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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他這個結論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江戶川亂步暫時並不打算?橫濱。此刻他就像小尾巴一樣,我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我從毛利偵探社下來後不久,正是波洛咖啡館打算關門的時間。於是我便去幫忙收拾,原本讓江戶川亂步不要繼續等在門口,但他對我做的所有事情都很好奇。?到波洛咖啡館後,他也坐在吧台附近想要碰我洗好的杯子。

我隻好重洗一遍,江戶川亂步也不管,也還會繼續碰。我原本想要口讓他稍微安一些,榎本梓主動拿甜品讓他安一些。

店晚到歇業的時間,會有一些賣不完的三明治和蛋糕讓員工帶?去。我有時候也會帶一些?阿笠博士家裡麵。榎本梓拿的蒙布朗就是其中之一。

原以為這會讓江戶川亂步安一點,但是亂步總是找我說話,好像樓梯口的對話把他壓抑很久的話匣子撬開一樣。可以前江戶川亂步也沒有那麼粘人,不知道是正常現象,還是異常。總而言之,江戶川亂步若是想要對我不利,會比任何人都要麻煩。

他想要對我不利的理由也很簡單。

因為異能經營許可證的事情,遭殃的並不隻是港口黑手黨,還有武裝偵探社。不像是港口黑手黨他們就算沒有許可證,也會背地裡使用異能,武裝偵探社會相當的循規蹈矩,必然會對他們的經營產生影響。而且,我還特意讓異能特務科放慢審批和相關的工作。

而江戶川亂步,比起「綾小路清隆」來說,更在意的是「福澤諭吉」和「武裝偵探社」。再來,武裝偵探社裡麵還有一個棘手的太宰治在。江戶川亂步思單純,難免會受到那個人影響和擺布。

這次太宰治無論是在我的陣營還是對立麵,他都沒有得選,必須按照我的安排走下去。

我抬起頭看向繼續摸杯子的江戶川亂步,淡淡地說道:“如?你繼續玩的話,這裡的杯子都交給你洗。”

江戶川亂步才收回手說道:“這裡太無聊嘛。”

“不再好好想想橫濱河堤拋屍案的凶手嗎?”我收回視線,說道。

江戶川亂步用手指擦著桌子,百無聊賴地說道:“凶手早就出來了,也

抓住了。”

他這話一落,附近的安室透停下自己的動作:“凶手被抓住了?可是警方說還沒有抓住凶手,是怎麼?事?”

“太宰……”

從江戶川亂步口裡麵聽到這個名字,我下意識停下自己的動作。

江戶川亂步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說道:“我們偵探社另一個人吧,他說既然有人在用這件事做餌,短時間內就結束,興不起浪花,恐怕會引出更多的麻煩。倒不如靜觀其變,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他負責了。”

“那亂步先生就是躲避橫濱媒體才過來的?”安室透不確定地說道。

我之前就在想,江戶川亂步可能是嫌橫濱媒體麻煩,現在加太宰治插手,估計是怕他毫無所謂地說漏嘴,所以才把人趕出橫濱市。

“那凶手是誰?”

榎本梓早上過來的時候也聽過這個案子,就是聽說江戶川亂步抓錯犯人。現在論壇就「橫濱河堤拋屍案」展激烈的討論,各種政府陰謀論,逼得橫濱高層都開始要給警局施壓查案。

其實她對案子也不是特彆感興趣,但是靠著網友腦補的劇情,包括「其實高層官員和巡警是一對,巡警和死者為他發生爭執的腦洞」,她吃一天的瓜,也吃得很。

“凶手就是我一始說的杉本巡警,沒有人暗中繼續下手。”

“誒——?”榎本梓腦袋裡麵出現新的劇本,“那為?麼有人要汙蔑你?就這麼想要吸引亂步先生的注意嗎?就不怕亂步先生一眼就盯準他嗎?以後都逃不嗎?”

也不知道江戶川亂步聽到榎本的話後,想到了?麼,他眼睛因為她的話而跟著睜大後,臉上又全是鬆弛的笑容。

“誰知道呢?”江戶川亂步坐在轉椅地給自己轉個圈。

我:“……”

安室透說道:“那上麵的指紋是怎麼?事?”

新聞報紙不可能直接描述案件的全過程,透出來的細節已經被網友討論得天花亂墜。但從江戶川亂步沒有第一時間證明沒錯的情況來說,大家都以「他的推理是錯誤」為前提,模擬犯罪過程。

而論壇是「庫洛姆」的案件描述傳播最廣。

案發之前,凶手先是盜取杉本警官的槍支,換上與警

署備用的槍支差不多規格的,就能混淆視聽。在嫌疑人和死者發生爭執的時候,凶手覷準機會下手。後來,在嫌疑人回警局的時候,再把凶器調換了,理所應當地推嫌疑人為凶手。

說「指紋有問題」,傳出來的消息說「槍支上有凶手指紋」。

庫洛姆說,這其實是不對的。現在基本大部分的犯罪者都知道,如?有時間,必須要處理現場,清理指紋,這跟「吃完飯要擦嘴」一樣已經是基本的常識。更彆說,按照說法,對方有時間清理。

以往沒有清理,要麼是用來誣陷彆人,要麼是時間太急了。

「庫洛姆」指出的指紋問題,其實是指紋缺失,扣動扳機的位置部分沒有指紋,但其他地方有。這因為沒有嫌疑人的指紋,又有可疑的第二嫌疑人,就讓案子立刻陷入了撲朔迷離,遲遲沒有斷案。

以上是網友版本。

江戶川亂步帶來官方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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