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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鬱悶又有何用?肖庸暗罵王明遠過河拆橋,打電話過去責問,結果,人家說什麼?
“我說過河拆橋的人是你才對吧?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一直慫恿我回國投資是因為什麼。後來,我終於決定回國投資了,你便對我愛搭不理了。如今,你竟然還惡人先告狀,說我過河拆橋。”
肖庸語塞,不過,他可不是說工作的事情,他說的是曾文芳結婚的事情。
“我是問你,為什麼你表妹結婚的事不告訴我?”
“我表妹在南方舉行結婚典禮,我與一個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參加了,是直接飛的南方,沒有去京都。”
“啊?你從Y國趕來參加文芳的婚禮,卻不跟我打聲招呼?”
“我怎麼知道表妹沒有請你們單位的同事?我還以為能在東湖見到你呢!”
肖庸反駁:“她剛來單位就擺結婚宴,又不是在京
都擺,肯定不會請單位同事了。”
“可我不知道呀,我之前對文芳的認識,都是從你查的資料裡來的。所以,這事你怨不得我。”
肖庸還是不死心,企圖找個同盟者:“她才幾歲呀,怎麼就結婚了呢?”
王明遠鄙視道:“你查了她那麼多事,竟然不知道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嗎?”
“不是很清楚,當時查得急,隻交待查她經手的生意,沒想那麼多。”
“怎麼?你對我表妹有意?你乾嘛不早說,我這邊也因為她老公惹的一朵桃花煩惱呢。早說,說不定可以讓他們成不了一對,促成你與我表妹,再促成我另一個表妹與陳文乾呢!”
“怎麼回事?你說說看?”
王明遠把Linda迷戀陳文乾的事情說了一遍,道:“我這邊的王妃姨婆埋怨我不幫Linda表妹。我這個Linda表妹因為失戀,生了一場病,如今還打不起精神呢。
我家裡人回國的事情,也是因為這事耽擱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事,六月份就應該可以成行了。唉,真是好事多磨。”
肖庸無語,原來不隻是文芳很優秀,她的那位丈夫也很優秀,不然,怎麼會把一個皇室公主迷得神魂顛倒呢!看來,什麼時候得會會這個男人,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陳文乾?”肖庸依稀聽到剛才王明遠提到的人名,隱約想起了什麼,不由神情一凝,問:“文芳老公叫陳文乾?騰飛通訊的那個陳文乾?”
“是啊,你不知道嗎?就是騰飛通訊的總裁陳文乾呀!”
肖庸又一次無語撫額,曾文芳寫的其中一篇專訪,不就是訪問騰飛通訊的老總陳文乾的嗎。那篇文章他看了兩遍,這篇報導不僅寫了陳文乾的創業史,寫了騰飛通訊的文化理念與走向世界的遠大目標,還寫了不少騰飛名下眾多產品的好處,這不是明晃晃地在幫她男人賣廣告嗎?
當時,他一邊想,那個騰飛老總是不是給了曾文芳什麼好處,讓曾文芳為騰飛寫了那麼多好話,又一邊暗歎曾文芳,到底是下了多少功夫,才能把人家騰飛通訊與老總了解得那麼透徹。由此得出,這姑娘與他一樣,是一個有事業心,為了事業肯付出的同類人。
切,誰知道,他竟然看走眼了,人家哪是為事業肯付出?人家…
唉,他是有多傻,才會連那丫頭在寫她家男人,卻沒有意識到呢?
肖庸掛了電話,他被打擊到了,不想再與王明遠聊下去了。他得找個沒人的地方靜靜地思考思考,反思一下,自己看人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