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又技癢了?
在薰兒同學的麵前顯擺。
不是當兒子的說你。
就你的這些字能買到一字千金。
那是因為那些出錢的人都是有事求著我們宋家。
我可是曾經見到有人等我們宋家幫忙把事情辦成了。
就直接將你的字丟在馬桶裡衝水了。
當時還隱約聽到那個人還抱怨到你的字太臭了!
竟然能將馬桶給堵住了。
害的人家還專門請人通了一遍馬桶。”
聽著宋少的話薰兒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宋少父親臉麵掛不住的質問道:“誰?你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宋少說:“彆!我可不敢告訴你。萬一你再弄出個人命官司出來。還要勞煩兒子給你跑腿擺平了。”
宋少父親對宋少一時間語塞沒有了辦法。
薰兒開口問宋少說:“小美人呢?”
宋少笑著說:“哦,小美在外麵的涼亭等你。”
“為何沒有一起跟你進來?”薰兒問。
宋少看了一眼父親說:“那是因為父親書房恐怕除了我就沒有人敢隨意進來了。”
“即使那個人是小美也不可以嗎?”薰兒繼續問。
宋少說:“隻要小美一天沒有正式進我家的門。那麼她在父親的眼中仍然算是外人了。自然得不到容許就進不得。”
薰兒說:“哦,原來還有這個規矩!看來今日我是撞大運了。有幸進了一次你父親的書房。”
宋少說:“薰兒同學,你自然是不同了!你可是我宋家一直想請都請不來的貴客。怎麼能隨便和那些一般俗人比較呢?”
表麵上聽著宋少這話沒有一點毛病。
一般情況下旁人要是聽到了。
還會莫名的感到非常的高興。
可是細細想這些話就有些問題了。
宋少顯然是將小美這個未婚妻都當成了一般俗人對待了。
那麼隻能說明宋少對小美壓根沒有一絲的男女之間感情。
有的隻有對小美及其家人的殘忍掠奪與利用。
薰兒裝作被人奉承抬舉而高興的樣子,說:“原來被人特彆對待的感覺是如此高興啊!好希望以後可以經常體會到這種高興的感覺。”
宋少心想我就說嘛!
薰兒畢竟是一個小姑娘。
完全可以用幾句好話就可以隨便搪塞的。
父親就是不信,非要大費周章的將這麼個小姑娘弄到這裡來。
他用幾分得意的姿態看著父親。
仿佛在告訴他父親說搞定這麼一個小姑娘就是如此簡單。
宋少說:“薰兒同學,時間不早了!想必晚飯應該準備好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小美還在外麵等著。彆讓她等急了。”
薰兒說:“好呀!”
跟隨著宋少還沒有走幾步。
一個陰沉且聽著有幾分怒氣的聲音響起,“等一下,我說了多少遍了。讓你進門前必須給我換上腳套。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爸啊!彆誤會。我隻是走得有些著急。都怪你的小奴沒有及時的將腳套送過來。”宋少帶著幾分苦笑指著躲在拐角的姑娘說。
小奴!
這顯然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名字。
從名字中可以分析出。
這個姑娘從小就應該被控製在這裡打掃房間了。
姑娘在聽到宋少的話語,本來煞白的臉色更加的白了。
身體不自覺的往後縮著,恨不得將自己嵌入到牆裡似的。
宋少的父親站在那裡看著姑娘說:“小奴你過來!快點過來伺候貴客脫鞋套。”
姑娘哆嗦的身體一點點的往這邊挪著。
離得宋少父親越是近,姑娘的身體哆嗦的越是厲害。
薰兒有些看不過眼的說:“沒事!不用麻煩她了。我自己脫吧!”
那個姑娘聽到薰兒話語,驚恐萬分,像一條倉皇逃跑的狗一樣迅速的爬到了薰兒的腳下。
本來顫抖的身體瞬間好像不再顫抖了。
薰兒顯然意識到她那句看似正常的話語。
對於腳下這位姑娘來說就猶如迎來滅頂之災一般。
可想而知,薰兒如果自己將鞋套脫了。
這個姑娘想必會過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暫時的一頓毒打,顯然比生不如死的日子要好過許多。
因此她顫抖的身體本能的不再顫抖。
宋少的父親看著薰兒腳套脫掉後對宋少說:“你先帶著薰兒小姐前麵先走。我突然想起來有件東西忘在書桌上了。”
宋少恭敬的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說:“薰兒小姐,請!”
薰兒走之前看了一眼那個姑娘。
姑娘恐懼的臉上此時顯得有些坦然。
像是在迎接她即將到來的悲慘。
一出門,就聽到屋子裡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不,確切的說是在踹人的聲音吧!
隻是薰兒有些詫異!
竟然聽不到一絲絲叫喊聲。
哪怕是微弱的呻吟聲都聽不到。
薰兒看著身旁的宋少嘴角竟然露出一絲快感的笑容。
她回頭看了一眼剛出來的門,說:“裡麵這聲音該不會是叔叔不小心摔倒了吧!我們要不進去看一眼。”
宋少一把拉住薰兒的胳膊,說:“薰兒小姐,不用!裡麵還有小奴。要是真摔倒了會叫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