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院長都佩服的算學先生,你連付先生一半都比不上,可彆大言不慚。”
“女先生也沒什麼不好,不過我回家,我爹反應大得很,直呼誤人子弟。”
“今天大半的學生罷課,付先生上課講了些什麼了”
“就上課呀,講了新的內容。”
“什麼!我們都沒去怎麼就講新內容?”
“付先生還記錄了今天的出勤,你們都沒有請假,估計要扣分。”
“下次上課要考試,付先生提前說的。”
“臥槽,兄弟,筆記借我抄一下,早知道就老老實實去上課了。”
“我不看,考什麼試,說不定明天她就被趕出臨淵學堂。”
一時間,有人後悔罷課,有人堅持要把付子莘趕出去。
甲班的學生雖然議論紛紛,但是他們中沒人敢慫恿罷課,好不容易進了甲班,要是因此被踢出去,可不劃算。
就是李坤,那個當事者,也不敢有這種想法。
付子莘可不在乎學生是否聽她講課,願意聽的就聽,不願意拉倒。
她可學不來好心勸學這一套,資本市場的無情早已刻在她的骨子裡,這持續影響著她的行為方式。
如果看她平日性情溫和好相處,就此認為她是個熱心的人,那就大錯特錯。
毫不相乾的人,誰管你那麼多。
就算是認識的人,如果違背了付子莘的行事原則,她也可以翻臉無情。
林原盛不僅在書院內張貼公告,縣裡也貼滿了告示。
如在算學方麵有所長,可現場報名挑戰付子莘,勝出後將被聘為臨淵學堂的算學先生,待遇從優。
許多人看到了挑戰信息,都蠢蠢欲動。
書院裡,有心大的學子,提前報了名,要給這位女先生一點顏色看看。
臨近縣試,報考的學生晚上也要上課。
今天晚上是付子莘的算學課,她拿兩套押題卷講一講就差不多了。
付子莘把卷子發下去,“會做的題目,不用寫過程,直接記錄答案。吃不準的題目,把過程詳細寫下來,隻給半個小時。”
學生安靜做題,燈芯發出“嗶啵”清脆的響聲。
半個小時後,付子莘開始講解題思路,公布答案。
“今年的縣試題型就在這兩張卷子裡,這些題是我們常做的,答題時思路清晰,過程完整,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要是經義一門也這麼簡單就好了。”其中一位學生歎氣。
“沒有難度豈不是人人一考就過?”付子莘笑著說。
“我早上碰見孔先生,他還說沒問題,大家都已經把知識點熟練掌握了。”
孔老先生,教學時比較嚴肅,從不誇獎誰,但為人很是正派。
“真的是孔先生說的?”劉常順問道。
他雖然在甲班學了幾年,基礎紮實。今年第一次參加考學,心中頗為緊張。
“是的,不然明天你們自己問孔先生好啦。”
晚自習時間充裕,講完題目還剩有時間,付子莘就讓他們自己複習,她也坐下來研究考試題目。
縣試之後緊接著就是府試,府試在四月,時間緊張。
雖然算學不是重點考查科目,但是能拿滿分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