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一聲哥哥?”
“看你那傻樣,那就叫你傻哥哥吧?傻哥哥,幫忙拿一下衣服,好不好嘛?”
傻哥哥?唉,反正都是哥哥,算了,拿給她吧。陳文乾掀開被子,還是隻穿了一條子彈褲,弄得曾文芳俏臉又快速地羞紅起來。
男人用手指挑著一條小內內,調侃道:“給,芳芳。我說芳芳,是不是因為今年是我們的本命年,所以你所有的這個都是紅的?”
曾文芳氣得拿過他剛才墊著的枕頭扔了過去。男人一手抱住那個枕頭,邁步把內褲舉到她麵前。她紅著臉,一手搶過,氣哼哼地道:“還有內衣,其他衣服全部拿過來。”
“遵命,老婆大人。”
“你少貧嘴,快點,我可不想太遲去上班。”
“好,我知道了。”陳文乾應著,把凳子上兩人的衣服一件件分開,然後把女人的衣服全部拿到床上,自己也迅速地穿戴起來。
曾文芳窩在被窩裡穿內衣內褲,她可不好意思大大咧咧地掀開被子,出來穿衣服。不過,被窩裡散發出來那股子味道,讓她不由心跳加快,一下子羞紅了臉。想起昨晚兩人一起滾床單的情形,她臉上的紅潮怎麼也退不下來。
上一次,許多細節她想不起來。可是,昨晚,那可是一絲一毫都清晰無比。她能感覺出這個男人對她急切與熱情,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隱忍與疼愛。
如果上一世,她在葉元軻的心裡隻能算草芥的話,那在這個男人麵前,她覺得自己就如一顆寶石。男人有對寶石的熱情,也有對寶石和憐惜。
她想起昨晚在感受到的那種極致的美妙,還有男人在她耳邊的喃喃:“嗯,好舒服的感覺,芳芳,媳婦,我快樂得像升上了天空。”
第二次的時候,男人說什麼了?“芳芳,如果早知道我們相愛是這種感覺,那我讀大學的時候就要娶你。”
第三次的時候,男人說,“芳芳,我會疼你一輩子,不,兩輩子,三輩子……芳芳,我們永永遠遠,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芳芳,我們快點兒生個寶寶好不好?生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好呢?”
“芳芳,你肚子裡會不會有寶寶了?”
“媳婦,到時候你可不許有了寶寶就不要我啊。”
……
裡不是說男人滿足了、累了就呼呼大睡的嗎?她身邊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多話,那些甜言蜜語就像不要錢似的,用迷人低啞的聲音說出來,讓她心時甜滋滋的,甭說多舒服了。
“唉呀,我要想什麼呢?”
曾文芳穿好內衣內褲,紅著一張俏臉,好一會兒都沒敢露出頭來。
陳文乾瞅著被窩裡那不時動一動的一坨,嘿嘿笑了,他衝床上喊:“媳婦,我去洗臉刷牙了。你快點穿衣服哦,昨晚的事就彆想了,我們找個機會再實踐不就行了。”
“你說什麼呢。”
曾文芳露出小腦袋瓜子,衝著那個家夥的背影,嗔怪道。
男人一回頭,她又立刻縮回去。
“哈哈……”
男人爽朗的笑聲從這座小樓裡傳了出去。
跨進浴室的時候,陳文乾還在想:幸虧昨晚半夜他把媳婦抱到浴室,幫著媳婦衝了個澡,不然,如今又要再洗一次,時間便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