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晴滿臉淚痕的撲倒在地上,心中惡毒的詛咒了薑氏一百遍一萬遍!她沒想到薑氏竟然會讓人那麼做,讓人去用手檢驗她是否是完璧之身,那兩個婆子還讓人進來一起按住她,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沒能逃掉這場恥辱…
這種事讓她怎麼說?
欒晴無法吐露薑氏讓人做的荒唐事,默默的流淚不言。
“兒子,娘親隻是宣欒晴姑娘過來說說話,並沒有做彆的什麼。”薑氏不想傷了他們母子的和氣,“可是你知道嗎?當娘問起你們倆是什麼關係,欒晴她居然敢撒謊,她說自己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讓為娘怎麼能不氣…”
“你說什麼?”薛恒驚訝不已,轉向地上的欒晴,“欒晴姑娘,我娘她講的可是真的!?”
欒晴還是不語,大勢已去,她著了薑氏的道,如今再怎麼樣也是不能如願了,沉默代表的結果顯而易見,這對薛恒的衝擊很大,一時間他整個人都愣了。
“彆看了,該我們上場了。”
輕輕敲了敲薛映寒的腦門,陸明蘭同她一起出去,繞到了前廳的走廊。
薛映寒心情雀躍,表麵努力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
“娘親,你看誰來了!”薛映寒沒頭沒腦的衝進去,下一刻仿佛被裡麵的情形驚住了,不敢踏進門檻。“娘,大哥,你們在做什麼?欒晴姑娘怎麼坐在地上?”
陸明蘭跟在薛映寒身邊,不受影響向薑氏同薛恒打招呼,薑氏一臉尷尬,讓人把欒晴先帶下去。她還不知道這欒晴跟陸明蘭是見過麵的,當初還是她們一行一起進都城。
欒晴聽到陸明蘭的聲音,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向她的方向直衝過來,“陸小姐,求求你幫幫我,我是被冤枉的——”兩個婆子拽住了她。
“這…”陸明蘭早料到欒晴會有此行,“夫人,欒晴姑娘賣身葬父,後被義兄接進府內暫住這件事我是清楚的,隻是不知為何欒晴姑娘會如此狼狽?你看…”
“陸大小姐,既然你看到了,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
薑氏打開天窗說亮話,剛才薛映寒偷偷的告訴了她陸明蘭與欒晴早就認識,她清楚欒晴為什麼向陸明蘭求救。
“這女子居心不良混進薛府,還妄想玷汙我兒的名譽,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查清楚,這般謊話連篇的女子,我薛府是斷不會再留了!”
“娘——”薛恒想要阻止薑氏。
“兒子,你先彆說話。”
薑氏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陸明蘭答應了幫薛映寒,於是點點頭:“這是令夫人的家事,隻因明蘭與這欒晴姑娘有過一麵之緣,故而想要問問清楚,既然夫人已經查理清楚了,明蘭自不會逾矩。”
這就是不會插手此事了。
薛恒聽後抱拳,“娘,欒晴姑娘無依無靠,兒子懇求娘
親答應,讓欒晴姑娘至少眼睛恢複好後再自行離去。”薛恒自認是頂天立地的男人,胸襟不會這麼狹隘,這個時候也還是替欒晴著想。
薑氏清楚自己兒子的人品,對這個請求左右為難。
不鬆口就會傷了母子感情,鬆了口又怕再生什麼變故。
薛映寒急吼吼的,一直衝陸明蘭使眼色,直到她快沉不住氣了,陸明蘭善解人意的開口:“不如這樣吧,欒晴姑娘與我相識也算是緣分,既然這裡多有不便,就找到陸府上靜養吧!我與薛恒已經是義兄妹,自當為彼此排憂解難,夫人,你看這樣如何?”
此話一出,薛恒的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
薛映寒撇嘴,薑氏皺眉,而被眾人討論的,頷首低眉的欒晴心裡則竊喜不已。
竊喜過後她心頭浮上憂愁,要是真跟著陸小姐走了,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薛恒,留在她身邊,怕是機會渺茫了。
“陸小姐仁心仁術,妾身自然是同意的。不過,這小女子也頗有性格,我看這件事還是由她自己來決定,是從此離開我薛府走的遠遠的,還是先跟隨你到陸府上去靜養眼盲之症!”
薑氏無意趕儘殺絕,她隻想把人趕出去。
薛恒明白欒晴的事情是自己這次擅自決定才掀起的風波
,因此他對欒晴做任何決定都毫無怨言。
“小女子願跟隨陸小姐。”
彆無其他選擇,欒晴選擇了低頭隨陸明蘭離去。
大功告成,薛映寒在薛恒看不見的角度同她擠眉弄眼,陸明蘭不為所動,麵上正色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夫人,欒晴姑娘這身灰頭土臉的,著人下去後給她梳洗一番吧!”
“自然。”薑氏達到目的,自不會吝嗇。
讓人把欒晴帶了下去,薑氏同陸明蘭在廳堂裡落座,薛氏兄妹在薑氏右手邊的一排座椅,陸明蘭則在他們兄妹的斜對麵靠近薑氏左手的地方。
有丫鬟重新上茶,幾人一同坐著品茶,聊些家常,茶過半盞後,陸明蘭便適時起身告彆。
一切都差不多圓滿,薑氏客套了一番,揚聲衝門外道:“來人,帶陸小姐去欒晴姑娘現在的住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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