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他一點都不乖!也根本沒那麼強!老讓自己受傷!兔子的心臟都要被他給嚇沒了!
戰鬥打擊聲越來越遠,似乎是大家有意把戰場換到了遠離他的位置。
一條緞帶躲避過眾人的視線從地下離開,然後在春野櫻不遠處突然躥出,直奔春野櫻的腦袋而去。
幾枚苦無在這時候劃破空,把力量明顯比從前弱了許多的緞帶打在地上。
不遠處的三個女忍氣憤的腳踩流血的緞帶。
“天元大人說得果然沒錯!鬼會偷偷來找春野君!”
“春野君沒事吧?”
春野櫻眼珠朝她們的方向轉了一下,微微掀了掀眼皮。
……真的沒什麼力氣了。
“春野君,已經很累了吧。”
“沒關係!墮姬的分|身再來的話我們也會幫你解決掉的!”
“我們也是優秀的忍者啊!”
“雖然我很弱啦……”
“笨蛋說什麼喪氣話,隻要自己加氣勢就可以了啦!”
……宇髄先生的老婆們也很可靠啊。
這樣想著的春野櫻心中有些悵然。
……嗚,想惠了啊,想要他的溫度和味道。
惠會做紅豆丸子湯嗎?
主公大人被侵蝕的身體隻剩下一點了,等這次過去得抓緊時間多找幾個鬼,通過他們給鬼舞辻無慘下咒才行。
緞帶的分|身又來了一次,這一次比原先強了許多,三個女忍受了點傷,把緞帶打得滿是流血的傷口,但依然無法阻止它過去。
“春野君!小心——”
我可不能死啊。
有人在等我回去的。
春野櫻掀起眼簾,薄唇有些乾燥,他握緊拳頭看著迎麵而來的緞帶。
站起來站起來站起來——
腦海中浮現有著誇張炸起的黑色短發,少年長而密的睫羽和睫羽下漂亮深邃深藍的眼眸,還有薄唇的淺笑。
……真好看啊。
要再看無數遍才行。
就在鋒利的緞帶要碰到春野櫻的鼻尖之時,櫻發少年側頭躲過,握緊的拳頭頓時揮向緞帶。
少年的吼音和建築轟然倒塌的聲音一起響起。
“——下那落!”
三個女忍者:?!
咦?隻是一個拳頭吧?建築倒了?!
“快快快!把春野君救出來!太亂來了!”
春野櫻被三人從廢墟中救出來的時候,手裡抓著有些抓狂的脫兔,他沒什麼氣力的把兔子放在脖子上,由須磨攙扶著走出廢墟之中。
“那個緞帶雖然強了點,但是也不需要用這麼大的力氣啊……”
“啊……他們回來了。”
春野櫻微微抬起頭,看著宇髄天元肩膀上帶著一隻蛞蝓朝著這邊走來,他的身後幾個人肩膀上也有同樣的蛞蝓,嘴平伊之助很不溫柔的抓著睡著的我妻善逸,灶門炭治郎背著木箱子額頭上的印記似乎更深了。
宇髄天元把手裡的雙刀放到身後,看著他們驕傲地抬了抬下巴。
“本大爺說了隨便就能解決掉的吧?”
下一秒,春野櫻閉上眼睛直接進入了深度的睡眠中,連同他們肩上的通靈獸也“嘭”的一聲一起消失了。
須磨被春野櫻的重量壓得倒在地上大哭:“嗚嗚好重!”
“喂混蛋!你不能先從我老婆背上走開再倒嗎?!”要不是知道你喜歡男的,我能把你打成豬頭!
宇髄天元把春野櫻拉起來,雙刀交給自己的老婆們:“這家夥的身高……隻能由我背回去了。啊,聽這個聲音,真是睡死過去了啊。”
灶門炭治郎看了眼閉上眼睛的春野櫻。
“負責情報和治療的通靈獸,原來是春野他一直在維持的啊。”少年的聲音很溫和,“辛苦了,春野。”
嘴平伊之助奇怪地看了眼四周:“走之前不是好的嗎,為什麼這裡塌了啊?”
須磨告狀:“春野君剛剛一拳頭砸的!”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