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聲音裡卷著尾音,雲嬌心尖狠狠顫了一下,白嫩耳廓也瞬間卷起了紅霞。
她想要推開身前這放肆男人,卻手軟腳軟渾身無力,小小力道也不過是給他撓癢癢。
百裡鳶見雲嬌眼眸中含了瀲灩之意,左閃右避愣是不敢看自己,原本就暢快心情頓時變得更加好。
百裡鳶卷了她白嫩嫩小手在掌心,一手又摟住她纖細腰肢,輕輕齧了她粉·嫩灼·熱耳廓,舌尖撩撥。
小東西被他撩撥顫意連連,連聲音也發著抖,“你……你放開我!”
奶貓似聲音,丁點力道也無。
百裡鳶醉心品了品那羞怯,隻道:“嬌嬌此前說話不算話,怎可這麼輕易放了你。”
嬌嬌二字入耳,雲嬌麵頰再泛起一層羞囧。
這男人……這男人未免太過放肆!她可還是個雲英未嫁姑娘家,她如何能這麼對她?
全身上下都被人掌控著,雲嬌心理又是羞又是怕,眼眶一熱,啪嗒一聲竟掉下淚珠來。
手背上微涼水滴讓百裡鳶都弄她動作停下,百裡鳶扶了她下顎,迫使那張梨花帶雨小臉兒對著他。
“何故落淚?”皇帝陛下這話問好生沒道理,女孩子家家無端被人欺負了去,還不許人家哭哭?
雲嬌羞憤非常,眼眶中淚水越掉越多,跟斷了線珍珠似,啪嗒啪嗒一滴又一滴全落百裡鳶錦袍上。
百裡鳶見她這模樣,幽幽歎了口氣,狠狠齧了她耳垂,“小壞蛋!”
不同於此前,而今他這語氣,帶了絲絲欲罷不能又無可奈何。
百裡鳶溫熱大掌向下,竟順著人家小姑娘脖子倒了鎖骨。
雲嬌又急又怕,連忙抓住他手,哭口齒不清道:“你混蛋!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百裡鳶嗤笑一聲,反客為主捏住她小手,用力捏了捏,牽出那沒被她藏在衣襟裡玉佩。
小壞蛋忘了他,到時還牢牢把他玉佩帶在身上。
普普通通玉佩還帶著女子體溫,柔柔軟軟,飄出一股百裡鳶極愛體香。
百裡鳶牽著玉佩放到雲嬌眼前。
那淚意漣漣嬌嬌兒突然止住了哭,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抱住玉佩,“你要劫財儘管到我首飾盒去拿,全都給你!不許動我玉佩!”
劫財二字成功讓皇帝陛下笑出了聲音,他聲線撩人,絲絲縷縷鑽入雲嬌耳中,癢癢,偏又一下一下撥動她心弦。
“你玉佩?”百裡鳶盯著麵前嬌嬌兒,見她氣小臉都鼓了起來,又忍不住伸手撫了撫,卻被她一把拍開。
百裡鳶也不生氣,隻是鍥而不舍又抬起手去撩撥她玉嫩嫩臉頰。
雲嬌又把他拍開。
百裡鳶繼續伸手。
麵前男人比蒼蠅還煩人,雲嬌第無數次掙紮無果之後,她狠狠地瞪著百裡鳶,“當然是我玉佩!不然還是你不成。”
生了氣小奶貓就連說話也是奶聲奶氣,百裡鳶心頭舒暢,還真就點點頭,“這玉佩是我,他在我身上帶了整整十四年,卻在十年前,被個貪心小丫頭搶走了。”
貪心?
雲嬌圓鼓鼓遠近咕嚕轉了一下,靈動又鮮活,她總覺得這男人話裡有話,指不定他這貪心小丫頭指還就是她。
這麼混蛋兩個字她絕對不認,雲嬌抱著玉佩,往後縮了縮,卻又一把被男人撈回來。
又一次掙紮無果,雲嬌哼氣鼓鼓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半夜潛到她閨房裡,還這樣放肆,難不成是采花賊?
後知後覺想到這雲嬌臉色忽而煞白。
百裡鳶見她小臉麵色一變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慢悠悠說道:“這夜黑風高,有佳人相伴身側,嬌嬌說我想做什麼?”
果然,他此話一出,原本就想入非非小人兒霎時覺得心底猜測得到了驗證,白嫩嫩小臉竟染上點滴絕望。
百裡鳶心底突兀一疼,狠狠咬上那兩瓣紅唇,啞了聲道:“騙你,我是來娶我家小壞蛋回家。”
“你才是小壞蛋!”今晚第三次聽到這三個字,雲嬌下意識反駁。
咬疼了她紅唇男人卻低低笑了,隻見他鳳眸沁上妖冶,一個勁兒盯著她,“嬌嬌這是要嫁予我?”
雲嬌長長眼睫呆愣愣地撲棱了一下,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上了套,她氣哼哼轉頭,小嘴兒還道:“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