機打開放她麵前,“你還不知道你女兒的事吧?”

“我女兒?”她一愣,低頭看手機。

看到法院印章,宋舒心一抽,牢牢盯住‘被告莎藍’四個字,頭腦發蒙。

恐懼從心底蔓延到耳邊,周圍一切聲音遠去,除了嗡嗡的耳鳴聲,什麼也聽不見。

她忽然想起莎藍小時候,她穿著白裙子,在練舞室裡練轉圈,不小心摔倒了,撇嘴想哭,結果硬把眼淚憋回去,手撐著地站起來,自言自語,“不怕,我要和媽媽一樣厲害。”

又想到到莎藍麵色蒼白躺在床上,死氣沉沉,仿佛永遠不會睜開眼睛一幕。

宋舒心狠疼一下,她猛然起身,手甩到桌角上也沒有感覺到痛。

剛剛上場的學員被老師嚇了一跳,站在那兒不知該怎麼辦。

其他評委關心地看著宋舒。

宋舒定了定神,“抱歉,我得回去一趟。”

一位老師拍了拍她手背,表示理解。

宋舒趕回家時,沒在客廳找到莎藍,她在原地頓了頓。

周圍很安靜,二樓隱約地水聲更加明顯,宋舒朝樓上走,敲莎藍臥室的門。

沒有人來開。

宋舒下壓把手直接推開,側頭看向衛生間。

莎藍垂著頭,將卸妝水倒在小方塊化妝棉上,用化妝棉把臉全擦一遍,擠出洗麵奶洗一遍,之後再次機械重複倒卸妝水的動作。

她的臉不知被她自己揉搓了多少遍,通紅一片。

隻有她極度憎惡自己的時候,才會這樣。

宋舒眼圈紅了,她過去拉住莎藍手臂,將洗手台上的東西全部扔進垃圾桶,默不作聲把莎藍帶出來,帶到樓下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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