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網友一直在討論有「兩把槍」,一把是當天巡警手的槍A,一把是傳出來的真正的凶器B。假設凶器B和槍A案發後置換過,那麼凶器B麵應該要有「巡警的指紋」和「少三枚子彈」,才能證明這是巡警自己的佩槍和作案凶器。而槍A則應該需要擦乾淨麵所有的指紋,消除了一切作案痕跡。
也即是說,正常情況下,凶器B有「巡警指紋」,槍A應該沒有任何指紋。
關注點要集中在凶器B。
但是如?出現凶器上會指向另一個人的情況,凶器上應該要有「凶手的指紋」;又或者是巡警指紋被擦除了部分。
現在凶器B麵確實是有另一個人的指紋,也確實交織在巡警的指紋上。貌似看起來坐實「有人使用凶器的情況」,可事實,槍的時候,食指說是會放在扳機上,但其實是「指尖和第二關節的手指部分」放在扳機上。
有槍常識的人都知道,在凶器上,不應該會留下食指指尖的指紋。這隻能說明,有人故意造出這種「置換槍支」,混淆視聽的假象。
江戶川亂步說道:“指紋而已,很簡單吧?”
“這不知道的,還是會被誤解的。”榎本梓仔細想象自己在現場,被人說有第二個嫌疑人,手槍上還剛好有對方的指紋,
又怎麼會和江戶川亂步那樣一下子就看出有問題。
榎本梓又繼續說道:“可是這怎麼就斷定第二嫌疑人就是無辜?他也許是自故意己印上去的,想要撇清自己的嫌疑。”
榎本梓一邊說一邊翻著江戶川亂步的詞條,移出一條他的名言「就像想在猜拳遊戲裡麵獲勝一樣,一定要比對方多想一層(*)」:“你看,你也說過,也許嫌疑人多想一條呢?”
“我沒說指紋是證據啊~”江戶川亂步自從轉過轉椅後,覺得好玩,每說一句話都要轉小半圈。“是他問指紋怎麼?事的。”
安室透噎了半句,半天才說道:“那證據是什麼呢?”
他的話剛落下來,口袋裡麵的手機鈴聲也跟著響起來。安室透隻能中斷對話,去員工休息室檢查情況。
榎本梓小姐也覺得自己閒談久,連忙把最後的工作做掃尾。我也不耽誤時間,把清潔後的餐具送去烘乾和消毒。
等我們三個店員出門給店落鎖後,安室透把我們拉進「波洛咖啡三人組」裡麵,說道:“我之前和店長確認了一下,周五始是小長假,我們應該是不會門,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群馬縣泡溫泉?”
“……”
我裡暗道「來了」。
自從從諸伏景光死後,原本走低調路線的波本在酒廠裡麵獨來獨往,越發高調,並與組織內的重要人物「貝爾摩德」私交甚好。聽說,波本還一直在打聽卡沙夏的事情。這次抹殺即將被視為叛徒的卡沙夏的任務上,波本也主動活躍在最前線上,來到米花町。
但他必須知道卡沙夏的長相。原本如?時間剛好卡在兩年期間滿,「卡沙夏」的外貌就會由琴酒流出組織外。而我剛好在兩年期滿前就完?任務。
現在能判斷「卡沙夏」的就隻有傳聞。但「卡沙夏」的傳聞不多,能夠確定的有一點,就是胸口上有槍傷。據說是在三年前和名為「蘇格蘭威士忌」的日本公安發生爭執留下來的。
……
安室透若是執意想要看我身上是否有槍傷,那應該就是在懷疑我是卡沙夏。
如?大家都去,我一向跟著大部隊走,要是「不去」就顯得很突兀。於是我點頭說道:“我沒事,可以去。”
“
那綾小路可以去。”安室透邊說邊打個記號,“榎本小姐呢?”
“我得去問問我朋友她們怎麼說。”榎本梓搖搖手機,笑道,“我們之後在群裡麵聊,到時候再確認。”
我覺得有一點不好的預?。
不過,我也來不及想遠,榎本梓便輕快地離。我和安室透目送著我們店裡麵的一點紅離開後,安室透看向等在一邊的江戶川亂步,措辭道:“我發現,亂步先生對你的態度和現在對你的態度好像有些區彆。”
“怎麼說?”
“?覺你們親昵了不少,像是認識很久一樣。是發生?麼嗎”
他這麼一說,我覺得好像確實是因為最後和他的談話,我和江戶川亂步的關係在彆人眼中親近不少。
我並不打算把事情全部告訴安室透,於是挑一下重點,說道:“下午的時候,亂步說如?我討厭他的話,他就討厭我。我說我不討厭他,他跟我說,那他就不討厭我。”
我說完後思考一下我說的話,?覺沒問題,於是看向安室透,想看他還有沒有?麼要問的。若是總是回避他的問題,反而會被認為我不信任他。
結?安室透的表情有些僵硬,還帶著一點不得其解,見我看他,他掩飾地清咳道:“看來,綾小路君在某些特定的群體裡麵,是屬於美色難擋,無法被人抗拒的。”
“……”
等等,他這個結論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安室透:不愧是你。
綾小路:?????
(*)就像這樣,隻要永遠比敵人多想一層,必能在猜拳遊戲中獲勝——江戶川亂步《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