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薰兒母親身體不適,需要休息,薰兒不放心,所以就留下來陪母親了。
藍衣女人心想這哪裡是身體不適?
她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為白天的行為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而高興。
三叔這個時候走到藍衣女人的身邊笑著問:“親愛的,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和我分享一下吧!彆一個人偷著樂呀!”
藍衣女人笑著說:“我隻是想起了一個好笑的段子。”
“好笑的段子?快和我說說。我也想聽聽。”三叔興致勃勃的說。
藍衣女人:“有幾個人到巴黎度假。
他們在一座高層賓館的第45層訂了一個套房。
一天晚上,大樓電梯出現故障,服務員安排他們在大廳過夜。
他們商量後,決定徒步走回房間,並約定輪流說笑話、唱歌和講故事,以減輕登樓的勞累。
笑話講了,歌也唱了,好不容易爬到第33層,大家都感覺精疲力竭。
一人看著另一人說該你講個幽默故事了吧!
另一人說我的故事不長就一句話,我把房間的鑰匙忘在了大廳。”
“我把房間的鑰匙忘在了大廳!這個簡直太可笑了!”三叔捧腹笑了起來。
藍衣女人看著三叔苦笑著說:“其實,人家就是那個把房間的要吃忘在了大廳的人。”
三叔立刻捂著嘴,看著藍衣女人,說:“那個原來是你啊!嗯,那麼這個段子就不好笑了。”
藍衣女人裝作好奇的模樣看著三叔說:“為何?”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啊!”三叔一把將藍衣女人擁入懷中。
就在這個瞬間,藍衣女人看到了宴會廳門口剛要準備經過的薰兒。
“薰兒!”
薰兒聽到有人呼喊她,駐足望去,在看到是藍衣女人的時候,她明顯不想搭理的準備離開。
沒想到藍衣女人一把推開了三叔,三步並作兩步走的,上前一把抓住了薰兒。
硬生生的將薰兒拽進了宴會廳,笑嘻嘻的站在宴會廳的門口,說:“這位就是沈家唯一的小侄女薰兒。
也是我最喜歡的小侄女。
還是見證了我與愛人之間愛情的小侄女。
更是今晚宴會的另一個主角!”
薰兒有些納悶藍衣女人突然當著眾人的麵安排的如此重要的身份。
她的腦子並不糊塗的。
想必藍衣女人肯定又在憋壞水了。
不過,麵對這樣的場合確實不可以沒有禮貌的拒絕藍衣女人所謂的好意。
“這位阿姨,你太高抬我計薰兒了。你說的這些都是你認為的。並不是我計薰兒所認為的。”薰兒手中提著一個洗腳盆笑著說。
同時,並將“計薰兒”三個字用重音強調了一下。
姑姑明顯聽出了薰兒話中的言外之意。
藍衣女人佯裝在抹眼淚的說:“這......這......小侄女,是姑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為何突然說這些話?這話聽著好傷感情啊!”
上前,拉起薰兒手,拽到一邊,帶著幾分敵意的看了一眼藍衣女人。
“薰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快和姑姑說一說!姑姑一定幫你做主。”
薰兒看到姑姑上前,她有些明白藍衣女人的意思了。
是想借著這個機會,以她為紐帶,讓沈家人互相生芥蒂。
藍衣女人此時正抱著三叔的胳膊,頭歪在三叔的肩膀上,嘴角上揚,眼神中流露出看好戲的心思。
她想絕對不能再給藍衣女人創造這樣的機會了。
她看著姑姑微笑著說:“沒啥事情!不如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姑姑疑惑的問:“乾嘛突然要講故事了?”
沈母這個時候在沈卿的攙扶下也走了過來,說:“薰兒想講故事!我正好也想聽故事了。薰兒你講吧!”
沈母的話沒有人敢反駁!
薰兒環視了一下四周圍過來的人說:“故事是這樣的。
坐過火車的人都知道。
火車進入隧道,整個車廂裡一片黑暗。
隻聽一聲親吻,接著便是響亮的打鬥聲。
火車遲遲開出隧道後,車廂內四個素不相識的人都沒有吱聲,唯有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眼圈發青。
一個年長的老太太暗想這姑娘人美心靈更美。
另一個二十多的姑娘想真奇怪那個高大威猛的男子為何寧親老太婆不親我?
高大威猛的男子心想矮個子小夥真狡猾,他偷著親嘴,卻讓我暗裡挨打。
矮個子小夥心想還是我最聰明,我吻了自己的手背,又打了高大威猛男一個耳光,而且沒人發現。”
薰兒的故事講完後基本上所有人都笑的非常的開心。
姑姑雖然笑了。
但仍舊有幾分不理解的問:“薰兒你為何要講這個故事?”
薰兒笑著說:“今日的宴會看著很熱鬨!
不過,薰兒覺得這個宴會廳就像是故事裡的車廂,這裡的每一個人就像是故事中的人。
大家對今日的宴會有個人的想法。
不過,宴會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我想應該隻有舉辦宴會的主人才知道。而不是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