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人呢…?”
用過茶水後,苦命了視線有短暫的迷茫,綠珠奇怪
,“人?小姐,這裡有人啊,我和紅纓都在這呢——”
“不,不是你們。”
陸明蘭搖頭,她明明感覺到昨晚有人來過了。
“這房間,除了你們之外,還有沒有彆人有可能進來過?”懷疑是自己產生了錯覺,陸明蘭詢問身邊人。
綠珠和紅纓麵麵相覷。
“沒有啊小姐,一直是奴婢兩人在這裡守著的,奴婢和綠珠姐每隔一個時辰換一次。”
紅纓睜大眼睛回答,神情一看就非作假。
那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這兩個丫鬟當時肯定是睡沉了。知道問她們是問不出所以然了,陸明蘭轉移了話題,“這一覺睡的我腰酸背痛的,綠珠,吩咐人送沐浴水過來,我要沐浴。”
“小姐,您病還沒好透…”
綠珠出聲提醒,陸明蘭堅持,她這一身實在太不舒服了。“沒事兒,我會注意不會久泡的,很快就會出
來。這兩天辛苦你們了,一會兒去管家那,就說我賞了你們休息兩天。”
這個消息讓綠珠紅纓高興不已,兩人異口同聲的向陸明蘭道謝:“奴婢多謝大小姐!”
綠珠下去吩咐人準備熱水了,留下來的紅纓在整理床鋪,陸明蘭披著一件外衣來到窗前,抬手把半開的窗戶打開,這窗戶外就是陸家廣闊的院子,十多米外便是高牆,按理說普通人應該進不來。
而且那人對她並無惡意,行為舉止即使她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那一分溫柔和疼惜,就好像原本兩人就十分熟悉一樣。等等,熟悉?陸明蘭腦海裡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這個人不會就是…霍雲峰?
雖然在心裡告訴自己,霍雲峰的消息不可能那麼快,也不會是這種半夜翻牆男人,但是一想到昨夜那個無名人做的事情,如果真是霍雲峰,她的心裡都是滿滿的喜悅,甚至希望那個夜探的人就是他。
陸明蘭轉身準備回到床鋪,清風吹進窗戶,突然有陣陌生而又熟悉的香味襲來,她不僅更確定了內心的
想法。怪不得她一直覺得怪怪的,因為這房間內,一直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龍誕香的香味,幾不可聞,這種香料幾乎隻有皇家的人才會用,這樣一想,那夜探之人跟她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沐浴後,已經退了熱的陸明蘭感覺腹中饑餓的很,侍女端來的飯菜少見的用的比平常多了三分之一。飯菜下肚,她才覺得渾身的力量又都回來了,唯一一個信念就是找到殘害小鸚鵡的背後人,狠狠給ta一個教訓。
這場氣勢洶洶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在第三天,陸明蘭幾乎已經感覺她身體恢複跟之前沒什麼大差彆了。陸老夫人一直掛念著她,聽到陸明蘭已經好了十分高興,傳來口信兒說讓她注意休息,彆又病倒了。
這幾天,陸府裡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家丁終於打探到了一點有用的消息,那就是找到了虐待殺害小鸚鵡的人了,現在已經控製住了,就等著陸明蘭過去處置。
接到消息後,陸明蘭就不顧大夫叮囑的讓她好好休養的話語,草草整理一番就出發了。這其中一起出府
的還有前來探望陸明蘭而剛好趕上時間的陸明秀,對小廝定安講出一個地點以後,幾人朝著生事人兒的住處出發。
“就是這?”
偏僻郊外,坐落著幾十戶人家的平地處,望著眼前破舊而用籬笆圍著當院牆的農家小院,陸明蘭擰眉。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們怎麼會無緣無故殺害鸚鵡,還特意送到陸府?”
聽到陸明蘭的質疑,家丁頭頭上前解釋,“回大小姐,這家戶主有個八歲的兒子,平日裡就喜歡乾些上不得台麵的事兒,您的鸚鵡脖頸上係著的紅繩和綠葉墜子,就是在這個小娃手上找到的。”
這戶人家一家三口已經被控製起來了,一男一女想言不敢言,隻牢牢的的偎依在一起,把那個喜歡殘害動物的男娃護在懷裡,一家三口的眸光均是害怕和心驚膽戰的,陸明蘭能感受的出來。
紅繩和葉墜子已經回到她的手裡了,陸明蘭五指一合將物件收到掌心,走到那一家三口跟前發問,“那
隻小鸚鵡死的這麼慘,真的是這個小孩子乾的?”