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行點頭,真心認可安濘的能力。
五年前就認可了。
否則,以他當初對安濘的排斥,哪怕安濘再怎麼會自保,也死在了他的手上。
而他也不得不去承認,他和安濘之間,仿若這才是彼此最好的相處方式。
不談感情,隻談事兒!
一旦事成便分道揚鑣。
“好了你去忙吧。”安濘也沒有在意蕭謹行的心情。
說完了她的事情之後,也不想耽擱了他。
畢竟蕭謹行作為一國之君,除了對付白家,還有很多政事兒要忙。
她也要好好想想細節,怎麼才能夠更順利的讓白墨婉上鉤。
蕭謹行點頭。
他轉身欲走。
垂眸又看了一眼硯台上的筆墨。
安濘此刻倒是沒有注意,她還在想她的事情。
那一刻就聽到蕭謹行說道,“他的名字,原來是這麼寫的。”
安濘回神。
她轉頭看了一眼。
她要不要告訴他,她其實就是隨便寫寫。
實在過於無聊,練練字而已,並不是寄托什麼相思之情。
當然安濘最終還是沒說。
私人的感情,她並不需要給蕭謹行做什麼解釋。
也不想去解釋。
蕭謹行也不會多問。
他直接離開了。
離開後不久,平公公出現在了寢宮,“奴才給娘娘請安。”
“有事兒?”安濘詫異。
“回娘娘,陛下讓奴才給你送一樣東西過來。”
“什麼?”
平公公恭恭敬敬的呈上一張宣紙。
安濘皺眉。
她打開一看。
看到裡麵工工整整,行雲流水的三個毛筆字,“傅星弋。”
安濘無語了。
蕭謹行是有多幼稚嗎?!
這也要比一下嗎?!
她又從來沒有說過,她毛筆字有多好。
“陛下說,娘娘的筆墨實在是……”平公公不敢說出來。
安濘眼眸微緊。
“不過陛下說了,娘娘按照他的筆墨描繪,就可以寫得好看。”平公公討好道,“陛下對娘娘真的是用心良苦,如不是陛下這段時日太忙,一定會親自教娘娘書寫的。”
安濘冷笑了兩聲。
平公公要是知道“傅星弋”這三個字的含義,怕是要把自己的舌頭都要割斷以謝罪。
“對了娘娘。”平公公又繼續說道,“這兩月皇上一直沒看娘娘的寢宮是因為皇上也是太忙了,每日休息的時間不足兩個時辰,但其實皇上每日都來了娘娘的寢宮,自然沒有進來,是怕打擾到了娘娘休息,但事實上,每日都在娘娘宮外駐留,皇上心中一直都有著娘娘。”
安濘一邊看著蕭謹行寫得“傅星弋”,一邊聽著平公公的話,漫不經心的說道,“平公公,你知道有時候人會怎麼死嗎?”
平公公懵逼。
一時不明娘娘的意思。
“死於,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