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78.與卿。(1 / 2)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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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聖和馮洲龍對表宣判,“恕哥比磊哥快0.47秒,恕哥贏了。”

“不及當年勇、不及當年勇。”容磊吊兒郎當的念叨著,湊到林故若旁邊坐下,“寶貝兒,我輸了,不給我一個吻安慰我一下嗎?”

林故若眯起眼睛,吐出個單字,“滾。”

蕭恕在他後麵開門下車,左手拎著頭盔站在喬卿久麵前,接過她遞來的草莓牛奶。

大概是有了對照組,或者是戀愛中的人沒味覺。

蕭恕覺得這草莓牛奶的確是好喝,怪不得喬卿久會喜歡。

“都給哥哥喝好不好?”蕭恕垂眸溫柔征詢意見。

“你喝。”喬卿久眉眼彎彎,軟語答。

蕭恕直接就著吸管喝空,抿唇稱讚,“好喝。”

邊誇邊瞥向容磊。

這是嘲諷誰沒對象呢?

蕭恕走上賽車這條路算是容磊拉著他入的門,種種原因夾雜在一切,兩個人初見就打了一架,後來會成為這樣要好的朋友,是誰也沒想到過的。

無論承認與否,世上就是有愛屋及烏這回事的。

喬卿久在蕭恕看容磊的這抹笑意中,恍然大悟林故若為什麼確定了她是蕭恕帶來的人後,會對她示好了。

容磊攤開手,怨念的看著林故若,“若若,我水呢?”

“我是小賣鋪嗎?”林故若悠悠答,“還管賣礦泉水?”

“……”容磊被噎了下,舔了舔唇角。

魯花生適時遞上了瓶礦泉水,語出驚人的感歎著,“磊哥,情場賽場雙雙失意啊。”

“有種人是不用說話的。”容磊喉結滾動,灌下大半瓶,眸色一沉,威脅道。

林故若接了話,順下來,淡然一笑,“死人都是不用說的,有需要聯係姐姐,我家開殯儀館的,送葬一條龍服務,全南平沒有比我家更周到的。”

容磊樂了,他失意個屁,關鍵時刻林故若還是向著他的。

“問問你家寶貝兒晚上想去哪兒玩、吃點兒什麼,我請。”容磊心情大好,雙手撐著膝蓋俯身側目而視問道。

“……”喬.知名選擇困難症.卿久,並不想被關照厚待。

“等下去環山公路兜個風,然後選個湘菜館吧。”蕭

恕指尖勾著喬卿久裙子上的蝴蝶結,思量片刻講,“若姐和我家這隻都挺喜歡吃辣的。”

容磊頷首,乾脆回,“行啊,不過我問你家小朋友,你搶答,什麼毛病?”

蕭恕無奈的聳肩,“我家寶貝兒選擇困難症,你再問兩句她想吃什麼,她能糾結的搖骰子。如果堅持要問,可能會哭唧唧的求我幫她選……”

這段話蕭恕沒說完,因為喬卿久非常迅速的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漆黑如墨的杏眸圓睜,作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你再說我就殺了你哦!”

事實證明了,沒有人能逃脫女朋友的製裁。

風水輪流轉,容磊在狂笑。

九頭嶺環山公路大大小小一共二十四個彎道,是南平玩車這票人最鐘愛的飆車場地。

早些年地下飆車族再九頭嶺賭黑車,玩命飆車,出了不少事故。

經過數次整改,現在規範了不少。

容磊在山下開了家超跑俱樂部,蕭恕也隨手投了錢,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換了場子。

“帶你上去兜個風?”蕭恕就著喬卿久的手咬了半塊她吃了的牛舌餅,沉聲問。

“你什麼毛病,老喜歡搶我手裡吃的。”喬卿久含笑吐槽,隨口嘟噥了句,“為什麼不是飆車而是兜風啊,你千萬彆跟我說,這個俱樂部是供富二代泡妹兜風用的。”

魯花生、蔣聖、馮洲龍三人齊齊仰頭看天花板裝死,誰也不肯坦白從寬,是他們中有人泡妹子時為了耍帥帶妹飆車,妹子在車上嚇哭了,車停開門就乾嘔了幾分鐘,吐完拎包就走,還不忘甩個巴掌的日狗往事。

後來他們中有人帶妹兒,就都是兜風了。

人活著有什麼不好的,挨巴掌它不疼的嗎!

“怕不怕?”蕭恕越過中控區邊把粉紅色頭盔給喬卿久扣好,邊問。

某人搖著頭,結果發現她卡著頭盔,搖與不搖沒什麼區彆,於是又摘了下來,“你開我怕些什麼。”

“頭盔戴上。”蕭恕強調。

喬卿久嘟嘴裝作聽不見,去給自己係安全帶,不緊不慢的講了句,“你不是也沒戴?”

“行吧。”蕭恕的尾音拉的很長,瘦長的手指輕輕叩點了兩下方向盤,像是在琢磨什麼事情。

最後收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突兀的喉結滾動,凝視喬卿久認真的講,“那你的命現在就交給我了。”

蕭恕甚至沒有去係好安全帶,就已經猛地踩下了油門。

突如其來的起速,喬卿久整個人被衝力帶向椅背,跑車在山路上疾馳而過,車窗開了條小縫,耳畔是呼嘯的風。

巍峨群山和應接不暇的景物在眼前遊弋片刻就迅速滯後。

喬卿久不害怕,她心潮澎湃,甚至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上升,直衝到腦,短暫的放棄了任何思維能力。

向前、向前。

這一刻唯一的想法。

他們是被命運戲弄於股掌之中的人,痛失所愛、被至親棄之如履。

可以在暗夜裡相擁親吻,亦能在陽光下一往無前。

那些血淋淋的傷口,都因為身旁坐著的這個人出現了,開始有了愈合的跡象。

我想要把更好的我自己給你,所以我在努力自愈了。

蕭恕飆出兩百邁,過彎不減,山下俱樂部裡實時監控的圍觀群眾看得一腦門汗珠。

“等下恕哥下來不會挨打嗎?”魯花生好奇問。

“我猜妹妹可能會先哭一毛錢的。”馮洲龍肯定道。

“我賭哭兩毛的。”蔣聖加碼,並且扭過頭拉人下注,“我們賭今晚誰請吃飯吧,磊哥和若姐壓什麼?”

林故若再給自己補口紅,聞言掃過來,音色清亮,“估計會再來一圈吧。”

“……行。”蔣聖豎起大拇指,“磊哥呢?”

容磊懶洋洋的攤在轉椅上,咬著煙沒點,“我媳婦兒說賭什麼,我就賭什麼,都聽她的。”

大概是為了配合自己的習慣,監控室的裝潢也相當舒適,林故若“啪”的一下合上化妝鏡,沒有反駁容磊,卻也沒有笑著應下。

氣氛登時有幾分奇怪,幸虧剩下三隻都是情商拌飯不夠鹹的主,毫無察覺,又換了新的話題嘮嗑。

這條路環山,起點亦是終點,十三分鐘蕭恕的車回來了,一群人伸長脖子等著看喬卿久的反應,車窗降下來,坐在副駕的喬卿久麵無懼色,還照著蕭恕腦袋彈了個腦瓜嘣。

她長噓了口氣,推開了車門。

就在魯花生以為喬卿久要下車吐一會兒的時候,喬卿久雙手交疊,左右扭動鬆了下僵硬的肩胛骨,又再次坐回了副駕

駛,“好爽,我想再來一圈。”

魯花生的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上……神他媽再來一圈,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是吧。

好好一個漂亮妹妹,怎麼特麼的比蕭恕還要瘋。

蕭恕給自己點了根煙,手垂在車窗外,意味深長地看了喬卿久一眼,“很喜歡飆車?”

“嗯哼。”喬卿久語氣詞肯定。

“等你成年了教你開。”蕭恕朝著窗外吐掉嘴裡白霧,直接滅了剛燃的煙,發動車子。

這天蕭恕愣是足足開了三圈,直到喬卿久喊停才徹底停下來。

林故若成功替容磊贏了幾頓飯回來。

山風拂亂裙角,喬卿久被蕭恕抵在車門上,明眸流轉,稍顯慌亂。

寵七十九下。

晚霞翻湧將天際燒的火紅,山上溫度驟然低下來,遠眺群山,薄霧頓生。

風溫柔的擦蹭過身體,卻始終緩解不了此刻的熱度。

喬卿久手攥著裙子,無措地看著蕭恕,輕聲呢喃著,“哥哥,現在可是白天。”

“我知道啊。”蕭恕心不在焉地瞥了眼周圍環境,手指勾挑起她散落在側的碎發,彆到耳後。

指尖停在圓潤的耳垂旁,忽起了某些心思,緩緩地捏上去,又鬆開,反複幾次,揉撚的耳垂坨紅一片。

“所以是白天又怎麼了呢?”蕭恕的音色偏低,磁性十足且悅耳。

但不能離得太近了去聽,太磨人。

從前喬卿久不覺自己有聲控的毛病,可聽多了蕭恕講話,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本質是個聲控狗。

“老師說了,不可以白日。”喬卿久難得自己講話噎住,她嘗試開口,“不能白日宣。”

蕭恕笑得散漫,引著她往下講,“不能白日宣什麼?我讀書比較少,不知道啊。”

你讀書少個毛線!你問問你臥室成排的四開門書櫃同意嗎?

喬卿久氣鼓鼓地盯著蕭恕,那個字在唇舌間打滾兒,結果怎麼也無法脫口講出來。

果然人不能太自信,喬卿久著實過於低估她自己的節操了。

眼看再逗下去就真炸毛了,蕭恕見好就收,替她講完,“久寶想說白日宣.淫?”

“……”喬卿久彆開頭不看蕭恕,悶悶不樂的問,“不然呢?”

“哥哥、好、冤、啊。”蕭恕一字一頓,頗為鄭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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