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坐滿了人,兩邊數十個軍官看著他們,墨母跟著馬爾修進來。
馬爾修看著墨母歎了口氣,“墨夫人,您身份特殊,我也不敢瞞您,墨上校…犧牲了!”
“你說什麼?”墨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她緊緊盯著馬爾修,隻是些微軟弱後,立刻鎮定冷靜下來,“我需要知道一切。”
馬爾修歎了口氣,“昨天我們內線傳來消息,我派墨上校點五十親兵前去狙擊,結果,那是個陷阱,我們的內線,已經被發現了。”
下麵坐著的軍官們也不忍看墨母傷心的模樣。
墨母深吸了口氣,盯著馬爾修,“屍體呢?”
“沒找到。”馬爾修悲痛的搖搖頭。
“我不信,我去找他,你把他出事的地方告訴我,說!”
“這,”馬爾修一臉的為難,最後看
墨母堅持,隻能咬著牙道,“論公,我是行安的上司,論私,我是行安的好友,我告訴你。”
墨母臉色好看了點。
就在這時,一到來勢洶洶的劍氣裹挾著毀天滅地的雷霆之勢轟然出現,挾著厲嘯陡然出現在馬爾修的脖頸間,劍尖處吞吐的劍芒距離馬爾修的動脈僅有寸離之差,銳利到撕裂空氣的長劍出現的一刹那,所有人都被震懾住了。
一種瀕臨死亡得危險讓他們汗毛直豎,腦海中隻有無限的恐懼。
下一秒,會議室內中的眾人才反應過來,一瞬間恐懼不已地看著四周,一邊大喊,“敵襲,敵襲,所有人注意。”
長劍靜靜佇立在馬爾修的脖頸,危險的氣機鎖定了馬爾修,馬爾修一動也不敢動,直勾勾地看著麵前的長劍,額上的汗珠一點點滴落,他心中有種強烈的預感,一旦自己動了,這把詭異的長劍,真的會要了自己的命。
“馬將軍明明自己通敵叛國,發假消息,怎麼把消息怪在內線身上呢?”
門外傳來一聲淡淡的輕嘲,眾人聽到聲音,紛紛憤怒驚恐地往門外看去,隻見一個背著光的挺拔人影閒庭信步地一步步進來,門外負責守衛的機甲戰士不知道去哪了,沒有任何阻攔的就讓此人進來。
一步步輕輕的腳步聲像是邁在眾人的心臟上,踩著心臟的撲通聲,讓他們的心臟幾欲爆炸,血液流過心臟的聲音震在耳邊,巨大的壓力壓的他們幾乎喘不過去,痛苦不已。滔天的驚駭淹沒了他們,這樣的威壓,連3S級的沃米爾元帥都沒有,他究竟是誰?
還有這本可以詭異地升空的長劍,是他的嗎?
星際絕對沒有這樣的人物,也絕對沒有這樣強大到極致的力量,
被恐懼和死亡勒緊了脖子的眾人瞪著通紅的雙眼,死死看過去。
門口的人越拉越近,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長劍劍身森寒陰冷的氣息也越來越重,室內的空氣凝重,馬爾修冷汗流的越來越快,他舔了舔乾澀的唇,強忍住死亡的恐懼,抬頭看去。
隨著人影的走近,眾人的呼吸接近於無,極力控製著極度恐懼的心臟,漸漸地,人影輪廓漸漸出現,緊接著,一張帶著笑意的溫和麵孔出現在眾人麵前。
所有人一片寂靜,而後,墨母帶著不確定的遲疑聲音出現,“葉……葉眠?”
葉眠看到墨母,點頭笑了笑,“媽。”
下麵的人聽到葉眠的稱呼,頓時驚異不定地看著他們。
墨母想說什麼,眼中的驚疑愕然之色越來越濃,眉頭緊皺,但到底沒說什麼,隻能看著葉眠。
葉眠隨手將一份厚厚的文件扔到會議室的桌上,“馬將軍通敵叛國,證據確鑿,你們可以核實。”
“你胡說,你是誰?誰允許你進來的?”馬修爾氣的渾身發抖,狠狠盯著葉眠。
會議室坐著的其他人也議論紛紛,觀察了葉眠幾秒後,坐在前麵的幾人互相看了看,到底將文件移到麵前,翻閱起來。
越看眉頭越緊,旁板的人看他這副模樣,偷偷覷了眼葉眠,眼神交流。為首的看完之後將文件傳給下一個人。
一時間,會議室內一片死寂,隻有翻頁的聲音。
一直等到所有人傳閱完,眾人麵色複雜地看著前麵已經冷汗淋漓的馬修爾,眉心緊鎖,又看向葉眠,“證據確鑿,但我們怎麼確定,你這份文件就是真的?”
馬修爾看眾人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對,但是吞吐的長劍鎖定了他的氣機,他一動也不敢動,隻能大喊,
“你們在說什麼?這是汙蔑,汙蔑,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星際的事,絕對沒有。”
葉眠聽到他們的質疑,微微一笑,踱步走到最後一人身邊,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手將文件慢條斯理地拿回來,普瞥了眼他們,
“馬修爾將軍通敵叛國,這是通知,我隻是告訴你們一聲。”
葉眠眼神微冷,說罷,手指微動,馬修爾身前的長劍吞吐的劍芒瞬間暴漲一丈,眨眼間將頭顱斬下,滾燙的鮮血瞬間噴濺而出,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甚至連一個呼吸都沒有。
他們尚且來不及反應,隻能瞪大眼睛,看著前麵馬將軍的頭顱下一秒突然咕嚕嚕的落到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音,在死寂安靜的會議室,無比清晰。
眼睛還睜得大大的,明顯沒反應過來。
長劍斬完後清弘的劍身一片銀白,沒有一絲血跡,發出一聲輕嘯回到葉眠身旁飛了一圈,就消失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