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廣的動機不光有,還齷齪,但這種事情說出來,紀蘭要出麵,還會被推上風口浪尖。
顧謹謠:“那這事怎麼處理,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紀邵北:“先定賈秋豔的罪,到時讓她去指認衛廣。”
在這件事情上衛廣並沒有跟盧家人接洽,村子裡麵的事都是賈秋豔在處理。
以前,衛家夫妻是在以何種方式相處他們並不清楚,可從這次的事情看來,衛廣的齷齪心思賈秋豔知道,甚至在暗中幫他。
賈秋豔為何要這麼做他們不得而知,可這件事情越深想越讓人意想不到。
紀蘭當初嫁到衛家說不準就已經被算計好了,那些人的心思太過於惡心,從盧家到衛家,紀蘭原本以為看到了希望,怎知是另一個地獄。
每次想到紀蘭那些年過的日子顧謹謠就心疼。
“紹北,這件事能秘密處理嗎?”
雖然顧謹謠沒有問過紀蘭的想法,可是她看得出來,被公公窺視這種事情紀蘭並不想外麵的人知道。
彆說是紀蘭,顧謹謠也不想這件事情曝出來。
紀蘭的病還沒好,她還很脆弱,經受不起彆人異樣的眼光,跟外麵的流言蜚語。
紀邵北知道她的顧慮,正想說一下自己的看法,房門拉開,紀蘭從房間裡出來了。
“姐,你出來做啥?”
顧謹謠過去將她扶住,紀蘭握了一下托住自己臂彎的手,對顧謹謠說:“我沒事。”
回來睡了一覺,紀蘭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精神頭也不錯,可顧謹謠還是擔心她,很顯然剛剛她跟紀邵北的對話全都被她聽見了。
這些事情雖說早晚都是要讓她知道的,可現在大家都不想打擾她休養。
紀蘭在堂屋的長兀子上坐下,她沉默了片刻,對顧謹謠跟紀邵北道:“明天,我想去派出所。”
她要去派出所!
顧謹謠跟紀邵北對視了一眼,都猜到紀蘭是打算將那些事說出來,她在衛家那些事,還有賈秋豔跟衛廣的作案動機。
顧謹謠:“姐,其實你也不用著急,邵北會處理,那些人一個都跑不掉。”
紀蘭點頭,“我知道,我也相信邵北的能力。不過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想到那些人做下的惡,總有一股子衝動,想親手了結了他們,要不然,總感覺解不了心頭之恨。”
被盧家當商品一樣換彩禮,被賈秋豔虛情假意地算計,遇上那些人紀蘭怎麼能不恨,恨之入骨。
隻是一開始她的恨被恐懼掩蓋了,以至於她裝瘋賣傻,一味的隻想自保隻想逃離。
後麵,她回到紀家,從恐懼中慢慢醒來,心底的恨意也在慢慢複蘇。
謹謠說得對,千人千麵,她要是一味去在意彆人的看法跟想法,自己的日子怎麼過都不會舒心。
在盧家跟衛家生活的那幾年,她感覺自己將這世間的苦都吃了,以後的日子再差也不會差過那時。
就現在這樣,挺好的,隻要邵北跟謹謠不嫌棄她,她就幫他們帶孩子,幫他們乾活,跟著他們過一輩子。
什麼嫁人,什麼感情,她是一丁點都不想了。
既然已經想好了一個人過,她還管什麼流言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