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族任務卷軸的原因,曾有不少春野一族的人來到這個世界和鬼殺隊一起滅鬼。
他們有男有女,出現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忍者的裝扮,收到的任務大多也都是滅鬼。
產屋敷一族,從第二個春野來到這裡經曆短暫的滅鬼之後,便開始著手記錄他們每一個人在這裡的大概過往。
不僅僅是給下一個產屋敷看,也是給下一個春野帶去前人的記憶過往。
有時候百年過去,交替了不少產屋敷,這個世界也未曾再出現過一個春野。但是即使如此,產屋敷一族還是依照先人把這件事做到了現在。
“曾經有一位春野猜測家族的任務卷軸其實是挑人的,在他得到家族卷軸的時候上一代和上上一代拿著卷軸的時候毫無反應,他找到的時候卷軸還丟在了堆滿灰塵的倉庫角落裡。”
產屋敷天音遞給春野櫻一杯茶水,接著便後退些。
屋子門半開,富岡義勇抱著日輪刀坐在走廊上,門口兩個長相相似的白發孩子和黑發孩子乖巧的跪坐著,他們的交談聲幾個人都能聽見。
產屋敷耀哉把一本冊子往春野櫻的方向推了推。
“這本是我們產屋敷家族記錄和你們春野家族接觸的一些過往。不過過去了那麼多年,我想你在意的可能隻有前麵幾代了。”
“按年齡的話,可能你也隻在意一個。上一個是你的父親春野兆,你可以翻到書簽的那一頁查看。”
“因為都是春野,我可以叫你櫻嗎?”
春野櫻低頭應了一聲,不知為何,聽著產屋敷的聲音他甚至低聲回了一句。
“是我的榮幸,主公大人。”
這真的是個非常奇妙的事情。
春野一族在忍界似乎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上一個是父親的名聲大噪,但再要找其他流傳下來的名字,似乎根本就找不到了。
就連他自己,春野家裡的人也不知道幾個,曆史更不要說了。
但是麵前的一整本冊子,卻由彆人一點一點用心的記錄下來他們家族前人的過往。
春野櫻的手隨意翻了翻,紙質時間有些久,但是黏貼的一些碎片文字卻更舊,大概是怕過早的文字消失,下麵還重新備注寫了一行。這一本看起來是產屋敷的後人又翻新過的。
一行行文字記錄著他曾經看都沒有看過的名,春野櫻的眼眶莫名有些濕潤,他甚至能感覺到另一個姓氏為春野的前人,也像他現在這樣,跪坐在產屋敷的麵前,翻閱著曾經的曆史。
在其他的世界,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一記錄,便是近千年,這得要多大的意誌力和對後人重大的影響啊。
春野櫻的手停在其中一處,那裡被大大的劃了重點,是關於產屋敷一族的詛咒的。
貼在上麵泛黃潦草的手寫字,是某一位春野留下的,下麵是某位產屋敷備注重寫的工整字體。
產屋敷和希身上的詛咒同他的家族已經背負百年,要解除詛咒,追根溯源還是要殺了鬼舞辻無慘。
但是我和其他的春野不同,我是先到咒靈橫行的世界,比所有人都更了解詛咒的事情。在咒靈世界中有一位非常優秀的咒術師,他的術式擅長追蹤能力,甚至能根據殘穢對咒靈進行攻擊。我認為這個術式說不定也是一個突破口。
三年後我用儘查克拉帶著咒術師再回來這裡,和希卻已經去世,新的家主是和希的兒子和零,雖然年紀尚小但氣質跟他父親真像。啊,不寫廢話了——我沒有成功,咒術師確實通過和零追蹤到了鬼舞辻無慘的位置,但是在對鬼舞辻無慘隔空進行攻擊的時候反噬吐血了。
寫給我的那些笨蛋後人,下次前往咒靈世界,要是遇到類似術式的人千萬要打好關係,媽的這個人吐了個血就怕得不配合我了。垃圾!還找借口說隻是進行小攻擊就吐血了!再來一次就要命!借口!弱雞!!!
春野櫻:……
這個前人是個暴躁吐槽役,虧得他前麵寫得一本正經。
另外要提的是,鬼舞辻無慘很狡猾,我們根據咒術師的術式找到了它的位置,結果不僅損失了幾名柱最後還被他逃掉了。血鬼術跟術式一樣,擁有千奇百怪的可能性,如果可以的話,想把它請到自己準備的坑裡按著打。
產屋敷天音在不遠處看到了春野櫻停留的那一頁,那一頁是她曾經翻閱這本資料最多的一次。
即使後來的春野都沒有遇到過擁有類似術式的人,但這對產屋敷來說真的是一次希望,麵前的少年看了那麼久這一頁,難道是有什麼想法嗎?
……而且在他們還沒有到門前,春野櫻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他確實是能感受到耀哉身上的詛咒。
春野櫻看完之後,翻到了最後一頁,上麵記錄著產屋敷第一次遇到春野兆的情形,以及後來學習呼吸法,完成一個又一個滅鬼任務的記錄。
最後附了一張黑白色的照片,少年的春野兆和少年的某位產屋敷。
春野櫻把本子合上,遞回給產屋敷耀哉。
“非常感謝,這份記載太用心了。”
“沒什麼,是春野你們在幫助著我們滅鬼。”耀哉轉頭示意天音,“把那個拿來給櫻吧。”
“好。”
天音退下後,拿著一把日輪刀回來了。
她把刀遞給春野櫻。
“當時似乎情況很緊急,兆先生走的時候也沒有一起帶走,這是他在鬼殺隊時期配備的日輪刀,請收下。”
產屋敷耀哉看向門外坐著的富岡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