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芳一直笑眯眯地看著兩人打鬥,也不出去叫人,就如欣賞一場比賽,殷文立搖頭苦笑,沒想到遇到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
曾文峰把人壓在地下,問道:“姐,怎麼辦?送派出所嗎?”
曾文芳沉吟半晌,道:“先送去醫院吧?讓你乾哥也瞧瞧他惹來的麻煩事。”
曾文峰應道:“那不如給他弄點傷,送醫院去也好說。”
曾文芳樂了,想不到她弟也是個大腹黑:“行,弄個骨折就行了。”
殷文立急忙道:“曾文芳,你可不能這樣對我。我又沒有對你動手,隻是找你聊了會天,你怎麼能下如此狠手?”
曾文芳笑:“你剛才抓了我的頭發,你看,都抓掉了好幾根了。”
殷文立反駁:“是你先推我!”
“你礙著我回家的路了,我當然要推開你了。”
“曾文芳,我真的沒想對你不利,隻是想警告你一下。”
曾文芳又笑了:“我知道,所以現在我也隻想警告你一下。”
曾文峰卻有些為難:“姐,我不知道怎麼控製力道才能讓他骨折。”
曾文芳想了想,道:“那就直接帶去醫院,讓你師傅處理。他下手輕還是重,我們就管不著了。還有,你也跟你師傅學幾招,學學怎麼控製力道。聽說還有一種方法,打到人內傷,外人還看不出來。你都學學,彆練了一身蠻力卻不知怎麼用。”
“好的,姐,那我帶他過去了。”
“這樣帶著他去,他朝旁人喊救命怎麼辦?我幫幫你吧!”
殷文立像見鬼一樣看著曾文芳,有這樣當姐姐的嗎?還有,她想乾什麼?
他有些恐懼地盯著曾文芳,隻見曾文芳燦爛一笑,道:“我弟弟缺少對戰經驗,我想讓他拿你練練手,不然,哼!你以為我好欺負?就是弄死你,法院驗屍都隻會說你死於心臟病。”
殷文立氣憤地道:“沒想到你這女人不但狡猾,還這麼狠毒,那不如你剛剛就弄死我好了!”
曾文芳似笑非笑:“你真的想死?”
“不,不想!”
“這麼沒種,還想來南方找我麻煩!哼,我不會讓你死,隻會讓你痛!”
說完,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往他口鼻處噴了幾下。殷文立隻覺一股濃濃的藥味襲來,就不省人事了。
曾文芳拍拍手,道:“文峰,你處理吧,我回家陪雪兒與小昕了。”
“好的,姐。”
曾文雪與曹昕手裡也有不少曾文芳調配出來的藥,因此,她們並不擔心哥哥姐姐會出什麼事,依然波瀾不驚地回家。
“姐,你把那人怎麼樣了?”
“我讓你哥弄個骨折,他竟然說控製不好力道。唉,你哥呀,還要多找幾個人練練手。”
“姐,說實話,你弄的那些迷藥,我隻在我們家雞的身上試過。也不知道用在人身上會怎麼樣。”
“應該可以,剛才我隻噴一下,他就暈了。”
“那敢情好!”
曹昕洗漱出來,又纏著曾文芳把剛才的情形說了一遍。
曾文芳哭笑不得:“早知道讓你們留下來了。唉,我也不知道那人功夫如何,擔心弄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