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接下來要是沒任務,可以麻煩你幫忙來教櫻水之呼吸嗎?”
在門外發呆的富岡義勇緩緩轉頭,看向自己的主公,他困惑地指了指自己。
“我?”
“……這個人一點也不比我弱啊。”
“但是呼吸法並不會,”產屋敷耀哉說,“櫻也是想學的吧,同他的先輩們一樣。”
“對啊!”
“我並沒有資格收‘繼子’,主公大人還是另尋他人吧。”
“並不是‘繼子’。櫻是無法成為‘繼子’,最後再成為柱的,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經曆困難把家族的圓磨礪完整。”產屋敷耀哉解釋了一下,“櫻很強,但是從以往的資料看,春野一族都比較精通暗殺,更適合對付人而不是身體強度異常的鬼。”
“要做到乾淨漂亮的把鬼的人頭斬斷,呼吸法的學習會事半功倍,櫻的父親和以往的春野都是水之呼吸的繼承者,因為基礎打得好,學習也會很快。”
“義勇你再考慮一下吧。”
春野櫻:……哦豁,原來我是家裡第一個怪力忍者。
富岡義勇目光平靜地看著屋裡的兩人,最後站起來準備離開了。
“抱歉主公,我認為還是灶門炭治郎更合適,他也是水之呼吸的繼承者。”
“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行離開了。”
產屋敷耀哉感受到富岡義勇還是抗拒,微低下頭沒再強求。
倒是春野櫻拿著日輪刀走到了門口,看向門口的一頭黑發的人。
“炭治郎當然很好,一看性格就比富岡先生有意思多了。”春野櫻半靠在門邊歎氣條件來,“不過我向來更喜歡由強者來教導,強者知道的一定比正在成長的雛鳥更多。”
“你還是先學會基礎的呼吸法再說吧。”
“你教我水之呼吸,我幫主公大人解除詛咒,怎麼樣?”
富岡義勇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他。
屋裡其他人目光也落在了春野櫻身上。
解·除·詛·咒·這四個字不斷地在腦海中回響。
“雖然就算你不教我,我也會給主公大人治療,但是到底還是不一樣的吧?”
庭院中沉默了一會兒,風吹起富岡義勇的羽織,半晌聽到了他的回答。
“我教。”
“教不會你就去找灶門炭治郎。”
“……那你可真菜,我很聰明的。”
富岡義勇:……
這個人怎麼回事啊。
富岡義勇今天沒有滅鬼任務,便繼續留下來坐在屋外聽兩人交談。
記錄春野家族先者的本冊放在了天音的腿上,她把書攤開,將春野櫻先前停留的那一頁攤開,壓抑住內心輕輕波瀾而起的希望。
“要解開詛咒可能會遭到反噬。”產屋敷耀哉很平靜,“這個詛咒已經持續了近千年,無論如何嘗試,我希望櫻你首先要保護好自己。”
“好。”
“我看到了前人寫的內容,關於擁有追蹤術式並對鬼舞辻無慘進行攻擊的咒術師。但是坐在這裡的我和那個咒術師是不一樣的。”
春野櫻抬起手剛想展示一下,突然意識到這裡的人看不到脫兔也看不到術式上的櫻花,便重新放下手。
“我是一名醫療忍者,有不少治療人的經曆,也被師父肯定了天賦。另外作為一段時間的咒術師,我曾經成功用自己的術式解除過一位靈魂被改造的受害者,無論在哪方麵來說都是有經驗的。”
“靈魂?”產屋敷耀哉重複了一下這個詞,“……怪不得你不用日輪刀就把鬼滅掉了,就算是鬼也有靈魂這樣的東西啊。”
春野櫻應了聲:“也許過程很難很複雜,也可能不能根治,但是總比現在這樣惡化下去好。”
“最重要的是,我跟那個被強製拖來的咒術師不同。”春野櫻看著麵前笑容溫和的男子,還有天音腿上讓他震撼的,那一份份被用心記錄下來的前人過往,少年湖綠眸中閃著堅定的光。
“我是出於自願,打心底裡希望主公身上的詛咒能夠完全被祓除的。”
“首先,試試看消除一部分詛咒帶來的痛苦吧。”
屋子裡的人屏住了呼吸,坐在門口的兩個孩童輕輕轉頭看向屋裡的人,就連麵無表情盯著外頭的富岡義勇也握緊了隊服,把衣料擰得皺巴巴了。
這種事情,真的能成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