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怪了,因為桌上早就沒有酒了。說到底,你喝那麼多酒到底想乾嘛?
伏黑惠把杯子放回去,捏了捏他泛著潮紅的臉,心中鬆了口氣。
這回總作完了吧?
“回去休息吧。”
春野櫻還沒肯罷休,他轉身去看桌上的“酒”,一個個打開來倒了一點喝,發現味道都怪怪的。
“這個好像果汁!”
“問題不大。”
“問題可大了!我要酒啊!酒!”
“……可能是喝完了吧。”
“喝完了?”春野櫻瞪大了眼,他望向不遠處似乎和老婆們玩得很開心的宇髄天元,“宇髄先生!你那邊還有沒有酒啊?”
宇髄天元打了個酒嗝,衝他擺擺手:“一邊去,忍者喝什麼酒!”
收到其他人的目光,他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銀白發:“當然像我這樣華麗的滅鬼人就不一樣了,對吧?”
春野櫻不死心地看向抱著酒壇的富岡義勇:“富岡先生!你那邊還有酒嗎?”
蝴蝶忍指了指富岡義勇懷裡的那個酒壇,笑得非常溫和善意:“裡麵是我特質的藥哦,櫻。富岡先生正在幫我試驗呢,大家都已經沒有酒了,換成其他的了。”
富岡義勇聽了蝴蝶忍的話,迷惑地看了眼懷裡的酒壇,立馬鬆開了手。
“!!!”
他剛剛喝了不少啊!
“這裡麵是什麼?!忍!”
蝴蝶忍:“……你猜?”
那一頭,櫻發少年失魂落魄,仿佛像是失戀了的人。
“啊……”
春野櫻收回目光,他非常氣餒的垂下頭,坐了回去。
“沒有了哎……”
“一小口也好啊……”
伏黑惠撐著額頭,他對春野櫻的表現實在無奈,腦子裡的吐槽都忙不過來了。他瞥了眼身邊的人,告誡自己不要心軟。
伏黑惠也不是沒見過春野櫻喝酒,他的酒量應該還可以,這喝醉還是第一次見,要是再給他酒,誰知道後麵會有什麼發展。
他來這裡的時候還在做任務……突然被春野櫻截胡帶到這種地方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回去。
奈何這個人的狀態不比平常,一下子把他的注意力從任務身上轉移了。
就算有什麼事,旁邊這個人的狀態真要回去……伏黑惠都怕他把他倆帶去其他地方了。還是等春野櫻休息酒醒之後再說。
不過,喝醉的時候確實有點怪可愛的,就算太傻了點。
“好了,回去休息吧。”
伏黑惠將手穿過春野櫻的腋下,準備把人架起來帶他去我妻善逸說的休息室去。
才剛起來一點,春野櫻又把他扯得坐了回來。
伏黑惠:……?
“你又有什麼想法了?”
“交!杯!酒!”
“都說了已經沒有酒了啊。”
“我想到了,雖然少一點但是還是有的!”
“嗯?”伏黑惠發出一個疑惑地音,他側過臉看向宇髄天元那桌上歪七扭八的酒壇。
他不會想要去彆人喝完的酒壇子裡搜刮來一點吧?
伏黑惠正在為這個可能性的微皺眉的時候,他的臉突然被一雙灼熱又細膩的手捧著,拉正。
春野櫻又一次離他近得可以清晰看到根根分明的纖長睫毛,少年眼尾泛紅,碧眸帶光,眸中隱約映照著自己的模樣,朦朦朧朧的。
春野櫻捧著伏黑惠漂亮的臉笑起來,他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非常滿足。
“惠,酒!”
“……什麼啊。”
“惠剛剛喝酒了。”
“?”
完全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看著開始湊近的唇和呼吸,伏黑惠後仰了一下——被春野櫻兩隻捧著他臉的手阻止。
伏黑惠瞳孔微微瞪大,他看著越來越近的人,鼻尖與鼻尖的影子不再相觸,此時交疊在了一起。
灼熱,曖昧,呼吸完全交錯融合在了一起。
要死。
你說的酒是我嘴裡的酒嗎?!
拜托我喝的也是果汁啊!哪裡來的酒?!
感受到春野櫻越來越勇的跡象,忍了許久的伏黑惠終於爆發,一手握在他的手腕上,另一隻手熟門熟路的探到櫻發少年的敏感位上。
“咚——”的一聲,長廊尾部桌子上的兩人突然不見了蹤影,有人稍稍站起來去看情況,矮桌邊能看到兩個少年的腿,還有隻比桌子高那麼一點的翹起來的黑發。
春野櫻的一條腿彎曲著,邊上還有非常陌生的一條腿,粉色的腦袋卻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視野。
去看情況的人默默坐了回去。
要不要給他們加個簾子?青春期的少年郎可是很火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