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論功(2 / 2)

“這才幾年?二

郎就這樣的出息,說來還是我誤了他,要是早知道這孩子做官上有這樣的天分,這樣的運道,若是早些年給他多讀上幾年書,早些送去謀個差事,那現在。。。老焦家這腰杆子直啊。”

焦三能說啥?他自打來了這邊,這日子過得,就和在夢裡一樣,除了樂還是樂。

“我去送獵物,早先人家客氣是客氣,熱情是熱情,可我這。。。到底感覺低人一等,如今呢,大哥啊,我這車還沒停呢,那邊的門子就已經迎過來了,為啥?不就因為咱們家二郎出息了?多虧了大哥啊,若不是大哥早年拚了命,咱們家如何能有這樣的福氣。”

“老三啊,咱們兩沒趕上時運,這生的不是時候,好在如今二郎給咱們重新掙回來了,老三啊,你這胳膊。。。若是換在如今,怎麼可能沒點說法,哥哥我心疼啊。。。虧了你了。”

“大哥啊,隻要咱們家還能起來,不虧,不虧了。這是攢著一起來呢。。。”

得,這一高興,兩老頭喝多了,好在邊上還有春爺爺和仇大全,不然這兩老頭估計都能唱一出孟薑女哭長城了,這要是讓人看了去,可就鬨了笑話了。好在這桌子上坐著的都是自家人,好在到底有四個老頭,能分擔些智商平均數。

看,人春爺爺看的就實在:

“二郎啊,我記得正六品,這俸祿是月奉十石?”

“是,一年120石,全部折算銀子的話,基本在60兩上下。”

“哦,這銀子倒是不算多,不過花銷起來,應該也夠用了。”

“春伯,這不是這麼算的,像是我這樣的,月奉隻是明麵上的俸祿,其他的三節兩壽,冰敬炭敬的,都是銀子,這些算起來,隻怕比月奉還多些,若是再將其他的零碎加起來,一個月150兩也是有的。”

“瞎,要這麼算,這做官日子確實不錯啊,怪不得那些官一個個的日子都過得這麼舒坦呢。”

春爺爺這麼一說,焦裕豐還沒應聲,那邊仇大全先笑了,樂嗬嗬的說到:

“春大哥,這做官的日子好過,可不是因為這個,這世道,有權自然就有錢,不說旁的,想想舊年二郎在營裡打獵分的銀子有多少?那時候他的上官人都沒出營地,又分了多少?便是咱們,不是我說,就是咱們再老實,不乾那些個幫著說情的事兒,不掙那黑心的銀子,不仗著二郎作孽,那些個剩下的也絕對不是小數。你看啊,以後進城門,就二郎這牌子在,兵丁們還能收咱們的錢?還有地裡出息的稅賦能減免多少?走出去那些個認識的給些個便宜折扣又能省多少?這都是錢。”

聽著說話就知道,這仇大全見識上比圍著山轉了一輩子的春爺爺不知道精明多少。這讓焦裕豐忍不住側目多看了一眼。心下暗暗有些警惕,生怕他拖後腿,乾些讓人拿了把柄的事兒。不過等著仇大全一句句的不乾這個,不乾那個說出來,他這心又定了,這老頭也是個心裡精明的,知道什麼能乾,什麼不能乾。這就好啊,隻要心裡清楚,知道道理,那就沒事兒。甚至反過來他還有些期待,有這麼一個知道是非好歹的,這家裡同輩小輩們能多雙眼睛看著,多一個人防備著,自己能省省心。

他這裡剛想著省心的事兒,那邊不省心的焦世博就來了,領著一票的兄弟,呼啦啦的衝到了屋子裡,對著焦裕豐說到:

“爹,我這也算是有點身份的官二代了對吧。那啥,那這中等官員的官二代的派是不是也該撐起來?你給我買個小馬怎麼樣?”

嚓,這拆牆腳的居然是自己親生的?焦裕豐表示他腳很癢癢。

“小馬?你這才幾歲?居然就想學騎馬了?爬的上去?這是想闖禍還是怎麼的?趕緊的,做你的功課去。”

“爹

啊,我已經很乖了,又不是想著去京城晃悠招搖,隻是想學騎馬,這怎麼就闖禍了?你不能不講理啊。”

嗬嗬,不買就是不講理?焦裕豐表示他很想更不講理些,比如打一頓,不過一看後頭這什麼侄子外甥的一個個亮晶晶的等著看戲的眼神,立馬就又將火頭給壓下去了。好歹兒子也大了,不能不給在他小夥伴們麵前做臉。所以他隻是輕輕的裝出一個用腳踹的架勢來,然後皺著眉頭說到:

“不到十二歲,你這就彆想。”

他這裡剛說完,那邊侄子就鬨上了。

“二叔,我明年就十二了,那我能學了不?”

好啊,合著這是一夥子都心大了,所以攛掇著自家兒子這個號稱心肝獨苗的來試探的?這幫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既然知道明年才十二,這會兒說什麼?明年再說。”

先拖著吧,他這會兒可沒工夫和他們鬨,看看,這幾個,唉,孩子多其實也麻煩啊。 .:647547956(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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