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叔,乾哥哥,讓小叔走,不要小叔。”
“好,不要小叔。不過,文芳?”
“嗯,哦!”她抬起頭,目光迷離而嫵媚。
“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陳文乾!文乾,我難受……”
陳文乾再也忍不住了,俯身堵住了她的小嘴,勾住她的香舌,不管不顧地親了起來。
隻是,女人覺得這還不夠,身體胡亂地扭動。幸虧陳文乾在外國呆了兩年,外加有武功在身,不然,到底是誰吃誰,都難於說清了。
被浪翻飛,一夜抵死纏綿,也不知道到了淩晨幾點,房間裡才終於安靜下來。
窗外的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調皮地鑽了進來,投在一張嬌豔美麗的俏臉上。曾文芳揉了揉迷蒙的雙眼,一個機靈,睡意全無。她打量了一下房間,除了衛生間裡有些聲響,房間裡並沒有彆人。
她用手略略撐起一點被子,低頭一瞧,羞紅了臉:誰能告訴她,為嘛她竟然一絲不掛?啊啊啊!太羞人了!
昨晚的事情像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裡重放,參加陳文乾公司的周年慶典。秦姐也來了,她們一直在一起聊天。後來,秦姐成了抽獎佳賓,而她成了第三個中獎者。
然後,她還被獎勵與著名歌手夏輝一起唱了一首歌,好像唱的是《東方之珠》。再然後,秦姐有事先走了,淩雨晨來了,她們相談甚歡,還喝了不少紅酒。再然後,淩雨晨扶她回房,她打電話給陳文乾沒人接,鐘力來了,最後來找她的那個是誰?
陳文乾嗎?她記得藥性太猛,實在受不了,她隻好去衝冷水,然後落入了一個熟悉的男人懷抱,然後,……
對了,她隱約記得,好像沈小叔也來了。可是,為什麼沈小叔都來了,她還會是這麼一副旖旎的模樣呢? 沈小叔會看著她跟陳文乾在一起嗎?
曾文芳迷茫而疑惑,不過,她卻能肯定自己昨晚被人設計了,不由又氣又惱,正在著急時,卻聽到讓她熟悉又安心的聲音。
“親愛的,該起床了。”
那是陳文乾富含磁性的聲音,她雖然放下了提著的心,卻也尷尬不已,急忙羞澀地蒙上頭。
這時已經穿戴整齊的陳文乾見曾文芳醒了,不由揶揄道:“芳芳,我們該做不該做的事都做了,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
曾文芳氣急,沒想到這個平時一本正經的家夥,還有如此無賴的一麵,拿起一個枕頭扔過去。
沒想到扔過去的除了枕頭,還有她的紅色的小內內。陳文乾用手指勾住那條小小的紅內褲,哈哈大笑,曾文芳不由又把頭埋入被窩中,羞紅了臉。
這條紅色小內內是陳文乾醒來之後,幫忙洗好吹乾的。其他衣服,他已經讓人去菁華服裝店那裡買了,可是他不想文芳穿不乾淨的內褲,所以才幫著洗好吹乾。
陳文乾心裡像抹了蜜般,難得見心愛的女人一副嬌羞模樣,翻身上床,溫香軟玉抱滿懷:“芳芳,你還想往哪裡逃?”
已活過一世的曾文芳也不是矯情之人,把純情的小男生睡了,當然得認賬。
可是,想起昨晚那個假惺惺的淩師姐,還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狠狠地擰了一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手臂,沒好氣地推他:“下去,沒有處理好那些爛桃花,甭想我原諒你。”
“文芳,我會處理好的,我們都這樣了,這次回家我們就結婚吧,好不好?”
“哼,休想。”女人聲音雖然聽著氣哼哼的,但又帶了些嬌嗔俏皮,聽在陳文乾的耳裡,卻是無比的舒暢與親昵。
“昨晚的事,鐘力會去調查,很快就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不行,走開,你交代清楚,你是不是與那個淩師姐有染?”
回過神來的曾文芳把那家夥推下床。哼,重生之後,她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呢。來一趟京都,沒想到竟然大意失荊州。不秋後算賬,就不是她曾文芳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那時候來找她的不是鐘力,而是彆的男人,她還能這樣幸運嗎?
“媳婦,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與她有染?我從小到大,就隻跟你有染,其他人,手都沒拉過。”
男人眼睛閃爍著光芒,看著她布滿草莓的脖頸,話卻說得無比委屈。
曾文芳深深地彎了他一眼,繼續逼問:“你沒有給她希望,為什麼她會設計我?你老老實實把與她的問題交代清楚。”
“好哩,不過我們一人站著一人躺著說話沒意思,我也躺著再說。”
“哼,等會再找你算賬。”曾文芳白了他一眼,勾起被子上麵的裕袍,在被窩裡穿上,然後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