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被放鴿子的未婚妻(14)(2 / 2)

他們二人之間有著婚約因果,隻要因果尚存,景紹陵的舉動就有著一層庇護。

……

繁禮過後,兩位新人送入洞房。

如今屋內就隻剩下安靜坐在床上的流悅,與恢複了真容耳尖微熱不知如何是好的清瀾。

久等許久不見人上前,流悅輕聲道:“該掀蓋頭了。”

清瀾那隻揮劍可劈山河的手,此時骨節分明卻也用力過大泛著白,拿著喜秤的手比起持劍斬魔時的從容淡漠,隻能用生硬無措來形容。

他站至紅綢遮麵的女子身旁,卻仿佛能看見對方在珠簾玉光之下精致明豔動人心神的容貌,也仿佛能預見到她輕輕抬眸時瑩瑩的眸光攜著眉心的紅痣輕易就能讓他束手無策的模樣。

哪怕她什麼都看不見,也正因為她什麼都看不見,這場丟了新郎的婚禮才能輪得到他頂替上位。

清瀾謫仙般傾絕的容顏不同於往日光彩稍顯暗淡,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傳出去就是一個人人不屑的笑柄。

身為師尊的他卻心心念念自己的徒弟,甚至做出了在對方大婚之日頂替成親的行為,後麵流悅眼睛好了他完全不知該如何開口。

流悅適時疑惑:“紹陵?”

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頓時刺激到了清瀾,他眸中墨色翻湧,心思沉澱下來。

喜秤一挑,紅綢落地。

冥冥之中,因果已斷。

流悅抬眸看向身前的男人,珠簾晃動時的輕輕聲響無意中破了兩人之間靜默的氣氛。

腦中看到的是模糊的人形輪廓,流悅唇角卻微微勾起。

清瀾撩開珠簾,就像掀開了世間最奇美的寶物封盒,露出了寶物耀眼的光彩。不由口中微乾,眸中幽暗湧上,漸漸淹沒了那岌岌可危的些許理智。

他垂眸細心將流悅頭上的鳳冠取下,發飾拿掉,一一擺至旁邊托盤。

頭上輕了許多,流悅仰首彎眸,似乎想要細細看去。

卻覺眼前一暗,腦後一鬆。

竟是屋內所有蠟燭都被熄了,掩住眼睛的輕紗也被人鬆了去,古流悅此時對外的說法是見不得光,那麼熄了蠟燭自然就可取下輕紗。

可偏偏她是真的失了明,蠟燭一熄,靈器一去,流悅就如一個真正眼盲的人,什麼都看不見。

古流悅雙手一緊,很快平複了驟然崩緊的心弦,努力不動聲色地伸手向前探去,被一雙帶著涼意的手輕輕握住。

她稍稍鬆了口氣,眼前一片黑暗連輪廓都看不到的世界讓古流悅有些不習慣,但這個時候並不是說明真相的時機,隻能默默回握住自己未來的道侶,羞斂地垂首不語。

男人單手撫至她臉側,不停地摩挲,像是在竭力克製著什麼。細嫩的膚幾乎被磨得發了紅,他手心那點涼意此刻也變成了燙人的熱。

古流悅小小地痛呼了一聲。

這一聲卻像點燃了什麼,使得男人驟然沒了理智,黑暗之中古流悅隻覺臉上的手移至腦後,另一隻手鬆開了自己攬在腰側,一個用力整個人就被男人壓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上。

男人帶著微末涼意的唇強硬地壓上了她的唇,隱隱透著狠意的力道重重地在她唇齒間肆虐,第一次經曆這些的古流悅不可避免地瑟縮,身體忍不住發顫想往後退去卻被腰間死死錮住的手困在了男人身下。

古流悅隻能由著身上男人的侵.占卻無處逃避,就像稚嫩的花被人硬生生扳開一樣,她被對方糾纏住的唇間泄出一聲無助至極的輕泣,似是無聲的求饒。

卻惹得男人越發失去了理智。

腰間一鬆,嫁衣褪去,肌膚相貼,對方身上灼人的熱度燙得她手指微蜷,忍不住抓著身上男人的肩部尋求一絲安全感。

最後,古流悅的痛呼聲被堵在相依的唇間,眼角滑下一絲淚,被男人極熱的唇溫柔吻去。

“就痛這一次。”

情.潮翻湧時,她恍惚間覺得這聲音熟悉無比,但在此時卻又極為陌生。

作者有話要說:不加更禿不禿不知道,但是加更就不一定了

熬到一兩點早上還要五六點起來,目前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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