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章我的女士(1 / 2)

首領帶回來的小男孩, 是來首領女的未婚夫,這層複雜微妙的關係,讓大家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消化適應。而伏黑甚爾本人在接受雇傭, 現在又把伏黑惠帶了來, 他第二任妻子也是個不著家整天找不到人的女人, 此刻家中就隻有繼女伏黑津美紀一個人。

於是伏黑甚爾乾脆把她也接了來。

他回去的時候, 小姑娘一個人在家慌張的臉色蒼白, 但強自鎮定的報了警, 忍耐著哭腔,條理清晰的說弟弟失蹤了, 於聯係不上父母, 警察差點把她送到福利院去。

伏黑甚爾去接人的時候,還被警察逮住數落了好長時間,教訓他身為人父怎麼可以此沒有責任心。

伏黑甚爾:“……”

而雖然是繼父, 但伏黑津美紀和伏黑甚爾見麵的次數不多,更沒有相處太久,通常情況下, 家裡隻有她和伏黑惠兩個人相依為命。

她還不大習慣叫他“爸爸”, 因此有點緊張的叫他“叔叔”。

“走,”伏黑甚爾對稱呼不大在意的說, “帶你搬個家。”

津美紀慌張的問:“惠呢?”

“惠也在。”

津美紀露鬆了一口氣的驚喜笑臉:“您找到他啦!?”

“啊,嗯。”

小女孩頓時燦爛的笑了起來:“太好了!”

然後笑著笑著, 大概是放鬆之後, 恐懼、慌亂、委屈和悲傷一起湧上心, 她突然又嚎啕大哭起來。

伏黑甚爾:“……”

小孩子真麻煩,莫名其妙。都丟給高天組養活好了。

並不擅長哄孩子的男人一言不發的把盔戴在女孩上,連一件李都沒有打包帶走, 就直接風馳電掣的開回了橫濱,把津美紀丟到了一宮美咲麵前。

一宮美咲:“?”

她看著哭的雙眼紅腫的女孩子,緩緩打一個問號。

伏黑甚爾:“高天組要女孩嗎?”

正好在一宮美咲身邊的中原中也看起來很想把他揍一頓,他嚴厲的斥責:“誰允許你這樣跟首領說話?!”

伏黑甚爾看了他一眼,懶洋洋的說:“哦,夫人在這啊。”

“誰是夫人啊混蛋!!”

一宮美咲疼的把兩人隔開,把惠叫了來,又讓銀來陪著津美紀熟悉一下環境,帶她去買生活品。

這是秘書該做的事情,但銀成了財政統領後,秘書一職又沒有合適的人選,隻能導致她身兼二職,忙得連上學的時間都要沒有了。

你看了一下津美紀的數值麵板,和你的幾位乾部自然無法相提並,但做個秘書是綽綽有餘了,可惜的是她現在年紀太小,還等等幾年。

招人!

還是得繼續招人啊!

與此同時,你還得解決最近鬨得最厲害的騷擾勢力——mimic。

對於這個時不時突然跑到你領地裡大肆破壞一番,又在你士兵集結完畢和乾部趕到前風一般席卷而去的雇傭兵組織,你已經煩到不了。

緩了大概半個月後,高天組組織起部武裝力量,在江戶川亂步的推理下,直撲mimic的藏身之處。

在幾千對幾十人的懸殊兵力對比下,mimic首領安德烈·紀德竟然戰鬥至放聲大笑。

【征召兵】組成的【幽靈軍團】沒有感情,沒有恐懼,沒有疲憊,他們隻知戰鬥、戰鬥。安德烈·紀德在隻沒於戰場之上的幽靈軍團身上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影子,產生了共鳴。

mimic也是飄蕩徘徊於戰場上的幽靈,他們被困在這裡,無處可去,隻能希望在戰場之中尋求解脫,最終以軍人的身份戰死。

毫無疑問,幽靈軍團就是能給予他們解脫的人。這讓安德烈·紀德非常開心。

紀德曾是國家的英雄。但在戰爭快要結束的時候,他遵從上級命令與敵軍作戰,卻被上級背叛,明明懷著要為祖國戰鬥而死的熾烈忠誠,卻與部下一起被國家宣稱為罪人。

當他們舉起武器,與曾經的同胞交火,他們就失去了一切。

為之而戰的祖國、守護人民的榮耀……

他們最後所擁有的,或許就隻有一個死抓著不肯放棄的士兵身份。這是他們最後的驕傲,為此,紀德和剩下的同伴們決定,要以士兵的身份死於戰場。

但就在mimic的殘部已經被逼入最後的掩後,不知為何,麵的敵人卻突然停止了開火,沒有進強攻。

了片刻,有人喇叭向著掩內喊話:“安德烈·紀德,奉首領命令,現在進入停戰時間!我們首領想要和你談話!”

安德烈·紀德走到了破損的窗邊,他的異能力【窄門】沒有發任何預警,因此他得以站在窗前,看見麵的空地上,一位少女和一位少年單獨站在了高天組與mimic交戰區域之間。

這種孤身入陣的為似乎是在表示誠意,果紀德不知她身後的少年是重力使中原中也的話——貼身護衛,她隻需要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甚至果橘發少年使異能,一個人也足夠壓倒性的擊潰剩下的殘兵。

察覺到他的視線,淺金色發的少女抬起來,望著紀德微微一笑。

mimic的首領沉默了半晌,孤身走下樓去,在一樓的陰影中,向著不遠處的少女致以紳士的鞠躬,也算是表達了同意停戰談判的意向。

得到了允許後,一宮美咲一個人走到了安德烈·紀德的麵前。

令歐洲異能組織都疼不已的mimic,的首領安德烈·紀德並不是一個殘暴之人。他本有著肉香桂皮般的溫暖膚色,在陽光下仿佛會散發醇香的魅力,但此刻在陰影之中流落太久,而沾染上了硝煙的苦澀與黯淡。

銀發紅眸的男人聲音低沉的問:“不帶上您的未婚夫嗎?”

一宮美咲以玩笑的口吻回答:“這裡已經不是戰場了,mimic會向沒有攜帶武器的普通女性手嗎?”

她的語氣就像是在對一個普通的熟人說話,有一種奇異的,一見麵就讓人心生好感,仿佛相識已久的吸引力。

安德烈·紀德一時有些恍惚。他想起自己還是國家英雄、還擁有祖國、還年輕而意氣風發的時候,他也和許多普通的士兵一樣,會在晚上的酒吧,又或軍官俱樂部裡,和家世良好,教養眾的美麗小姐們跳舞、聊天、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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