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乾,你不要臉。”
曾文芳小手握成拳頭,去捶他的胸脯。陳文乾低低地笑著,道:“媳婦,在你麵前我不要臉,我隻要你。”
“你……”曾文芳又要捶他,卻被他彎腰一把抱起。
一股濃厚的男人氣息頓時包裹著她,讓她的心一下子變得酥麻柔軟起來。
陳文乾抱起這個散發著迷人馨香的嬌俏女人,整張臉埋在她的懷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喃喃道:“香,我媳婦真香。”
“你,我自己會走。”曾文芳掙紮著要下地,男人的手臂卻抱得很緊,她掙紮半天,也於事無補。
“媳婦,你可知道,把媳婦抱到床上,可是我小時候習武的夢想呢。你不知道,讀五年級的時候,我讀過一本,裡麵說到:有個男人娶了一個比他高比他壯的妻子,結果新婚之夜,這個男人竟然抱不動妻子。”
曾文芳挑眉,想起京都多數女子一米七以上的高挑身材,不由調侃道:“所以,你就立誌要娶一個嬌小玲瓏的妻子,這樣抱起來才不費事?”
“怎麼可能?世上嬌小玲瓏的女子多的事,難道我都愛。在我心裡,無論芳芳長得嬌小還是高挑,都無妨。因為,我那個時候一心想學武藝,想著無論娶怎麼樣的媳婦,我都不要落到那個男人那樣可悲的下場。”
曾文芳輕哼兩聲:“哼,難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習武?那你師傅不罵你一頓才怪呢。”
“媳婦,你笨啊。我乾嘛要告訴師傅我因為這個習武?我對師傅說,我習武是為了強身健體,是為了救護弱小,是為了行俠仗義。”
“真是高大尚的借口。”
“嘿嘿,不然,師傅怎麼肯教我武藝?當然,對師傅來說,最大的誘惑卻是我能說服陳猛習武。”
“狡猾!”
“媳婦,你這麼優秀,我能不狡猾點嗎?來青山鎮,我竟然遇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對手。”
“哦?”
“就是媳婦你啊!我以為來這裡讀書,隨隨便便就能弄個第一。誰知道竟然碰到了你,第一不僅不能隨隨便便拿到,有時就是儘全力了,也隻能拿到第二。所以,我能不努力些嗎?”
“這個你習武有什麼關?”曾文芳好奇。
“有一點點關吧?”陳文乾口裡長籲出一口氣,道:“看看,無論媳婦有多優秀,都不可能抱起我。可是,我能抱媳婦啊。隻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我早就有力量抱媳婦上床了,卻還是等了那麼多年。還有,媳婦,這麼長時間,這個讓我自豪的動作我隻做了一次。媳婦,你說,我們都結婚了,還隻眼看手莫動,這麼一天天的,讓我多難受啊。嘿嘿,今天,終於讓我逮到了一個機會,媳婦兒可再也逃不掉了。”
曾文芳的身體懸空,兩手不由摟住他的脖子,嗔道:“你彆鬨,外公外婆還在樓下呢。”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外公外婆住在另一邊的樓下,我們這邊就是打破天,他們也聽不到。其實,就是聽到了又有何妨?我們結婚了,你是我名副其實的媳婦,他們聽到動靜,隻會更加開心。”
說完人已走到床邊,輕輕地把她放在柔軟的床上,然後邁著大長腿跨了上去:“媳婦,你裡是不是有一個詞用來形容這個時刻?”
“什麼詞?”
“**一刻值千金?餓虎撲食?還是食髓知味?”
“亂說什麼呀?”曾文芳紅著一張俏臉,不敢看抵在她麵前的那張俊臉。
“媳婦,我沒亂說。以前沒吃過,隻想象過其中滋味,吃過了,才知道那種感覺用‘美妙’來形容還不足於表達。媳婦,你知道這十幾個晚上我是怎麼熬過來嗎?這麼冷的天,我不止一個晚上洗過冷水澡。所以,用‘食髓知味’這個詞來形容我,最恰當了。”
“你……”
床上的女人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個溫熱柔軟的唇堵住了,後麵,她再也沒有機會說話。一個晚上,房間裡隻有女人壓抑的“嚶嚶”低吟,與男人的急促的低吼,舒服的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