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女人怕是覺得她母親的話有些多了。
故意說有些私密的話要與母親說一下,還沒有等沈母開口,她就將母親從沈母的眼前匆匆帶走了。
沈母總覺得有些奇怪!
她覺得藍衣女人的母親有幾分像是鄉下以前地主婆的感覺。
而且還是那種沒有見過大世麵,格局有些小的小地主婆。
藍衣女人雖然已經極力表現的很像貴族女人了。
但其言行中那種貴族女人特有的氣質仍舊欠缺一點兒。
這兩種感覺碰撞在一起。
有些極度彆扭的感覺。
就像是滿漢全席的桌麵上擺了一盤臭豆腐。
即破壞了桌麵的整體檔次,也破壞了桌子所在位置的整體環境。
沈卿走到母親的身邊說:“媽媽,你怎麼了?是有新發現了。快給我說說唄!”
沈母輕推了一把沈卿說:“哎吆媽呀!嚇死我了。你壞胚子!乾嘛要從我身後出現?媽媽年紀大了。神經衰弱。你就不怕把媽媽嚇出個好歹啊?”
沈卿帶著幾分憨笑,拉起母親的手,說:“媽媽,你在孩兒的心中永遠最年輕漂亮了。咱以後可不許在說這種話了。聽著很不吉利。”
沈母說:“就會說好聽的哄騙老婆子開心了。”
“老嗎?我要不說卿兒是你的兒子。外人怕都會以為我們母子是姐弟倆呢!”沈卿笑眯眯的說。
沈母輕拍了一下沈卿的額頭說:“正經一點兒。你哪裡有什麼最新的消息?包括她父母的一些情況。”
沈卿說:“她的負債感覺很多!但是目前能查到就這些。
至於她的父母感覺像她的一些負債一樣。
有憑空出現的感覺。
隻能查到一些她父母的當下一些情況。
她父母的過去信息像是被人特意抹除了似的。
一對沒有過去的父母確實讓人費解。
還有她的這個所謂的哥哥竟然出自一個孤兒院。
而且已知最早的交集是今年開春。”
“啊!感情這個哥哥也是像她的債務一樣憑空出現的?是欠債太多!欠出來的一個哥哥嗎?”
沈卿笑著說:“媽媽,沒想到你也挺幽默的!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沈母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你三叔。”
“為何?這樣也可以讓三叔及早的醒悟。薰兒就不用再受罪了。”沈卿說。
沈母說:“這個女人費儘心思的想要進我沈家的門。我很想看看她究竟想要給我們唱一出什麼戲?”
“薰兒妹妹怎麼辦?你不是也非常擔憂!”
沈母輕咬著下嘴唇說:“已經誤會了!
再多一些誤會想必也沒什麼。
或許這個女人的出現就是在替那個組織來沈家攪弄風雲來了。
為了沈家!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要打草驚蛇。
免得以後再沒有了如此好的機會。
等事情明朗了。
我就算是下跪給薰兒母女賠罪都行。”
沈卿忍著眼眶中的淚花不流出來,說:“媽媽,你為了沈家犧牲的有些太多了!
兩個叔叔要是能為了沈家出一份力。
你也不至於這麼辛苦了!
我有時候真的想不通爸爸當年怎麼想的?
非要讓媽媽你一定要負責照顧兩個叔叔的生活!
這對媽媽你來說太不公平了!
當初不是說叔叔與姑姑欠著爸爸的恩情嗎?
現在搞的我都覺得是爸爸欠了他們的恩情似的。
兩個叔叔每天過的日子儼然就像是沈家正宗的老爺。
而我們母女卻像是他們留在沈家的最信任的老媽子。”
沈母聽到這裡有些激動的瞪著沈卿說:“閉嘴!再讓我以後聽到類似的話。小心我不認你這個兒子。你聽懂了嗎?”
沈卿費解,但又不得不說:“嗯!知道了。媽媽,你彆生氣!孩兒保證以後絕對不再提了。”
與此同時,薰兒母女的房間。
吃完沈母安頓的麵條良久。
薰兒看著母親有些困意。
她對母親說:“媽媽,我出去給你打水洗腳好嗎?”
母親笑著點頭。
薰兒拿著母親經常洗腳的水盆出了門。
打洗腳水的地方是恰好要經過沈家宴會廳的門。
藍衣女人一直想在這個家宴上借著薰兒再次宣示一下她在沈家的權威。
可來到家宴後發現薰兒母女沒有一個來的。
她私下打聽了沈家幫傭。
幫傭早就被沈卿安排統一了口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