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乾見曾文芳不回答,就笑道:“算了,這事肯定很快就能解決,你就等著吧!不由得你不同意,戰友特意去青山鎮,就是為了討好你爸媽。
聽說,叔叔阿姨都恨不得留下戰友做女婿了,雖然他們不知道戰友喜歡雪兒,但是,以後知道了,他們肯定會同意。你也彆操這份心了。”
如果文雪真能嫁到京都,文芳的父母肯定希望小女兒有人關照,自己再把姐姐娶過去,正好可以用“照顧雪兒”的理由,嘿嘿,還就水到渠成了!
陳文乾想到這裡,心裡高興,就想找一個人少的地方,趁機抱一抱心上人,他側頭問:“去附近的公園走走,還是去看電影?”
曾文芳搖頭:“就在附近走走吧,不能太晚,影響不好!”
陳文乾不滿:“有什麼影響?我都向張市請假了。”
曾文芳想起上次同事說起陳燕的事,不由歎了一聲,道:“唉,你不知道,前幾年市政府有個叫陳燕的秘書,做了一位企業老板的情人,後來,還把人家原配擠走了,自己上了位。雖然她已經辭職了,可是,市政府裡麵的人卻對此事津津樂道。
說漂亮秘書都不安分,容易做小三,什麼叫‘小秘’?說的就是秘書!唉,一粒老鼠屎攪壞了一窩湯。這人把我們秘書科的名聲都敗壞了。
最麻煩的還是我,唉,誰讓我長得這麼漂亮呢!大家每次看到我,就想起她。說我遲早都會被有錢人包養,真讓人氣悶!早知道我就在報社上班好了。”
陳文乾樂了,哪有說自己長得漂亮的?不知道謙虛為何物嗎?
他知道陳燕的事,上次他媽不就是拿那個陳燕說事嗎?他相信文芳,就如相信他自己,所以,對這事,他並不放在心裡。
他安慰道:“隨他們怎麼說,清者自清。你在青山中學時,就不知道惹來多少閒言碎語。這不是都過來了嗎?難不成,如今,你倒擔心起來了?”
曾文芳搖頭蹙眉:“唉,雖說清者自清,但是聽到這些詆毀自己的話,心裡還是會不暢快。人非聖賢,哪能一點都不在意名聲呢!我讀大學時那麼低調,就是不願意惹人嫉妒,免得又弄來那許多的閒言碎語。”
“你那叫低調?”陳文乾挑眉看著她,覺得她蹙眉也特彆好看,果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嘿嘿!也算低調了吧!”
曾文芳想起讀大學時的事情,不由有些心虛。說起來,她也不過低調了一個學期,後來,因為程子晴喜歡陳文乾,就起了爭強之心,不但沒有低調,而且還高調得很。
她把這些歸於程子晴的挑釁,事實上,是她自己起了比拚之心。如果她對陳文乾沒有占有欲,她又有什麼必要跟程子晴爭?
陳文乾見她臉色變了幾變,知道她想起了以前的事,不由點頭笑道:“嗯,的確還算低調。畢竟沒有幾個人知道你是一位小老板,也隻有張亮知道你是山丹丹花,對吧?”
曾文芳驚訝:“你怎麼知道?”
陳文乾嘿嘿一笑,問:“知道什麼?知道你的事情還是知道你是山丹丹花?”
曾文芳無語,這是什麼人呀!竟然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幸虧自己不討厭他。不然,這日子過得,就如被剝光了衣服在他麵前一樣,不知道有多彆扭。
“剝光了衣服?這是什麼破比喻啊!”曾文芳對自己好一番腹誹,為自己想到這樣比喻羞紅了臉。
幸虧,這是晚上。荔園市區的晚上雖說燈火輝煌,但燈光五顏六色,反射到人的臉上,讓人看不真切對方的神情。
可是,這人來人往,比起東湖的白天還要熱鬨的街市,並沒有打擾到陳文乾。他不時側過身子瞅一眼身邊的俏姑娘,想起那次在她的小窩裡,俏姑娘不小心打了個趔趄,剛好撞到他懷裡。
溫香軟玉的,陳文乾每每想起,就會覺得一陣心悸,身子酥麻、酥麻的。那種消魂滋味,讓他生出一種衝動,他很想立刻把身邊的俏姑娘抱個滿懷。
可是,這荔園的晚上,怎麼也這麼多人呢?在這麼多人的地方,他真不敢造次,生怕文芳生氣,雖然他覺得文芳生氣也很好看,可是,他舍不得啊!
陳文乾想,早知道就不出來外麵逛,在市政府招待所的房間裡呆著好了。
兩人走了半個多時辰,沒找到公園。
曾文芳擔心陳文乾的腿受不住,不願意再走,就找了一個宵夜檔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