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小富婆
“秦大哥,你說肖助理為什麼要針對我?”
秦日新聽到曾文芳沒頭沒腦的問話,有些呆傻:“肖助理針對你?”
曾文芳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道:“難道不是嗎?就是她讓我請自從我入職以來,來我們這裡查資料的所有人吃飯的,那這段時間來我們這裡的人,應該很多都是受她的蠱惑才會來的吧?”
林主任聽了,眼角抽了抽,低下頭,視線從眼鏡片外瞥了她一眼,又斜睨了一眼秦日新,心想:這姑娘就不是個笨的,你這家夥這不是瞎操心嗎?
秦日新喜歡聽八卦,但是,卻不敢亂傳八卦,想了想,遲疑地問:“你是不是得罪過她?”
曾文芳搖頭:“你知道,我來了這裡,就沒有去找過肖社,更彆說找肖社的助理了。如果說得罪,就是剛來那天,我去休息室,她問我穿的衣服是在哪裡買的。這算嗎?”
秦日新想了半晌,也弄不清楚這事算不算得罪了她,隻好搖頭:“我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針。唉,難懂!”
“嗯,我也覺得京都的美女挺難懂的。”曾文芳說完,就把資料放在自己桌子上,埋頭看起來。
應該說,京都的女孩不但難懂,找人麻煩的段位也更高。讀書的時候,村裡人也罷,中學、大學同學也罷,屁股一翹,她知道人家是拉屎還是拉尿,那些人的心思好懂得很。
即使程子晴,她不也是很早就看出了,程子晴喜歡陳文乾的心思明晃晃地擺在那裡。她就是看出了,才生出了來京都旅遊以及在學校不再藏拙這些想法。
在東湖工作兩年,日報社那些姑娘也罷,市政府那些女人也罷,心裡有什麼事,臉上都會顯出來,好猜得很。
可是,她才進通訊社一個多月呢,第一周算起來才三天,3月份有四周,如今是4月份的第一周。這才幾天呀,那些女人就想來給她臉色看了。
哦,說錯了,那些女人個個臉上笑盈盈的,心底裡卻不知道想要怎麼磋磨她呢。
哼,都說婆婆才會磋磨媳婦,沒想到自家遠在東湖的婆婆像女兒那樣疼愛她,可這個新單位的同事們,卻一個個像古代的婆婆,想著要磋磨她。也不看看她是誰,她可是活了兩輩子的曾文芳哦!
“肖助理很喜歡肖社!”
什麼?這跟她有什麼關?這是曾文芳聽到這句話時的第一反應。她抬頭看向秦日新,秦日新急忙擺手,示意這話不是他說的。那是誰說的?當然是那個又埋頭書堆裡的林主任了。
曾文芳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問了人家也不會再說。畢竟,辦公室裡兩個都是大男人,說人是非,非大男人所為。
她邊看資料,邊微微點頭:原來如此?隻是,她又沒有經常去找肖社,社裡的未婚姑娘多的是,肖麗慧為什麼不去找?何況,她已經結婚了呀!
哦,或許這些人還不知道她結婚了。那要說這件事
嗎?曾文芳心裡不由得生出了惡趣味。哼,我偏偏不告訴她們,本小姐,嗯,應該是本夫人,已經結婚了。就讓她們著急、讓她們不爽,然後,她還要經常去找一找肖社,看她們怎麼急紅眼睛。
其實,她確實想去找肖社了,因為,她想肖社安排一些彆的任務給她。一直查資料、搞研究也不是辦法,要做好這個課題,還得多接觸一些國外的企業老板。因為,上一世的她,沒有出過國門,不,應該說沒有出過省門。
國內的信息,她可以從電視、網絡以及南方的變化、陽光縣與青山鎮的變化推斷出來。可是,所有國外的信息,除了電視新聞與網絡,她並沒有在現實中接觸過。
“文芳,如果,如果那些人起哄要去最豪華的酒店吃,你怎麼辦?”
一個上午,資料室裡又來了兩位麵生的姑娘,還有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他們來查資料,都要在一本本子上登記姓名,還有所查資料的名稱、用途。
秦日新下班的時候,偷偷數了數這段時間來的人數,又暗暗擔心起來。
曾文芳收拾好資料,正要上樓吃午飯,聽到秦日新這樣問,笑著道:“秦大哥,華城大酒店算京都最豪華的酒店嗎?”
“那當然!這家酒店的規模在整個京都也是數一數二的。我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但,也隻是去過一次,還是因為參加同事的婚宴。”
“那不就行了,沒事,你彆為我擔心。”
“唉,這事是我的錯,上周還有彆人在的時候,我不應該在辦公室裡說這事的。都是我害的你,不如到時候,我也幫你出點錢吧?如果他們要狠狠宰你,我會過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