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呀!這個問題本來就有問題。不管如何回答都逃不了吃虧的命運。”三叔說。
“哦!”藍衣女人顯然不高興了。將目光放在了薰兒的身上心中有種難以壓製的莫名怒氣翻湧。
三叔接著說:“想要不吃虧。我想到一個絕佳的答案。”
藍衣女人興奮的問:“是什麼?”
“答案是我又不是白豬或者黑豬,怎麼能知道誰更聰明?所以你最好得問豬去。你看我這個回答如何?”三叔說完等待著藍衣女人的讚美之詞。
自以為聰明的藍衣女人怎麼可能會對三叔說讚美之詞?
三叔話中言外之意,凡是回答了這個問題都是豬了。
薰兒看著藍衣女人不高興的樣子說:“三叔,三嬸剛才說給城堡周圍做幾個小人會有生機一些。你會做小人嗎?”
“啊?我是不會做小人了。親愛的你提的建議,難道你會做?”三叔看著藍衣女人問。
這話顯然問的方式有些問題了。
藍衣女人突然起身看著三叔直跺腳。恨不得上前要和三叔廝打起來。
薰兒心中有些樂的看著藍衣女人說:“三嬸你的腿腳蹲酥麻了嗎?那邊有小凳子。你搬過來坐著吧!”
三叔看藍衣女人不高興的樣子。
雖然,不明白藍衣女人為何不高興?
但是討好藍衣女人總歸是沒有錯的。
他立刻起身看著藍衣女人說:“親愛的,你彆動!這個地方你穿高跟鞋不方便走。我這就去給你搬小凳子。”
薰兒看著三叔的背影,說:“三嬸,你還真的很幸福啊!三叔對你真的好!看著薰兒都有些嫉妒了。”
藍衣女人說:“那是自然!本來我的目標是沈家二先生的。
結果恐怕是搞錯了座位吧!
現在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和三先生交往了。
唉,不過還好!
這個沈家三先生看著比那個沈家的二先生好掌控多了。
也幸好有了沈家三先生。
我才這麼容易的踏進了沈家的門。”
薰兒有些奇怪的問:“三嬸,你就不擔心我將這些話告訴三叔嗎?”
藍衣女人說:“這個有什麼可擔心的!我既然敢說就不怕你說。因為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計薰兒並不是沈家的人。
再者你計薰兒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所以你說的每一句話的分量自然不會有我高。”
薰兒歎了一口氣的說:“沒錯啊!這就是小孩子的悲哀。好像不管什麼情況?小孩子的說話的分量都會被那些自以為是的大人打折。”
“不錯!作為孩子你能有這些認知還是不錯的!誰又不是從小孩子過來的?即使現在的我也會時常被讓當成小孩子對待。就因為我的相貌比一般人多了幾分孩子的奶氣。唉......”
“薰兒從你的話語中聽出了對過往的無奈!看來你同樣有一個滿是傷痕的過去。”薰兒話語中透著幾分同情的說。
藍衣女人看著薰兒帶著幾分笑意說:“小家夥,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從我的身上找爽點呢?我有不痛快的過去是不是就讓你特彆的痛快?”
薰兒有幾分納悶的說:“三嬸,你為何要將所有人想的那麼具有敵意呢?我很好奇!你會不會也對三叔這麼的有敵意?”
藍衣女人微笑的看著三叔即將走到他身邊,說:“那個笨蛋完全不需要我這樣做。”
薰兒說:“可就是因為這個笨蛋願意為了你們所謂的愛情。償還你身上那些所謂的債務。三嬸,你這樣說就不會對三叔產生一點兒愧疚嗎?畢竟三叔可是那麼的愛著你。”
藍衣女人笑著接過三叔的凳子坐了下來,說:“親愛的,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的這個小侄女不簡單。
小小的身軀中住著一個大人的靈魂。
竟然能將大人才會考慮的事情都能分析的頭頭是道。
仿佛小侄女曾經就經曆過這些事情一樣。”
三叔看了一眼薰兒,一臉愁容的將目光放在麵前的,接近一灘爛泥的泥土堆說:“嗯,不過孩子氣來。也是非常讓人頭疼的。就比如現在非要我幫忙修複她的泥土城堡。”
藍衣女人笑眯眯的看著三叔說:“孩子嘛!不就應該有些孩子氣的本性嘛!既然是親愛的你的侄女。我自然會當成我的親侄女一般對待。”
薰兒小心的將清水淋在嚴重變形的城堡上,有些不耐煩的扶起城堡一邊,說:“三叔,你們快來幫忙呀!從那邊一起抬起來。”
三叔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故意?
用力過猛的讓抬起來的城堡屋頂飛到了一邊,摔成了爛泥。
薰兒起身一把將三叔推了一個坐蹲,轉身抹著眼淚向屋子的方向跑去。
藍衣女人上前連忙扶著三叔,罵罵咧咧的說:“親愛的,你沒有受傷吧!這孩子怎麼敢對長輩動手?不行,我要去替你好好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什麼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